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望】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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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你刚才……是可以救他的啊！”

能量爆炸后的硝烟还未退散，橙发少年就冲上前拉住了红发少年。

“为什么……你，你为什么不救他？你明明是救得了他的！”

橙发少年的声音里带上了些颤抖，眼里也闪着泪花，扯着米瑞斯的手臂不住的来回摇晃。

许是听到了动静，有几人闪身来到少年身边，扣住了他的手腕，硬是将他与光系精灵分离开来。

“米瑞斯！”

赛小息眼眶泛红，撕心裂肺的低吼道。

“嘘，冷静点！”缪斯拍了拍赛小息的脸。

“米瑞……”

赛尔号的人似乎就在远处，雷蒙好像有所察觉的四处张望。情急之下，雷伊一手刀将人劈晕过去。

……

待橙发少年再度清醒时，他努力眨眨发酸的眼睛，下意识往旁边看去，就发现米瑞斯坐在他床前，背对着他，垂着头，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米瑞斯……”

他声如蚊呐的唤道，这一次，他叫的是光系精灵的名字。

米瑞斯有所感应般的侧头抬眸，两人定定的对视着。

良久，米瑞斯听到他嗓音微哑，语气平稳地说：

“机器人系统内的芯片可以储存大量信息。”

“……？”

“看过《老人与海》吗？”

或许没有吧，米瑞斯怎么会看地球人写的书呢？况且也没有渠道供给他看。

于是他不等回应，就自顾自的说：

“人可以被毁灭，但不可以被战胜。”

闻言，米瑞斯突然站了起来，少年也跟随着抬眸直勾勾的望着他。

米瑞斯倏尔慌乱起来，思绪萦绕不去，不过，他倒是隐隐觉察到少年暗示性的言语后——可能会成未来的牺牲。

“你该休息了。”

米瑞斯居高临下的看他，语气冰冷，却像是在逃避什么，以致于忘记了赛小息刚醒来的事实。

“我赛小息，才是一个赛尔先锋小队的机器人。”

没有理会此时越发沉默的气氛，言语在此顿了顿，少年再次抬头，直视光系精灵：

“赛尔号一个月前曝出的残忍事件是由赛尔号内部人员所为。赛大息从未不属于赛尔号，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任何规模性活动和实验！”

“你为什么要有所顾虑？他从未伤害过任何精灵！而你呢——我可是看见了！”

“那时候是真的迫不得已……我也是无意……”

光系精灵喉咙口发干，很是艰难的吐出这句话。

“我看见了，你可以救他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或许你是误伤，可你却是亲手了结的他！”

“小息，我……”

米瑞斯下意识张了张嘴要解释，可他现在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到底是怎么了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米瑞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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