徇羲:还记得我之前曾和你说过我的身世吗?
祁域有点眼皮沉重,脑子里还有点昏昏沉沉
勉强的应了一声
徇羲:我曾经是个有着七情六欲的人类但在我被一切事物所抛弃之后,那个人救了我,他像个神一样,给我带来了新的希望。
徇羲:可是你不知道的是,以此同时他还救了一个人。
徇羲:那是一个少年,少年喜着红衣,一双桀骜不羁的姿态就代表着他和我的不同。
徇羲:我们两个一同学习,所经历的本是重生,而他也是应当与我同根涅槃。
徇羲:可他的性格已经完全令我厌恶至极……他还强迫我杀害了一个无辜的人……
说着说着,祁域就猛然倒下,趴在桌子上。
可徇羲眼中的杀气却已经显露无疑,他看向窗外
徇羲:瞒不住了
窗外闪过一个人的身影,一个声音响起
“那就提前开始吧。”
徇羲看了看倒下的祁域,有些不忍
徇羲:对不起……我实在编不下去了,当年的事情又要重演了。
说完,他便像烟雾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留下沉睡昏迷的祁域。
他在梦中,徘徊不前周围的环境随着时间推移,来到一个山水如画的地方,那里鸟兽闲散,自由且洒脱的在这天地间潇洒。
往前走,有着一颗参天大树。
大树那茂密的树枝上挂着许许多多的白布,还有几串风铃,风一吹过,风铃在空中发出来的声音优美轻灵。
祁域停在了树下,这里的一切对他来说既陌生又熟悉,仿佛从前好像来过这里。
看着茁壮屹立不倒的大树,祁域不受控制的将手放到树干上,轻抚,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棵树格外亲切。
不知何时,他忽然感觉到树上好像挂着什么,轻身一跃便跳到粗壮树枝上。
好像是一副卷轴
山水具备,天下山河尽显就感觉像一个收纳了全天下九州的地图一样。
笔墨纸砚皆是上等之作,虽然他看不懂但是却觉得这一副很吸引他。
卷轴下方还写着一段话。
——天下山河,尽在山河图中,倚天洞府别有天地。可起苍岚定乾坤未定。——山河卷轴
祁域山河卷轴
拿起卷轴,忽然树下浮现过一段场景。
那是几个人,而且还是极其熟悉的人。
徇羲:我……无能为力……
徇羲来到树下看着眼前倒下的青年,毫无声息双目恍惚。
柳池洲(青年):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徇羲看着柳池洲怀中的祁域,有些悲伤的阖上眼。
徇羲:从一开始……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自导自演了这一场戏……
徇羲:也是我害了他……
柳池洲俊隽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杀气,那双环着祁域的手却在颤抖。
柳池洲(青年):从一开始的接近我们,再到进入山河卷轴,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你们天道的做派吗!
徇羲还未开口,就被一个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缅:天道的做派容不得区区凡人来指摘。
徇羲被缅控制的动不了,只能看着他站在他身旁。
柳池洲(青年):若是我们做错了什么,自有命数,但却万不能被你们所谓的天道宰杀。
徇羲:……
缅:祁域的死,是天之注定,天命不可违,命运要他死他岂能活。
柳池洲怒斥
柳池洲(青年):我不服!
缅也绝不示弱
缅:祁域他身怀魔煞之气,性格暴虐无道,要是让他日后觉醒,那这天下就是生灵涂炭的后果。
缅:苍天有眼,不能让着天下生灵受灾,只能舍弃祁域一条性命。
柳池洲嘴唇轻抿,神色有些痛苦。
徇羲也是想用尽权利,发出声音。
徇羲:缅……
徇羲:你……放开……我
缅看了他们两个现在和他们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徇羲忽然感觉周围压制他的气息没了,就大喘了一口气。
徇羲:缅……我可不可以求你……
缅:你若是为了祁域还是算了吧。
徇羲紧握住缅的手,眉头一皱,那张清隽的脸上闪过一道痛苦与哀求。
徇羲:算我求你了……
徇羲:我会亲自向主上请罪,只求你能保他一条性命……哪怕是废了他的全身武功……
徇羲:只要他活着
缅:……
缅脸色暗沉,想他放荡不羁,如今却为了一个人所困惑。
缅扭过头,叹了口气
缅:若要救他,必定要为天道所弃……一命抵一命……
————
“师兄?”
“师兄!”
祁域猛一睁开眼,那一双充满着震惊的眸子里闪着泪光……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梦做的他很难受,胸口闷堵……就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已经占据着全身。
祁域抬头,是叶清风。
祁域怎么了
叶清风有些严肃看着祁域的样子不好开口
叶清风:师兄……掌门师兄不见了
祁域闻言,心里头焦急万分,还有点没回过神来的打击。
祁域什么叫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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