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源你就省省力气吧!你敢斩断我最后一根根吗?何况你们在一天之内能够斩断我所有的根吗?如果不能在一天之内斩断我所有的根,第二天所有被斩断的根都会重新长好,你们的劳动成果就等于零!既然这样,何不早一点收手?”
张开源听了,眉头皱起了疙瘩,想了想无可奈何地说:
“你说得对,确实是这样。但是你要知道,只要你做过坏事,罪孽累积到一定时候会像火山爆发一样发作的,那时自然是你的死期了。”
“罪孽?哈哈哈,告诉你,死在我手中的生灵,即使每一个变成老鼠那么大,也能够铺满整个大兴安岭的。结果怎么样?谁也拿我没有办法!——虽然你们暂时断绝了我的营养,但是你们只能断绝三天,过了三天我仍然可以饱餐中华龙的营养,你们能够把我怎么样呢?我体内可是保存了十天的营养。”
张开源无计可施,只是狠狠地斩断了松树精断而复生的那条腿,然后招呼大家回屋子休息。
回到那蟒皮屋,大家都不说话。劳累了好久,成绩等于零,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也很无奈。
刘娇娇又提出“饶了松树精,我们回去过自己的日子”的论题。张开源瞪了他一眼,刚要斥责她,却被她扑过来捂了他的嘴。接着就是一阵“咯咯咯”的笑声。骂了,笑了,刘娇娇就什么也不想了,哼哼着小歌从地坑里掏出那只死狼,快乐地给大家烤晚餐。
晚上,赵不凡出出进进,一夜没有安然。刘娇娇被吵醒了几次,忽然对赵不凡一通大骂:
“死不凡,你烦死人了,还叫什么不烦?那松树精现在失去了营养,又被天师老爷的符咒困住了,你还怕他出来吃了你?即使他出来也靠近不了这里——我在屋子周围都布了迷魂阵的——你瞎怕什么?”
不凡被骂得心头火起,但又不便发作,只压着嗓子轻声说: “我不是怕松树精来偷袭,是想明天怎么办。”
娇娇没了睡意,索性坐起来:
“我爸爸给我的锦囊里说找你降除松树精,我看你也没什么本事,不知道我爸爸这卦是怎么算的?”说完气哼哼地又抱怨了半天爸爸。这时张天师和张开源都在禅坐,被他俩吵得不能入静,于是大家都出了蟒皮屋。
突然看见月光下有许多老鼠排着队向树王那里走去,大家都感觉非常奇怪,就顺着鼠队去看,发现无数老鼠都扎在昨天张开源斩断的树根那里吸食树根分泌出来的汁液,前面的老鼠吸食饱了就退出来,从另一个方向排着队离开,后面的紧接着补上来接着吸食。
没有汁液来粘接,松树精的断根就不能和以前一样重新长好。
树根在不断地分泌汁液,老鼠在不停地吸食。无数的老鼠还在源源不断地向这里涌来,浩浩荡荡,络绎不绝。
张开源和张天师同声叹息一声:
“松树精的冤家对头来了!”
赵不凡疑惑地问:
“难道是松树精所伤害的生灵都转世成老鼠了?”
张开源点点头说:
“应该是这样。他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再看树王,枝叶已经全部干枯,整个树身因为失去了营养而承载不了枝叶的重负,也变得有些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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