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十孙雨要去庐江做生意,刘兰芝执意要跟随。刘兰芝心道:回家了我怎能不去看看。
站在船头上观这庐江八景回忆当年的一幕幕。看着眼前的孙雨。刘兰芝不禁泪如雨下,抱着孙雨哭了起来。孙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美景刚要吟诗一首,你怎么哭起来了。这得轻声安抚,刘兰芝哭了一会儿,忽然收起情绪,瞪着眼睛看着孙雨,一言不发。
孙雨心说:我招你惹你了,干啥这么看着我。
过了好一会儿,刘兰芝道:“相公要是婆母还活着,要你休妻你该如何?”
孙雨大笑:“我自幼父母双亡,别开这玩笑。”
“你如果是焦仲卿,如何待我呀!”刘兰芝有些阴阳怪气的说。
“我要是他,母亲虽大也要明是非。就算是死也要和娘子死在一起,不能让你一个人寂寞下黄泉。”
刘兰芝听了之后心花怒放,依偎在孙雨的怀里,阳光灿烂。
“再者说此刘兰芝非比刘兰芝,我孙雨也不是焦仲卿,焦仲卿已经死了。”孙雨一拍胸脯,腰杆一挺真像个爷们。
夜宿潜山县孙雨喝了几杯酒,半夜子时出来方便一下。刚一出屋就刮起一阵大风,昏天黑地。等到风停了,孙雨一看四下漆黑,前面是一处府宅。抬头一看焦府,就走上前去扣门。“啪啪”几声,“吱扭”一声出来一个老家人,七十多岁。
“谁呀?”
孙雨上前施礼:“老人家我被一阵大风刮到这里,不知能否借宿。”
“是少爷您回来了!”
“谁呀!你认识我吗?”
老家人撒腿往里跑高喊一声:“老夫人少爷回来了。”
这一喊唏哩呼噜从里面跑出不少的家丁,簇拥着一位老妇人。五十多岁,身着锦衣,派头十足。
老太太定睛一看:“儿啊!你终于回来了想死娘了!”吩咐手下人接少爷回府。
孙雨心说:半夜上茅厕,出来找个娘,这是哪的事呀!怪哉!怪哉!
进了屋孙雨就说了:“老夫人,我是孙雨,潮州人出来做生意的,您认错了了。”
“不能够,你左肋下可有一黑痣。”
“啊!是有一颗黑痣。不过我父母早亡,有老家人扶养长大。”
“那你就是我的儿焦仲卿啊!”老太太哭了。
孙雨迷迷糊糊的样子,这怎么就是你的儿子了!
“娘已经给你取了一个美貌如花的女子为妻,今夜正好拜堂。”
“来人,请新娘子。”
老夫人刚说完,鼓乐声就想起来了,眼前立马就变成喜堂了。孙雨也觉得自己好像就是焦仲卿。那新娘套戴凤冠,身披霞帔,偷偷掀开盖头瞄了一眼孙雨。这绝对是倾国之姿啊!口水差点流出来。
突然在他的脑海里有个女人大喊一声:孙雨你还想活吗?孙雨心道:这不是我家娘子的声音吗?
这时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叫骂:“你个老鬼婆,还不死心,你儿子早死了,快把孙雨叫出来。”
“娘子”!孙雨一听媳妇的声音撒腿往外跑。
跑出来一看,可不是嘛!
刘兰芝看了孙雨一眼:“我不来你就取了新媳妇了吧?”
“我没这个意思,是那老夫人认错儿子了。”孙雨连忙解释。
“儿啊!你怎么又跑到那贱妇哪里去了?”老太太追出来了。
“老夫人这是我娘子。您可不要出口伤人呢!”
“你媳妇!一具僵尸罢了!”
”你也不是人呐!一个死了千年的老鬼王。”
“他是我儿子”。焦母说道。
“他是孙雨,不是那个窝囊废焦仲卿。”刘兰芝咬牙切齿的说。
“那你还缠住他不放。”焦母恶狠狠的说道。
“是他自愿娶我的”。
“仲卿你说句话呀!”焦母着急了。
“我真不是你儿焦仲卿,我也不愿意做你的儿子。我叫孙雨是个有尊严的男人。”
一个虚影从孙雨的体内钻出,正是千年前的焦仲卿对着焦母磕了三个头。
“娘,我最后叫您一声,请不要再找孙雨的麻烦。”
看了看刘兰芝苦笑一声:“孙雨会陪你一辈子,不管你现在是人还是尸王。”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相公我们回家”。
看着离开的两个背影,焦母闷哼一声转身回府。彻底死了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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