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密道后,周围重新寂静,寂静中还带着一股清脆的笛声,不仔细去听,是完全听不到的。
风带着火焰在空中飞舞,跟随着风声不停地寻觅着出口,有风就一定会有出口,这是唯一的希望。
二人在风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岔路口,此刻风变得更加诡异,三条路都响着风声,差点连仅存的火焰熄灭。
静下心来,便能够感到那花香气味一丝丝地,一缕缕地飘来,那幽幽的花香却像个调皮可爱的小姑娘,在不经意间,又迈着轻悄悄的脚步,悄悄地钻进二人的心中。
它只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却使二人深深的着迷。那一股气息穿透了一切进入了二人的视线。它就像一个奇幻的形体在向二人轻轻招手,二人也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啊,多么慑人心魄的气息啊,真使人不可自拔的陶醉其中。
此刻冰流眼前浮现出浓浓的浮云,将他笼罩在内,紧接着眼前的事物也开始变换,眼前的密道变换成一座镇子,黑夜也变换成大白天。
细雨飘过古朴的小镇,小镇便有了一种古典的忧郁。凭栏在水阁之中,或躲在屋檐下,或撑一把油纸伞,行走在长长的青石板路上,小镇犹如浸润在水墨画中,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萦绕着一种若隐若现的感觉,美得让人心动…………
民居是用红砖砌的,水泥挑梁,厅堂的内壁粉刷得雪白,前有大门,后有小门,屋后是水田,稻浪翻滚。屋内有厨房、杂屋等,有楼梯上二楼,楼上也有睡房、卫生间等。这一带居民都建这种房子。
蓝天下,群峰巍峨,连绵起伏,云雾缭绕其间;清风中,山峦叠翠,茶果飘香,岚烟弥漫飘荡。奇特的景象。像一幅幅铺展开来的锦绣画卷,那般的美丽,那般的迷人,那般的温婉。无数的河水溪流,闪着光波,悠然地奔流在高山峡谷,丘陵盆地之间,交织成了一条条飘逸的彩带,向着远方不断地舒展。
花损芳谢,忆昨残红落街。风也清绝,霜也凌烈,独抱浓愁宿。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旷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
街道向货色两边延伸,始终延长到城外较安静的郊区,可是街上仍是行人一直: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欣赏汴河风景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央,两边的屋宇星罗棋布,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河埠头,三两妇女拿着木槌捶打着衣服。岸上,煤炉冒出的缕缕白烟缭绕上升。远处,蜿蜒的青山隐约可见,一斜夕阳从山头洒下来,颇有“幽巷深处有人家”的意境。
水!一条小溪静静的流着,在阳光下,似一条银链。光滑的青石板,小小的黑鱼儿……水很清,河床上的大卵石清晰可见。大的,小的,许多孩子都在水中嬉戏打闹。水花四溅,在空中成了一条珍珠项链,清新剔透。溅起水珠落下,泛起小小的涟漪,晶莹而多彩。
斑驳的墙面,留下一年又一年的印记,一排排房屋整齐排列,檐角向上轻轻翘起,似乎是一个绝美的笑容。褪色后的红砖青瓦也倍显沧桑。镇子的神秘是让人捉摸不透的,但是它似乎忍不住了它埋藏了那么久的事,它埋藏了那么多的事,终于再也无法隐遁了,它想要倾诉,它想给这一片天,一片地娓娓诉说那些古老而神秘的往事……
冰流:竟然是青水古城,我记得它好像在二十年之前已毁于黑峰之手,为何现在又出现在眼前。
隆隆隆!那鼓的声音如万马奔腾,呼啸而来,似春雷滚滚,震耳欲聋。如此之大的声音,恐怕那草、树、木早就被震撼了吧。
似万马奔腾,又似春雷滚滚,带着滔天的气势拔山倒地而来,让人不禁疑心是不是天兵下凡,不然哪来这般气势呢?
骤雨一样,是急促的鼓声;旋风一样,是飞扬的流苏;乱蛙一样,是蹦跳的脚步;火花一样,是闪射的瞳仁;斗虎一样,是强健的风姿。
鼓声,陡然成急切,忽又变沉雄,像狂涛拍岸,像霹雳腾空,像鱼龙走峡,像冰甲交锋。
这鼓声与众不同,它清如鹤唳,它细如吟蛩,像寒泉注涧,像雨打梧桐。
鼓声或紧或慢,或如残漏之滴,或如迸豆之急,或如惊马之驰,或如疾电之光。
咚咚的鼓声仿佛在急速的快跑,像水纹一样散到了田野上,连嫩草都颤了起来。
那是战鼓,是战争的号召。
在远处远远望去,黑压压的军队袭来,那是黑峰的军队!
青水黑峰之战再一次打响,而冲在最前面的是青水第十六代清流王,终于双方撞在了一起,战场顷刻间成了绞肉机,鲜血淋漓,染红了灰色的土地。
最后,青水败给了黑峰,古城变成了人间炼狱,纵火烧了古城,烟雾笼罩了古城的天空。
青水被迫撤到芦浮城,而黑峰还未善罢甘休,利用传送阵将军队传送到芦浮城。
青水已无退路,清流只好动用最后的一个办法,那就是打开青水结界。
黑峰早已猜到青水会使用结界,早已有了防备,就在清流王即将打开结界的那一瞬间,一支箭从清流王背后射来。
为了能够打开结界,清流王并没有躲开那支箭,而是选择正面抵挡。
然而,这支箭并非普通的箭,而是形元箭,即使是最强的防御,也未必能够让它停下来,对付形元箭的唯一办法就是让附着在箭羽的形元耗尽。
可是,黑峰绝对不会让他得逞,无数支形元箭朝清流王射来,最后一声巨响,随着爆炸声响彻云霄,结界最终还是打开了。
结界刚一打开,飞流王雕像手中的晶石绽放出一道光芒,随后踏进芦浮城的黑峰士兵被那道光芒冻成冰块。
“可恶,还是让那老家伙打开了结界,不过最后还是杀死了他,这次没有白来。”随即用传送阵传回了黑峰。
而清流王的骨灰也至今还没有找到,有人说清流王还活着,有人说清流王被爆死了,没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而在营地里,一个约十二岁的兔族少女注视着远方,血红色的瞳孔。
“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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