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前面的话只是来刺激祁域,那么缅的这一句话就是犹如万剑穿心般,令他刻骨铭心。
祁域(青年)你……
祁域(青年)你说什么?
祁域(青年)我……父亲……死了
缅还是不为所动
缅:你的父亲早就在几年前就已经殒命与此。
祁域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就像是被一道雷忽然劈中
他眼眶逐渐变红,视线也被雾气侵蚀。
虽然他早有预备,但是当缅毫无保留的说出来,最后尽是他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缅还觉得他不信,直接转身从树后拔出一把废剑扔在祁域面前。
缅:这是你父亲死后留下来的配剑,要知道自从你父亲失踪之后你的身体灵力暴走的次数少了不少
缅:甚至还可以用剑
缅: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祁域无力的看着剑,那的确是祁浔的配剑“也枫”,就连剑鞘上那一道曾经他贪玩划下的旧痕也是在他眼里格外显眼。
他伸手抚摸着也枫,但是没了主人灵力滋养的配剑也失去了魂灵和力量。
与那些破铜烂铁无意
被这么强行知道的结果使祁域心头一颤,他摸着剑的手都在忍不住的颤抖,甚至还有几点泪掉落在剑鞘上。
他想大声发泄现在的所有不良情绪,但是真的开口却又发不出一丝声音。
只能由着强行压下其他情绪后,不自主发出的呜咽声。
他全身都在发抖,现在的他孤立无援,什么都没有了……祁浔的死就像打压鞭策他的一个烂在骨子里的伤。
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温暖的怀抱将他从深渊下救起。
祁域从绝望中抬头,回头看那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可令他安心。
柳池洲(青年):阿域
祁域此刻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一样,眼里没了光,还忍不住的落泪。
只是有些呆愣的看着柳池洲,令他心里抓挠出血般痛苦心疼。
柳池洲(青年):没事了……有我在……
祁域(青年)池哥……
祁域(青年)我没有父亲了……
祁域(青年)是我害死了他……
祁域(青年)是我……
祁域始终呢喃着这句话,每一句都像一把利剑刺入心脏一样。
柳池洲(青年):不
柳池洲(青年):不是你的错
柳池洲轻声安慰,但是下一秒眼神忽然充满着杀气的注视着他们。
柳池洲(青年):你们是谁,来自何处?
缅有些诧异的看着柳池洲上下打量,有些思索道
缅:没想到你的体质比我想象中还要特殊啊
缅:居然能够安然无恙的来到这里
柳池洲不管
柳池洲(青年):我在问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柳池洲眼里闪过一道诡异的光,令两人皆是一愣。
实话说徇羲在剑宗和他们相识的这些天,他从来就没有见过柳池洲生气过。
这还是第一次……
徇羲:我们是天道的弟子。
缅无奈叹了口气
缅:与其说是弟子倒不如说是下属
柳池洲看着怀里不在发一声的男子,眼里被阴鸷所充斥。
柳池洲(青年):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缅:你不是从头听到了尾吗?
缅还是那么一张若无其事安泰自如的样子,看着两个人眼里是捉摸不透的心思。
柳池洲(青年):什么大煞命格,什么狗屁天道……
柳池洲(青年):我不管你们两个究竟想做什么,也不管这里到底藏着多少的秘密。
柳池洲(青年):我只知道你们的目的就是想杀了他。
徇羲不知情绪的站在那里,不发一语,只是缅很喜欢打趣他。
缅:你那么清楚
缅:也不需要我解释那么多。
缅:所以……
一缕邪魅的笑意在缅的脸上散开来,倒是符合他的性格。
缅:他必须得死。
话音一落,祁域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开始忍不住的颤抖。
看的徇羲和柳池洲皆是一惊。
柳池洲手足无措的看着他不知道应该如何。
柳池洲(青年):阿域……
语言里皆是担心
唯有徇羲看的通彻,他忽然抓住了缅的手,抬起头时那一双有些不理解的秦愫被收入缅的眼里。
徇羲:你什么时候做的……
缅:什么
徇羲很直接他看了地上的也枫剑一眼
徇羲:你在那把剑上动了手脚
缅:对
徇羲:为什么?
缅看着一脸担忧的徇羲,就知道他根本就下不去手。
缅:你下不去手,我也不能亲自动手。
缅: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
看着缅,徇羲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后怕。
缅也知道徇羲猜到了
缅:让他自己动手,自殉
徇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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