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有齐瞎,纵横天下,末路穷途,潇洒排闼;
西有语花,鲜衣怒马,倾城伶人,狠绝当家;
东有吴邪,十年一刹,迷题解答,侯灵回家;
北有张哑,遍寻无话,命重魂轻,负了牵挂;
中有月半,摸金校尉,情系巴乃,独守孤坟;
吴邪和张起灵,一个亡,一个忘。
黑瞎子和解雨臣,一个死,一个思。
解雨臣,无瞎子,不解语
程蝶衣,不疯魔,不成活
听书人,不入戏,怎能懂
相信:长白山上有道门,门中张家守墓人,世称代代为起灵,最后一任有人迎;长沙有九门,以狗唯友是吴山,家中小三爷那是天真无邪,不敢忘却十年之约;巴乃有一胖子,自称摸金校尉,爱看天真爱看云彩,嘴中常念铁三角;梨园有一花爷,台上青衣咿呀唱,说是梨园解语花也是九门解当家;台下有个姑娘,清灵秀丽,目光紧随台上的人;道上有个瞎子,戴着黑色的眼镜,吃着青椒炒饭,说着戴比不戴看得清;村中有人以潘为称,娶了媳妇生了孩子,但常说着小三爷,你大胆地往前走啊,莫回头;现任九门会长,张家大姓伴其一生,百年之前人说副官爱笑,百年之后人称会长一身沉稳
你看啊,雪拥长白,雨落西湖。
你看啊,故人已归,盗笔重启。
你看啊,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雨落千载共白头。
第十七年,盛世依旧。
起灵以至,天真以逝。
张起灵,我终于完成了约定。
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
曲千奏,一朝为闻之,念起灵。
戏千吟,一舞为倾之,葬语花。
棋百枚,一泣为终之,焚墨目。
艳三千,一眼为赏之,忆海墨。
过百年,一人独留世,记起灵。
花万朵,一夕为凋之,记阿宁。
风千束,一旦为散之,奠义潘。
水百流,一泄为清之,怜霍秀。
雪千层,一夜为化之,默月半。
瞎子无眼,却道破天机。
哑巴无言,却生死不弃。
戏子无心,却一曲别姬。
天真无邪,却机关算尽。
张起灵一生只爱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叫白玛。
他悄悄地将母亲的样子刻在心底。
也将自己的样子刻在了石头上。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在做什么,在风雪中抱住了头。
他在哭。
他不只是张家的张起灵,他有心。
从此,纵使不显露半分悲喜,他也是那个会哭会笑的张起灵。
吴邪在黑暗中奔跑着,眼前闪现过的是墓道倒塌前黑发青年那双依旧淡漠的眼,还有那句无比清晰的话:“吴邪,活下去。”
“张…张起灵!闷油瓶,不要…回来!"
陡然惊醒,迎面而来的一片白让先前适应黑暗的人产生些许眩晕,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闭了闭眼,看到的就是一张虽胖却掩不住疲惫的脸。
“天真,你醒啦”
胖子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可想到某些事后再也挂不住脸上的笑,变得颓废起来。
“天真,我说你也别太难过,小哥,小哥他”
“小哥?小哥是谁?”
心里痛的说不出话,却还是撑着笑容直视眼前的人。
稻米百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