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大雨淋漓,而屋里床上的人却没有感到丝毫的寒意反而直出冷汗的做着噩梦。
“不!啊”
薛萍惊醒的痛苦抹了把头发,她深深叹了口气,脑海之中还是那挥之不去清晰的梦境,她看见自己作为旁观者,逼死了爱着云月的宋柏青,逼疯了云月,然后间接害死了宋越陵和宋智恩。
“着火了!着火了!”
“火,火,不,不,越陵,智恩!”
突然门外响起一声又一声的呼喊,薛萍心里抽疼的赤脚跑了下去,期间不知道跌倒和磕磕碰碰多少次但她却害怕失去的来到了,那漫天大雨逼人寒意都遮盖不住的火花之前。
那是宋智恩和宋越陵的别墅,她真的逼死了他们!
“啊!不,越陵,诺儿!妈妈,错了,错了,求你们出来,别吓我!”
穿着单薄睡衣想要往里冲薛萍被及时赶来的福莱特一把抱住,来来往往被宋越陵助理叫来救着因为汽油而燃烧的火焰的人群,同情的看着接临崩溃的薛萍。
“让让,我们曾是消防员”
“孩子,你们救救她们,要什么我给你们什么!”
“疯婆子吧!你当这是什么时候!末世,你拿什么给我们!食物,物资?你舍得!”
看不惯的跟在刚才说话人后面的男子鄙夷的一把推开薛萍,然后几人利用自己的专业快速而保证安全的进入了快要熄灭的房子。
“夫人”
“福莱特,你是不是也好恨我”
“如果恨可以解决问题那么得有多少人恨你呀”
冷血而说的咬牙切齿的悦耳声音响起在薛萍耳边,她回想一二的憎恶抬起头凶狠的看着来人。
“苏,云溪,夜璃”
“感谢你老人家记得我们,我们可是怎么也想不到是你算计我们呀”
“苏小姐,夜先生,夫人…”
“没人要做什么,福莱特,你好好你的好主人吧”
夜璃不留情面的怼了从夜家出去的福莱特,然后带着情绪不稳定的云溪立马消失在薛萍眼前。
“他们,为什么在这儿!还没有死”
“夫人”
“出来了!”
“孩子!”
反应过来的薛萍快速奔到被几人背着出来的已然烧的看不到原本面貌的两人,还有一个被女人抱在怀里畸形的婴儿。
“孩子,我的,孩子!”
“谢谢你们,不计前嫌帮了我们”
“我也想杀了你,可我不是刽子手,更不是和你们一样的人”
还未曾离开站在角落的苏云溪和一个带着口罩的男子感慨的说着话,她第一次她感觉解脱的觉得自己找寻到一个好的方法,既不会成为薛萍那样的人也不会成为一个,刽子手。
“果然,夜苏,才是天生的王者和统治者”
“越陵,诺儿,一定是他们,一定是,我会帮你们报仇!一定会的”
“夫人,节哀”
“福莱特,帮我,帮我!”
薛萍哪些被内心蒙蔽的仇恨让她又很好的找到借口继续杀戮更多的人,一字不落的落入云溪和她心心念念的男子耳中时,苏云溪憎恨的离去,而带着口罩的男子悲痛的锤了几下墙。
“你为什么总能为你的贪念和仇恨找到借口!母亲,你为什么不能放下!”
三天后
“愿新人一路走好,泉下相伴幸福。火葬,开始”
薛萍看着那熊熊大火再次包裹着自己孩子的尸体,心里的痛苦和恨意止不住的滋生,她悲痛的擦去眼角苦涩的泪水下定决心的对着已然化成灰的“宋越陵,宋智恩”宣誓一般说道。
“越陵,智恩,这也许是我能为你们做的唯一一件不对不起你们的事,等着,妈妈,一定为你们,报仇!”
福莱特看着已经迷失自我的薛萍的背影心里难受的按了按胸口,他病了已经活不了几天,可一直爱慕着薛萍的他不放心的啊,如今的她需要自己陪着,可福莱特心里知道,看着她双手沾满鲜血不再是自己认识的薛萍心里有多么痛苦。
“夫人,我还能为你掩盖和做些什么”
“福莱特,你在那儿愣什么神!”
“来了,夫人”
福莱特快步跟上已经走远的薛萍,全然没有人注意到一个黑暗的角落站着一个身穿黑衣带着口罩拿着一把杀气凛然匕首的娇小女人,悲痛而愤恨的盯着她无情而忧伤的背影。
不知悔改,为什么你总是这么不知悔改!害死了我的孩子,让我们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最后还要玷污我们唯一的一丝尊严!为什么,为什么!
“诺儿!走,别看了,诺儿!走!”
匆匆赶来的宋越陵将情绪低落的宋智恩一把拉进怀里然后拥着不愿移动半步的她,匆匆离去。
有句话说得好,爱不是枷锁更不是囚牢,如若她,他心里没有你,你做的在好也都是徒劳。反之,她,他心里爱你胜过生命,你做什么都是对的,心甘情愿的服从和听命,可终有一天她,他会匆匆觉醒,因为那不是爱,而是纵容,更是潜谋宜化的谋害。
如今的薛萍已经迷失了心和灵魂,对她而言儿女不过工具而已,当她面对一次又一次失败,面对一次又一次的失去,没有了上一世的荣耀和权势她剩下的唯有心里不变的仇恨和肮脏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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