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殷“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喜欢你。”
程少殷清凌凌的眼平静无比,她没有在和凌不疑说什么气话,也不是故意想要激怒他。
她很诚实的面对自己的心,然后毫不犹豫的给出了她的回答。
程少殷“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越纠缠我只会越厌恶。”
凌不疑:“可是殷殷。”
他一向从容的语气里竟有些许哽咽。
凌不疑:“我已经放不了手了。”
那些人都说爱是成全,爱是放手。
可是他就是放不了手,也没法放手。
程少殷浑身都带着刺,他越想抓住她,便越觉得疼痛。
可即便是呼吸都伴着痛,即便是那锋利的尖刺扎进他的血肉里,他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放手。
凌不疑:“就不能试着爱爱我吗?”
凌不疑大概从未有过这般卑微的时候。
他眼尾染上一层浓烈的红,整个人都泛着极其强烈的悲伤感。
很难想象,他是个有着赫赫战功,在战场上杀敌不眨眼的战神将军。
凌不疑:“就像是在凛甘县那样,我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我们——”
可他的卑微并不能激起程少殷的同情心。
程少殷“你别再说凛甘县了!”
程少殷根本就不想回想那段她死都不愿回去的时光,她毫不犹豫的扯下他腰间那个碍眼的香囊,然后扔进烧得正旺的炭火里。
火苗瞬间将小小的香囊吞没。
好似也将她那份难以启齿的耻辱烧去了一些。
程少殷“无论是那一天的帕子,还是这香囊,都是我的耻辱。”
每每想到那一件事,她都快要恶心疯了。
她以为自己可以忘记的,但始作俑者就这么站在她眼前,还在不断提醒她曾发生过的一切,她就觉得自己迟早会被凌不疑逼疯。
程少殷“不过傅母已死,香囊和帕子未曾署名。”
她冷笑一声。
程少殷“凌不疑,你困不住我的。”
凌不疑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做,他像个失了魂的疯子一般快步到那炭火前。
几乎想也不想,就直接用手去拿那香囊。
火焰的灼热和刺痛让他的手瞬间红肿起来,凌不疑眉头也不皱,似乎眼里只有那个她第一次送给他的东西。
程少殷看着他这样,也不想再说些什么难听刺人的话了。
她只想离开这里。
凌不疑:“你是不是觉得,只要和我有关的,都是你的耻辱?”
他背对着程少殷跪在地上,手里是那个已经被烧得漆黑完全看不出原本花色的香囊。
他蓦然开口,语气古怪而可怕。
凌不疑:“那若是让你的身体和我染上关系呢?”
程少殷眉狠狠一跳,她紧张的攥住手,开始不动声色的向门靠近。
凌不疑缓慢站起身来。
他朝程少殷笑了起来。
可这笑,也仅仅只是唇角刻意的扬起,甚至称得上是僵硬扭曲。
他的眼里,并无任何笑意,反而是一片死寂。
像是波涛汹涌之前最后的寂静。
可怕的吓人。
凌不疑:“程少殷。”
他很少全名叫她。
凌不疑:“你当真觉得我困不住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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