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门的人与九府相互勾结,沆瀣一气,早就把他们买通了,别和我扯上关系,不然连你也……”
“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带着伤口又一次裂开。
这跟本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东门……东门的人早就被当地的官差收买了,所以我倒是……倒是感谢他们,不然,我也……不可能会看到你最后一面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潇笙双目通红,紧紧的攥着拳头。
“你看,这是你送我的那根玉箫,我……一直都留在身边呢!一直都……都没有弄丢……”
洛阡伸出双手捧着布满泪痕的脸,深深地望着他。
“我……我好怕会忘记你,答应我,离开这里,忘了我,一定会有别人替我照顾……照……”
悬在半空中的手终究该是落了下来。
“对不起,这个要求我答应不了你!”
一场大雨,淋湿了潇笙的衣襟 雨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背着她的尸体,心里沉甸甸的。
东门前……
“千儿,今晚这里将会是一座死城。”
剑已出窍,冷冽的剑光让城门四分五裂。
两个时辰后……
雄鸡在悲鸣,但整座城却没有一户人家点灯。
望着她冰凉的尸体,潇笙有说不出的难受。
将她安葬好以后,一抹淡淡的流光逐渐汇集在潇笙的脚边开始凝炼出一个人影……
淡蓝色的光班仿佛像一条条符文一样。
“潇笙,杀仇已报,是否也该放下心中执念,归于道相心法。”
“你是何人。”
“在下出处云尘观,道号,云星。”
“与我何干?”
“受师尊之名,将你带回。”
“我若是不肯呢?”
潇笙将手放到了剑柄上。
“师尊说,你一定会和我回去的,他还让我带句话给你,虽生死无常,身已灭,魂欲无处归,玉箫锁心结,思往生可见所念之人。”
“千儿。”
“好,我跟你走。”
“入观即为道,赐道号,云归,逾越往生不可再做杀伐,则她身销魂灭。”
“这是她的心愿吗?”
自那以后,云归再也没有杀过人,每当想起她的模样,云归都会吹响那根玉箫。
天边的鱼肚白翻涌起血色一般的潮红,云归一夜未眠,静静的守在门前,这里正是云尘观。
远处走进以为身穿素衣的女子,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过来。
“师兄 ,你昨晚不会一直守在这里吧?”
“也差不多,她怎么样?”
“很虚弱,需要一段时间的慢慢调理。”
“不必,你去把我那瓷瓶里的甘清露拿过来,重新上药,然后给她喝下。”
“……”
道姑一边走一边摇头。
“师兄这是怎么了?平日里那甘清露可被他视作为亲儿子一样,今天怎么说拿就拿了?”
但她还是将那瓶甘清露取来,这甘清露乃天地的至纯之物,瓶中的露水更是及其珍贵,跟它与菩萨的眼泪相比也是丝毫不为过的。
道姑将门轻轻推开,掀开了紫江的被褥,淡淡的灵气环绕在紫江身体周围,大部分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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