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澜受到偷袭之后,被身穿盔甲的男子搭救。
晨光大照,清澜身在一间雅致而又朴素的屋子里。那位身穿盔甲的男子守在他的身边,冰凉指间抚过清澜的额间,一顿。
“你的梦里会有我吗?清清,我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啊!”
清澜做了一个梦,做这个梦的时候,他的心里一派澄明,在梦中,却晓得自己是在做梦。梦境中,清澜立在一座山头上。他的面前有一顶结实的茅棚,茅棚四周偶尔会有鸟叫声。清澜走过去推开门,看见一个素衣少年正在收拾包袱,在他的身边,紧挨着一位玄衣少年。他两个一概背对着清澜,相貌如何看不真切。
“留在军皇山修炼不好吗?”
“我通过了升仙大会,已然是灵剑派的一员了。作为灵剑派的弟子,怎能留在军皇山修炼。”
“可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能时常见面了。”
“阿海,想见我的时候,就来灵剑山找我吧。”
话音未落,清澜猛地醒转过来。
清澜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房间里的摆设,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仅隔一个屏风的外间,海天阔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海天阔:看来,二长老是做了个美梦啊。
海天阔神情悠闲,眼中含着笑意。如今他这副神态,与那日来小青云捣乱的冷面将军,简直不似同一个人。
清澜:你身为军皇山大将军,怎的如此不务正业。先是到小青云袭击我派弟子,再是下山救我。海天阔,你意欲何为呀?
海天阔:本座对二长老仰慕已久。此番行径,全然出于一片仰慕之情。
清澜闻言,差点惊掉了下巴。
清澜:你我不过泛泛之交,何谈仰慕?
海天阔的唇畔携了丝笑意,缓缓说道:
海天阔:若是以整个军皇山为聘,二长老可愿嫁与本座?
清澜:海天阔,你是吃错药了,还是吃什么脏东西了?(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很是疑惑的看着海天阔)你我不过泛泛之交,如何谈的上......
海天阔:其实,你我二人早在孩童时期就已相识了。
......
话音刚落,清澜的脑海里再次响起了王舞的话语。
王舞:我就把你到处沾花惹草,抛弃青梅竹马的事情说出去。
清澜看着海天阔,不可置信的问道:
清澜:你和我在孩童时期就认识?你...是我的小竹马?
海天阔不置可否,笑得越发深。
清澜:海天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海天阔淡淡一笑,把话题转移到偷袭清澜的神秘人身上。
海天阔:你最近不是在追踪神秘人嘛,可有什么收获?
清澜:你这思维跳跃的,也太快了吧!(吐槽完毕,开始说正事)神秘人在危急时刻,使出了盛京仙门的姹紫嫣红。
海天阔:据我所知,在九州之内,会此不传秘术的不超过十人。此人,必然是冲着五大仙门而来。此事兹事体大,我得找其他长老商量一下。
语毕,海天阔站起身来。
海天阔:按时用三餐,有什么事吩咐便是。
清澜:(拽住海天阔的袖子)海天阔,把问题回答完再走!
海天阔:清澜,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海天阔那深深的笑纹,照得清澜恍了好一会儿神。待到清澜反应过来,发觉海天阔握住了他的手。
清澜:如此行径,像你的一贯所为吗?
海天阔:每个人,对内对外总会有两副面相。本座对外雷厉风行,对你却希望是春风化雨。告辞
海天阔说完,快步走出了屋子。
清澜:莫名其妙!
军皇山正厅,海天阔坐在奢华的玉座上。黑衣蒙面人站在下首,毕恭毕敬的。
海天阔:交代你的事,办的如何了?
“回将军的话,风铃的行踪已经打听到了。”
海天阔:加快进程,本座已经等不及了。
“是。”
黑衣人说完,化作一团黑雾消失了。
海天阔:很快,你就会记起一切了。
海天阔仰望星空,一双眸子阴沉不定。
海天阔:我不信,竹马会敌不过天降。
......
夜里,青年男女围聚在岸边放河灯。河灯各式各样,有花朵、动物等数十种形状。人们许完心愿,将载着愿望的河灯放进水中。河灯在原地打了个转,风一吹,颤颤巍巍地飘走了。海天阔将清澜带到岸边,看着这副场景,清澜没来由一阵熟悉感。
海天阔:十五岁之前,我们常来这里放灯的。
这时,天上猛地劈出两道闪电来。伴随闪电而来的,还有清澜失去的记忆。
清澜:(瞬间瞳孔放大)我想起来了...我原是军皇山人,只因误入升仙大会,从而踏进了灵剑派。还有五十年前的那次历练,你为了救我,从而把妖毒逼入体内。
海天阔:我拼尽全力,只是为你分担了大半妖毒。残存在你体内的部分妖毒,逐渐的影响了你的记忆。正因如此,你将十五岁前经历过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海天阔握住清澜的手,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海天阔:上苍保佑,你终于恢复记忆了。(张开手臂,想要拥抱清澜)
清澜:(闪了闪身子,躲开了海天阔的拥抱)恢复记忆又如何?从始至终,我对你不过是竹马之谊。
闻听此语,海天阔仿佛遭遇晴天霹雳一般。
海天阔:即使这样,我也不会放你离开!
海天阔的双眸变成了血红色,浑身上下散发着妖邪之力。
清澜:不好,他的妖力觉醒了!
语毕,一道深红色屏障挡住了清澜的去路。
清澜:海天阔,你想做什么?
海天阔:是你逼我的,逼我用这种方式把你留在身边。
刹那间五感尽失,清澜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三月后,五绝大会召开。万法仙门、盛京仙门、昆仑派众人来到灵剑山,发现灵剑派少了一位长老。
【军皇山,一座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清澜被牢固的镣铐束缚着,呆呆的坐在床头。清澜的修为尽失,他根本走不出军皇山半步。
海天阔推开屋门,笑盈盈的走进了屋子。
清澜:(无力的抬起头,面目表情的看着海天阔)你到底想怎样?
海天阔:我说过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清澜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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