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想象么,那种看着心爱的人给别的女人带上婚戒说着誓词的感受,夜老爷子为了防止扶颜做出出格的事将她整整囚禁在牢笼之中整整三年,直到恩爱的夜宁和苏子月怀孕…”
“嗖嗖,嗖”
“哎呦,轻点!甩了我一脸水”
带着用特殊纳米所做成手铐脚镣禁锢着的扶颜,没有了以往丝毫的底气和自信,三年的时间将她的秉性已经完完全全磨得平和。
“我知道了”
轻声念语的扶颜将身上穿的破旧黑色斗篷慢慢的拉好遮住脸,然后有些行动不便的将洗好的衣物晾在铁丝上。
“哼,装什么清高!老爷子可都发话了,我看你这张让人恶心的脸…”
“你要做什么!”
如今扶颜身上唯一剩下的便是这娇美的容颜,她看着嫉妒自己的女佣人一点一点的靠近自己,她第一次害怕胆怯的后退。
“啊”
“放心,我可是家母亲手调教灵封师下手可比别人好太多,太多了”
就当斗篷掉下的扶颜一点一点看着那举起的凝聚强大灵力的利刃靠近自己时,她绝望的流下了泪水,闭上了眼睛。
“元月!砰”
“夫人,夫人你怎么出来了?”
“我要不出来,你可就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来,起来”
扶颜睁开眼看着眼前皮肤白嫩如同嫩鸡蛋一般的少女,她目光柔和的伸出那带着那个原本属于她婚戒的手。
“不用了,我可以”
“哦”
“子月,子月!”
熟悉的让她思念三年而求之不得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耳畔时,扶颜慌张的将斗篷带上,紧紧的捂住脸快速拖着受伤的双腿向角落挪去。
“子月”
眼中只有一抹身影的夜宁关切的抱起笑的幸福的苏子月,而只能躲藏在角落看一眼他的扶颜默默的落下泪,心如刀割的看着他们缓缓走远和那宠溺幸福的话语。
“阿宁”
“看来,你还没死心”
轰,如同惊雷轰顶的扶颜颤抖的转过身看着夜渊和哪些自己无比熟悉穿着黑衣的人一点一点拽着自己去哪个黑暗的地方。
“不,不,不要!阿宁!夜宁!”
在扶颜挣扎的呼喊声中,许是远去被刺激的夜宁突然心抽疼了下,他思绪不清的转过身,看着正对他们笑的十分欣慰的夜渊,他笑了笑然后抱着有些贪睡的苏子月头也不回的离开。
而在夜渊身侧的墙前扶颜被捂住嘴悲痛的看着他离开,看着夜渊阴冷而绝情的眼神。
“穿越人海,拂过天际,在海洋相遇…”
扶颜看着不断逼近的熟悉地方轻声念语着那首夜宁为她而写的歌,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嗵”
老当益壮的夜渊将扶颜直接狠狠摔在地上,拿起一旁正烧的发红的烙铁憎恨的看着她。
“今天起,你不配叫扶颜,叫扶殓!你这辈子只能活在黑暗里!”
“不,啊!!!”
扶颜紧捂着脸痛苦的翻滚着叫喊,而目睹一切的罪魁祸首夜渊无情的将她关进了那个住了三年的牢笼。
“我不会让你们在毁了我夜苏!我可以亲手杀了她,也能帮阿宁杀了你,离他们远点,这是最后一次忠告”
眼神空荡没有灵气的扶颜摸着脸上鲜血淋漓的殓字,闭上了眼睛。为什么,阿宁,我们说好的一生,你怎么能辜负,阿宁,阿宁,我在这儿等你三年,你回头看看我,你的阿颜,快要撑不住了。
“你的饭”
扶殓看也不看那被狠狠摔在灰尘之中的饭菜,无声的落着那绝望而孤独的泪水。
如果,我死了,你还会为我落泪么?阿宁
扶殓慢慢的挪到被守卫嘲讽盯着的摔碎的饭碗前,象征性的吃着两口满是灰尘的饭菜。
“哈哈,你,真他妈像条狗!”
刷
正蹲下抬起扶殓脏兮兮下巴调侃的守卫突然被扶殓手里偷偷握着的碎瓷片划伤了脸颊。
“啊!贱人!嗵”
虚弱的扶殓被暴怒的守卫狠狠的揪着粘在一起三年没洗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墙面。
“弄死你个婊子!真他妈的倒霉!贱人,贱人!”
被弄得额头血肉模糊的扶殓意识消散的看着那正在擦拭手上沾满的鲜血,眼眸之中满是嫌弃和鄙夷。
砰
“阿颜”
是我的梦么,为什么我还会看见那张自己日夜思念的脸,和温暖的怀抱,阿宁,是已经尘封记忆之中的你来接快要死去的我么!
“阿宁”
终于撑不住的扶殓眼前一片漆黑的昏了过去…
“发觉不对的夜宁回来解决了守卫着魔的带走了已经昏迷不醒的扶殓,而他的身后角落处,被他放在床上沉睡的苏子月正悲伤的看着她们的身影,而这一次夜宁潜意识的异常让苏子月知道了真相,也唤醒了记忆,而夜老爷子再次出手拆散他们,夜宁一气之下将夜苏陨石砍成了两半,被旁人夺了的家主之位…”
换了个姿势歪在夜璃怀里的云溪眼神迷糊的听着白虎继续说着那悠久的,故事。
为了让扶殓醒来,也为了保护她,夜宁和权势极大的总统宋家做了交易…
“你醒了”
“你,是谁”
“我是,你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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