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飞是个半吊子的书生,一边做些小生意为生;一边读书写字。这一天在街市上,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满脸的污垢,衣衫褴褛,拿着一面铜镜叫卖。
“卖铜镜了,十五贯钱,就可得到无价之宝。”
“就这破烂还十五贯,想钱想疯了吧?”一个富家公子嘲讽的不屑一顾。把镜子随手一丢,扬长而去。
吕飞捡起铜镜掸掸灰尘,双手送上。
“婆婆拿好你的镜子。”
“公子我这家传宝镜十五贯钱就卖了。我是急等钱才会卖的。”
吕飞拿着铜镜看看,样式古朴带着沧桑,镜面光滑,隐约里面还有几个字。看老太太也是可怜,就拿出十五贯交给老人家。
“ 婆婆赶快拿了钱回家去吧!”
“多谢公子,以后只要你心怀坦荡,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老人家说完拿钱走人了。吕飞拿着铜镜回家了,丝毫没在意,救人燃眉之急,还是男儿本色。一个人在家里秉烛夜读,镜子里居然映出四个字,开门大吉,笔法苍劲有力。吕飞不禁叫好。
“开门大吉,开门大吉,开门大吉好啊!”不禁连声称赞。
一道白光从铜镜中射到墙上。墙上金光灿灿,出现一道光门。吕飞觉得好奇,推门进来,一看前方是一座占地几十亩的宅院。石头狮子排摆左右,朱漆大门,门钉擦得冒金光。上有一副牌匾,上书“桂府”。
“ 吱呀”大门开了,出来一位老管家,见面拱手。
“我家老爷知道公子驾到,特命小人来恭请您到府中做客。”
“如此那就讨扰了。”
随着管家穿廊过院,来到一间房子门前。推开门,满地金黄,桌上摆着,地上放着,架子上排的古玩玉器黄金珠宝。
“公子请坐,我去请老爷。”
吩咐人上茶,就把吕飞撂下了。吕飞等到有些烦了,就在屋里溜达,走到哪都打眼睛,金光闪闪。心说话怎么还不来,让我给你家看金子来了。这个时候跑进来两个美貌女子,粉衣女子略高十七八岁,还有一个黄杉女子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边跑一边调笑丝毫没注意旁边还有人。
突然一个不留神,穿粉衣的美人,身子一摘愣要栽倒。吕飞下意识用手扶了一把,那女子回头娇柔一笑。带着另一个黄杉女子跑出去了。
这时有人咳嗽一声进来一位员外。头戴员外巾,身披英雄氅,四十出头,春光满面。
吕飞急忙施礼:“在下吕飞见过桂员外。”
“老朽桂怀仁久闻公子大名,今天有幸相识,以慰平生啊!”
酒宴摆上,两个人谈的甚是投机,便以叔侄相称。
“贤侄我这家中,几十年用不完的金银,两个女儿至今未许配人家。我有意招你入赘,你看如何呀!”
“我吕飞一个粗人,不懂持家,叔叔还要三思,不要耽误两位妹妹的终身大事。”
桂怀仁沉吟片刻,见吕飞言语真诚,便说道:
“我见你衣着简朴家中定是拮据,我送你黄金百两,添置些衣物。来人呐!”
说话之间进来一个仆人端着一个红漆盘,内有黄金百两。吕飞站起来用手阻拦,言道:
“自古无功不受禄,智者不受嗟来之食,叔父这是要羞臊小侄不成吗?”
“这…”桂怀仁犯难了,不贪酒色,不贪钱财,这可如何是好啊!
管家进来在桂员外耳边,小声嘀咕几句。
“嗷,好好好,既然侄儿不要这些。我送你一副字贴,不会驳了我的面子吧!”
“那就遵从桂叔叔的好意了。”临别的时候一再道谢。
回来之后此日天明打开一看,居然是王羲之的兰亭序,妙啊!真乃神来之笔,没想到临摹之人意境这么高。这时候家中来客人了。县衙的师爷童六子,童六子和吕飞是表兄弟,吕飞不待见他。可是童六子没啥人缘,只有找表弟喝酒下棋。
童六子随手拿起卷轴打开一看是副字帖。诶呀!这字写的真漂亮,一看落款,王羲之。这要是别人临摹的落款不会写原名啊!
“表哥你这字帖从何得来的。”
“吕飞就把昨天的是说了一遍。”但说是途经一处山中遇到的奇事。
童六子就以为那户人间准是盗墓贼。回去就告诉知县“任不成”。任不成一听好大的胆子勾结盗墓贼盗前朝古墓,抓来见我。
吕飞被逮到县衙,没辙了说了实话。县官一听还有这好事。
“把铜境呈上来。”看了半天问清了用法。
天黑了县官和差人们准备大干一场,口令过后,一道金光射出照在墙上,金门出现。任不成一看时候到了,带着手下人稀里呼噜就进了门里,天亮了也没出来,镜子也飞进了墙里,从此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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