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大步走进,腰间系的香囊玉佩都跟着抖了起来,看见他心里也不是面上那么平静。
“怎么回事?”
转身坐到上位,沉着气扫了地下众人一圈,最后目光定格到宜修哪里。
宜修忍着心里的气,不停地在心里宽慰自己。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生气多了容易乳腺增生进一步子宫肌瘤,在这种条件下可不好给她治。
沉住心里的那口气,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啐了一口胤禛这个狗东西。
她就不信了,派人找你这么长时间路上就没人给你说清楚来龙去脉?
别在这给我装傻充愣。
宜修一遍又一遍的腹诽着他。
赶紧先起身告个罪再说,毕竟后院女人生育如何还是闹个矛盾之类的,出一个岔子都得往她身上扣一个管家不严的帽子。
这个哑巴亏,宜修还就只能默默吞了。
“妾身有罪,还请王爷责罚!”
宜修低着头,紧紧地盯着衣裳下摆上绣的牡丹花,上好的苏绣趁着上等的丝绸底子,就这么着了地沾上了不少灰尘宜修心里多多少少的都有点可惜。
研究着花绣的怎么样,也没将胤禛的反应放在心上,左右主事人员又不是她,原则上来讲她其实没什么错误可以言语,顶多给她织个管家不严,就这还得看胤禛对这件事上怎么看了。
先将这个错给认下来,毕竟先下手为强不是,看胤禛怎么往下说。
胤禛伸手递到宜修面前,宜修看面子的伸手站起坐回了椅子上,看来她算是没事儿了!
就看胤禛对于柔则甘格格怎么处置了,还有苗格格那里是个怎么补偿了。
胤禛揣着明白装糊涂,又将苗格格身边的丫鬟和甘格格以及屋里的人一并叫上前来又挨个问了一遍,听了众人叙述者事情经过,都大差不离,没什么出处的地方。
加上事先是苗格格自己不知道有孕在身并和甘格格一起顶撞了柔则这才导致不幸发生。
这里面的三人都是无辜但也都不是无辜。
每人都有一定的责任在里面,这就让宜修有点犯难,按理柔则无心害了苗格格肚子里的孩子,但也是背负起了残害子嗣的一条罪名,罚还是得罚,但那个度她一时间有点掌握不了,柔则毕竟也是皇家在牒名正言顺过了门的侧福晋,又不能说废了,那就只能禁足,这禁足的多久那就还得看胤禛对柔则的那股宠爱的劲头的底线在哪儿,要是短了,苗格格心里肯定是不得劲,长了柔则指不定又会想出什么手段,胤禛那也不好说。
宜修正想着解决方法,院门外边响起声音。
外面人进来回禀,说是柔则来脱簪待罪来了,就穿了件内衬衣裳一直就跪倒门口在那请罪。
地下忽然窃窃私语起来“你说柔福晋来这么一招会不会就这么王爷就能怜惜”起他来,说不定处罚还能小点?
“不能把,这好歹也是王爷的亲骨肉,哪能因为她卖卖惨就给这么糊弄过去了!”
“也是,不过王爷对这柔福晋可甚是宠爱的,我看啊,这说不准!”
有那离得远的,对着头悄悄地说着话,眼睛却好奇的往门外瞄去。
“她现在来干什么?真是成何体统!”胤禛一听柔则来了,瞬间紧皱眉头,转脸对这苏培盛吩咐。
苏培盛走出院外,内屋的苗格格好像在里面听到了是柔则来了,不顾身体的虚弱,赤着脚就从床上跑到胤禛面前,扑通一声跪倒他面前伏道胤禛脚前,呜呜的哭起来。
“王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的孩子不能就这么没得不清不楚!他可是王爷的亲骨肉啊!”
说完,又扛扛伏地磕了几个响亮的头。
那声音听得宜修都感觉头疼起来。
宜修眼看这不成样子“苗格格,你的心情我懂,你现在糟践的不还是自己的身子吗!还不赶紧起来,你穿的这样少,地上又这么凉,你身边的丫头哪去了?还不赶紧过来把你家小主扶起来!”
苗格格哭的有些瘫软无力,由着她的丫鬟将她扶起,整个人都有点只出气没进气的样子,一点看不出刚才从卧房里猛冲出来拉都拉不住的样子。
被搀扶到一旁特地给她铺好的椅子上,宜修叫人给拿了件厚实的披风将其裹住,还在做小月呢,怎么就这么不讲究。
宜修做完一切,转头又看看搁旁边一脸沉思的胤禛。
真是没脸看了,宜修心里这么想着。
人家都这幅惨样出来了,你还在那装深沉,胤禛你还真是让人肝疼心颤!不是人啊。
半晌,胤禛才晃晃手里的念珠慢悠悠的说“我都知道了,苗格格你先下去好好休息,出了这样的事,我心里也甚是难过,毕竟他也是我的亲骨肉,你放心,我必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的到是铿锵自信,赢得了苗格格一个激动饱含泪水的目光,最后颤抖着嘴唇,被丫鬟扶着给胤禛还有宜修行了一礼,回去了卧房。
“将柔福晋叫进来!”
胤禛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就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又归于了沉默。
这时宜修在旁边也不敢出声,胤禛这是有点生气了,还是不要上前找事挨骂的好。
别介在连累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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