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晓琛:“我是大人,你还是个孩子。”
戚定阳不愿意的说道:“哼,我才不信,小孩不需要工作,我都出去工作了,所以我和爸爸一样都是大人了,我有作业,爸爸没有作业,太不公平了!”
苗兰蕊:“小阳想怎么公平法?”
戚定阳眼珠子转的那叫一个快,道:“既然小阳有作业,那么爸爸也要有作业,晚上小阳写什么,爸爸也要写的,这样才公平。”
说完还点头肯定自己说的话。
戚晓琛无语了,这是自己掉坑里了,还要带着他一块啊。
啊,不对,不对,怎么能说作业是坑呢。
“那妈妈呢?”
戚定阳看了苗兰蕊几眼,才道:“妈妈很辛苦了,妈妈要做饭,就和我写作业一样辛苦,就不让妈妈写作业了,妈妈给做饭就可以了。”
戚定阳又想起什么事情,跳到一个凳子旁边,翻找着书包里面的东西,好不容易找出来,交到楼煦手里面。
“小煦哥哥,这是我这段时间的作业哦,我可棒了,我今天还学了《木兰辞》的诗。”
楼煦看着戚定阳写的作业,字写的很好。
“那小阳会背吗?”
戚定阳板正身体,挺直腰板,郑重的点点头,“会背的。”
他清了清嗓子,道:“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谁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
“停!”
戚晓琛听到背诵错误的地方,直接喊停了:“谁闻机杼声?”
戚定阳转着脑筋想了想,道:“大概......木兰吧?”
戚晓琛觉得自己这股气涌上了心头。
“我是说谁闻机杼声这句话错了,不是在问你是谁听到了机杼声。”
戚定阳又默背了一遍,并没有觉得哪里错误了,语句挺通顺的啊。
他偷偷给楼煦递了个眼神:“小煦哥哥......”救救他啊。
肖齐乐一把抓住楼煦,不让楼煦告诉戚定阳,躲到楼煦身后,对着戚定阳吐了吐舌头,气的戚定阳直跳脚。
戚晓琛沉声道:“咳,干什么呢,小乐不让告诉你答案,是正确的,快想,哪里错了。”
戚定阳撅撅着嘴,脑门紧蹙着:“哪里错了?哪里错了?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谁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对啊,多么通顺的一段话。”
戚晓琛气的站起身子,四处翻找着教棍:“我的棍子呢,戚定阳!是不是你把我的棍子藏起来了!”
戚定阳吓得躲到楼煦身后:“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这一着急,他就开始捋《木兰辞》。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
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
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戚定阳也没有想到这一刺激竟然让他将早上还磕磕绊绊的诗背了下来,抬起头欣喜若狂的看着众人,然后就看到他老爸手里拿着的他好不容易藏起来的棍子。
“我背完了!我背下来了,老爸,你不能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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