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亏是"一问三不知"
聂怀桑:总算是把它压下来了,得找个时间把他的意识彻底抹杀掉,他的存在实是碍事
聂怀桑:让我好好想想
聂怀桑半倚木门,手中的折扇遮掩了眼中的精光
室内正中心摆着一桌棋盘
却终是无人对弈
哦,其实有的……瞧,这不是来了?
窗外,一道黑影掠过
#聂怀桑:李兄,可要进来喝杯茶?
收住折扇又是那副只会玩鱼逗鸟的世家公子模样
李子玉:这会不会太麻烦聂兄
李子玉从阴影处走出
真绝了,这彭城李氏现任李宗主李子玉眉目间竟与这清河聂氏聂二公子聂怀桑有七八分相似
#聂怀桑:不会的不会的,李兄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麻烦?
聂怀桑连连摆手道
李子玉见状拱手
李子玉:那子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聂怀桑:嗯嗯,李兄快请坐
见人拂袖跪坐在地上后,自己便起身用扇子抵住下垂的衣袖彻茶
边为李子玉彻茶,边开口说话
#聂怀桑:子玉兄啊,十六年不见你变了不少啊
#聂怀桑:这么多年了,我的一群同窗都成宗主了,都越发成熟了
#聂怀桑:就我毫无长进,不思进取
#聂怀桑:不过我这小日子倒也过得舒舒服服的
#聂怀桑:摸摸鱼,逗逗鸟,喝喝茶,时不时背着我大哥看一两本极品春宫……
#聂怀桑:哎,李兄,我可告诉你这么多,你可别告诉我大哥啊!
李子玉没在让他讲下去,出声打断
李子玉:摸鱼逗鸟,喝茶,看春宫
李子玉:聂兄可曾说实话?
李子玉:毫无长进,不思进取?聂兄,怕是只有你我二人变得最多吧
李子玉:哦,你倒也算不上是"变",毕竟,聂兄,你只消弱了他的意识而已
言罢端起茶杯,却不急着送到唇边
#聂怀桑:……
#聂怀桑:子玉兄,何必如此直白?与我做戏有何不好?
李子玉:聂兄又何必多言?
李子玉:我们俩谈话又何必如此兜兜转转,不如单刀直入,一针见血较好。
李子玉的目光犀利了不少,他不紧不慢,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道:
李子玉:她呢?
聂怀桑用折扇掩住半边脸
手微微用力,"碰″茶杯亦应声而碎,李子玉薄启轻唇,仅仅两字却饱含杀意,直显怒气
#聂怀桑:子玉兄,你可不是十六年前亲眼见她为救魏兄而灰飞烟灭了吗?当时的她可是连魂魄的渣儿都没剩呢。你又何苦来问我?
#聂怀桑:咳咳……
这杀意是有形的
它化作一只手,紧紧的掐住聂怀桑的脖子,使其喘不过气来
#聂怀桑:李子玉,你
#聂怀桑:该不会想让她……
#聂怀桑:真正的……咳咳……死亡吧……
李子玉顿时清醒,杀意在他清醒之时消散,聂怀桑有点狼狈地半跪在地上大口喘气
天下为局,苍生为棋,一棋续下,全局皆愚
这样一个凭一柄折扇掌控全局的人,能落得如此狼狈的模样,着实不太可信
只是,李子玉信了
不得不说,也真该称赞聂导演技的高超
那般出神入化的演技,让他前世藏了六年锋芒
哦,不应该说是他,而是"他″
那个真真正正只属于聂怀桑身体的聂怀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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