且说神皇国王宫,太子宴设在召德殿,厅宽八米八,长十六米,辉弘大气,殿门前又沿伸十几米的临时帐篷会客厅,分官阶大小从里到外,浩浩荡荡,也坐了几百人。
现在已时三刻了,也不见杜晴等人到达,早上又上了早朝宣读了圣旨封太子受太子印信,又接受三国使臣及王子们的朝贺,现在又到这召德殿跟各位宾客寒暄了半天,谢佑天都有些疲惫了,只是杜晴等人未到,他也不便离席,招来肖总管小声道:"派个两个人四处转转找找,那晴门主有点路痴,这么久不来,估计走错道了"
话刚说完,忽见大厅中央站了一人,身上万丈光芒,刺得大殿内的人连忙挡住了眼睛,待光芒减弱乃至肖失之,只见那人衣袂飘飘,白须白发白衣,脸却生得光鲜,并不显仓老之态,众人看清之后,交头接耳互相议论并不认识。
国主谢佑天只觉此人眼熟,直到太子站出来:"师祖,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殷长老刚才移得太快,差点没刹住脚,一天之内使用了三次瞬移,身上全是火星子,还好他聪明,用夜明珠的光挡住自己的尴尬啊!自己都上仙境界了,可瞬移消耗能量啊,他不是星辰之魂修炼的,不像人家一样天生有矿,用不完的晶石,自己不但要去别人的幻界,别的大陆去偷蒙拐骗,还很难找到适合自己修练用的晶石,天知道自己在这个境界有多憋屈……
"师祖",见殷长老半天没动,太子主动走了过去。
殷长腹诽了半天没动,见谢长德走过来才道:"门主有事,吩咐本座前来替她参加晏会,黑魔使重现神洲大陆,你师父与他交手时受伤了,本座下山,正是为此事而来"
"什么,师父受伤了,严不严重?"谢长德还是较关心师父的,黑魔使什么的他这个修为,问也白问。
"还好,有门主在,他会没事的"殷长老表情凝重,谢长德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
"太子,这位是神隐门的长老吧,给父王及众臣工介绍一下,按排上座,晏会之上怎能独自闲聊"国主适时提点一句,谢长德这才反应过来,忙引殷长老长前道:"禀父王,这是神隐门的殷长老,是我师父的师父,我师祖"
范淼几人也看见了,只是此时都有各国使者在,身份不便暴露,只好随大众悄悄地静观其变。
"殷长老?可是二十二年前掳走我儿的那位殷长老?"难怪这么眼熟,谢佑天心中万千波澜, 表面还是平静的问了一句。
"哈哈哈,看来二十年了,本座仍然恶名在外呀,神皇可还好啊"此话一出,大殿上顿时议论纷纷。
谢长青在一旁边品酒边看热闹,殷小骨,你总算下山了,黑魔使终于找过来了,转过头看向旁边的黑木,勾勾手指,黑木便歪过头来,两人耳语一番,黑木轻声回道:"是,属下马上去寻"
谢佑天也是尴尬,这不知算是仇人还是恩人的人,他吞下一肚子苦水,也爽朗的笑道:"快,上坐,坐首座",殷小骨也不客气,霸气的在他左下方的首席空位坐了下去,银丝飘飘,仙风道骨,一展无余。
"二十几年了,孤,一介凡人,老得不成样了,这条命还得感谢长老垂怜,让晴门主下山为孤救治,倒是殷长老越发的年轻,让孤都不敢冒然相认"谢佑天一边是恭维,一边是感叹,修行者真好,可惜他穷尽一生,也不得其法门。
"神皇不必客气了,更不必说感谢的话,本座现在也是听命于我神隐门的门主,门主心地善良,救死扶伤,看到神皇的国主令后,不听本座劝阻,执意前来救人,本座不愿也不敢争功"谢佑天听殷长老这话直皱眉,这分明是告诉自己,他可不是善良之辈,随时都有可能再作妖,暗示自己要保护好晴门主呢,看来万事还得小心。
"哈哈,殷长老真是直爽,感谢长老千里条条赶来参加太子晏,孤敬你,千言万语,都在酒里"
"众爱卿举杯,敬殷长老,喝!"谢佑天豪气干云,众臣也站起来高举手中杯,大声道:敬殷长老,千言万语,都在酒里"
"好一句千言万语,都在酒里,为这句话,本座应了,喝!"一群人喝酒,还真有点江湖的味道,殷长老心情也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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