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微风轻轻地吹着,季晴然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几年跟着凌不疑,都没有好好保养自己,真是粗糙呢。
这么想着往自己脸上开始仔仔细细摸着粉,一旁的侍女见状说道:“殿下,怎可亲自来呢,开始让奴婢来吧。”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摸得不是很均匀,季晴然点了点头还是觉得让侍女来比较好,正想开口准许,突然听到窗户外面一阵鸟叫声,下意识笑了笑,然后开口说道。
季晴然不用了,太晚了,本公主困了,你下去吧,明早再说。
侍女还想说些什么,带头的侍女瞪了一眼,然后带领众侍女行礼离开,等到众侍女离开。
凌不疑这才从窗户外面翻窗而入,看着凌不疑翻窗的样子,季晴然撑着自己的头笑道。
季晴然 将军,一个男子半夜三更来到一个未出阁的女子闺房,这传出去,小女子的清白可就毁了哦。
翻完窗的凌不疑,淡定地拍了怕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然后抬脚走向季晴然。
凌不疑:要论清白,不是应该我的清白被女公子毁了吗?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厚颜无耻爬上我的床。
凌不疑还想再说些什么,季晴然伸手捂住了凌不疑的嘴,这人也是真是可恶,那还不是自己怕他孤单,这个人真是恬不知耻,这么想着季晴然说出了口。
季晴然你不要颠倒黑白,明明是我怕你孤独,才勉为其难陪你入睡的,而且你是父皇义子,算来还是我兄长呢,这兄妹之间睡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吧。
凌不疑看着洋洋得意的季晴然,她居然说出兄妹一词来揶揄自己,这让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呢,拿开季晴然放在自己嘴上的手,一把将季晴然抱进自己的怀里,按住季晴然的头,让季晴然听着自己的心跳声。
凌不疑: 听到了吗?这样,你还认为我们是兄妹?
从凌不疑的胸膛下面传来了他有力的心跳声,季晴然觉得自己脸都红了,她想挣扎奈何力气没有凌不疑的力气大,没有挣扎成功,索性季晴然就不挣扎了。
季晴然 听到了,我们本来就是兄妹啊,如果不是兄妹谁陪你去陇右啊。
凌不疑还想说些,想想还是算了吧,她还小很多事情不明白,不过不重要,她迟早是自己的,不对,是无论如何都是自己,只是迟一点或者早一点而已,他可以等她长大,她只是现在还没有明白她对自己的感情而已,凌不疑这样安慰着自己。
凌不疑:算了,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不过除我之后,你不能让任何男子抱你。
季晴然皇兄他们也不行吗。
凌不疑:当然。
季晴然嗯,对了,那贪墨军饷的人招了吗?
凌不疑轻轻地摸了摸季晴然的头发,触感真是好呢。
凌不疑:招了,那天那个程家小姐的舅父。
季晴然程家小姐?那个马车上为我们指路的姑娘?
凌不疑:对。
季晴然那她也是大公无私,她肯为我们指路,想必是个善良的姑娘,无伤,将贪墨的人发配边疆之前,放他回去跟家人团聚吧,也算是报答那个姑娘了。
凌不疑: 报答?你可能要失望了。
季晴然 为何啊?
凌不疑:明日,我带你去看,你就明白了。
季晴然哦。
凌不疑看了看梳妆台上季晴然还没有擦完的粉,还有她的脸上那不均匀的粉。
伸出手,将那个小小的盒子拿在手上,凌不疑轻轻地给季晴然仔仔细细地涂着,跟着自己这几年在陇右,让她受苦了。
本享受白不享受的原则,季晴然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这一日太过于奔波,还是凌不疑的动作太过于轻柔的缘故,季晴然没过多久就陷入了睡眠之中。
等凌不疑仔仔细细给季晴然涂完后,发现自己怀里的季晴然已经熟睡,凌不疑笑了笑,轻声低语道。
凌不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还在呢,就敢睡着你是真得不会担心我对你做些什么吗?
凌不疑:算了,等你再长大点,我就不会放过你了。
凌不疑将手中的盒子放下,然后一把抱起季晴然向床走去,将季晴然轻轻地放到床上,跟着躺在了季晴然旁边,那就晚些出宫好了,毕竟自己刚刚面见完文帝,在宫中某个角落睡了一晚,也不会有人有异议的不是吗?
这么想着,凌不疑觉得自己真是太有道理了,一把将熟睡的季晴然揽进怀里,闻着季晴然身上淡淡的桂花香,真是好闻呢。
怎么办呢,真是越来越不想放手了呢,他们已经在互相的生命中出现太久了,自己的所有事情她都知道,还陪着自己去上了战场,这是不是代表,其实她懂的呢?凌不疑想着些有的没的,再伴随着季晴然身上的香味,也陷入了熟睡,这么抱着还是很不错的,这是凌不疑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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