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姈借着喝茶的功夫也学着楼缡低声问道。
王姈:“那若是她们不肯去又该如何?”
楼缡闻言也是一愣。
程少殷看着年岁与她们差不多,却是心机深沉的厉害。
她们想的,她未必想不到。
若是做的太明显,定会让她起疑。
程少商则是过于暴躁,除了程少殷的话她几乎谁都不听。
要是想要这两姊妹同时去,又不让程少殷起疑——
楼缡和王姈的视线同时落在一个人身上。
程姎。
最好的人选。
——
不知是不是因为近几日天气多变,程少殷觉得最近的身体又开始不舒服起来。
香甜的糕点在嘴里化开,可她却觉得有些无味。
今日人多嘈杂,她只觉得胸口有些闷。
程少商:“阿姊,你不舒服吗?”
程少殷“有点闷,我出去走走。”
程少殷示意她不用担心,离了席往外走去。
果然,一出了门,只觉得呼吸都通畅了许多。
云栖因为上一次程少殷走散的事情埋怨了自己许多天,现在是要片刻不离她才肯放下心来。
程少殷“云栖。”
程少殷望着头顶宽广的苍穹,暗自感叹。
程少殷“人总是这么奇怪。”
程少殷“我原以为我早已厌倦了庄子上的生活,可是来到这里,我又开始怀念起庄子里的空气来了。”
云栖:“乡间的空气确实更好。”
云栖看着程少殷一直盯着那在天空中遨游的鸟。
云栖:“女公子是喜欢这种鸟?”
程少殷“不是喜欢鸟,是羡慕它们自由自在。”
程少殷指了指不断煽动着翅膀跨越天边的鸟。
程少殷“飞到哪是哪,不用担心何处可栖,只顾着往前就够了。”
不像她,人生犹如一盘棋局,该走哪一步都要经过缜密的判断,才能落子。
她觉得有点累了。
袁慎:“飞到哪是哪,无所牵挂,自然自由。”
男子淡笑。
程少殷听到耳熟的声音,错愕的回过头,见袁慎笑着望向她。
云栖:“好心人!”
云栖惊呼,然后又急忙捂住嘴。
她看了眼袁慎又看了眼程少殷,然后笑着退了几步,十分识趣地为他们腾空间。
程少殷抿着嘴,这一次,她很认真地在数着自己的心跳。
一下
风拂过枝头,捎带着浅粉色的梅花落下。
程少殷清楚地看到那一簇花洒在他的肩侧。
两下
他没有拂去那花,而是面色带笑地向她走来。
三下
她想。
这三下,是刚才从未有过的猛烈心跳。
正如嫋嫋所说。
她大概是真的心动了。
袁慎:“程三娘子。”
程少殷“袁公子。”
两个人的眼里都含着说不清的情愫,只是谁都没有先开口。
袁慎:“程将军今日升迁,袁某在这里向程娘子道喜。”
她阿父做官,袁慎却对她道喜。
程少殷觉得有些好笑,却也应了下来。
袁慎话一说出口才意识到不对,也发觉自己是在没话找话,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
程少殷想到了那日断裂的簪子。
对于重视的人,她一向不想留下后患而导致误会的发生。
所以她打算向袁慎坦白簪子碎了的事情。
——
宋枝桉:我觉得如果站袁慎还挺甜哈哈哈
宋枝桉:我写到坦白簪子那里发现殷殷不是没嘴告诉凌不疑那一天的真相,只是她不喜欢他,所以才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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