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子锲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了几下,忽然对这样的齐洛升起一丝不忍来,但随后他便悚然一惊,他怎能对他升起怜悯之心,对他,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悯都不能有。
仇子锲嘴角突然勾起,但是,看他那可怜兮兮,在强权下像要哭出来似的水润眸子,就如一个小白兔般让他想蹂躏于他。
他的心里不期而至地升起丝丝不可控得念头,他那张妖魅的容颜,不知道沾染上不该沾染的色彩,会是何种风情。
而且,只为他所绽放。
“下去吧”齐洛把手上茶盏放下,那杯正温热、散着热气的茶水放在几案上,他也不再管那杯他精心泡出来的茶,转身走向床榻时,那身衣袍在缓缓落下,沿着他走的路落地。
不一会儿,只剩一身月白色里衣,那头乌黑发亮的长发在身后微微牵动,头上只余一根银白色发簪绾起。
齐洛眼眸中闪过丝丝恶劣的色泽,站在宽大的龙床旁转身看着他,那月白的里衣微敞,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再往下的风景都被掩盖。
仇子锲眼眸微暗,看着那白皙精致的锁骨,他就想在上面留下丝丝痕迹。
“子锲,朕的衣袍就……麻烦你了”齐洛用那魅人的嗓音轻轻说着,那声“子锲”让他的心脏更加不受控制地跳了。
该死,他平时强大的自制力难道要在他身上破功?不,不会的,绝不会是。
但是,总有个声音跟他说,怕什么,他是你的仇人,你玩弄他,不就更能既羞辱他,又能让自己过得快意?何乐而不为?
而且,你以前不就在觊觎他吗?还扯什么他是你的仇人,所以你要拼命折磨他的可笑借口。
而且,看着自己的仇人在自己身下被玩弄到眼眸含水,脸上挂着不堪被羞辱的不甘神情,被自己玩弄出各种模样来,且不快哉?
仇子锲狠狠掐着自己的手,双眸闭上,眼皮还在不断颤动,看起来就像是在极力隐忍。
齐洛的眼眸划过丝丝快意,现在不能拿仇子梁如何?还不能拿他的狗来戏耍一番,逗自己一乐?
“遵陛下之命”仇子锲一字一顿得道。他缓缓弯腰,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拿起那明黄色绣着精细威严霸气的五爪金龙帝王常服,一步一步走向毫无危机感的齐洛。
齐洛用充满快意的眼眸看着仇子锲一步一步,隐忍不发地捡起他的常服缓缓走来,那张俊美的脸可真是可惜了,怎么就长在他身上了呢?
“陛下”仇子锲把那身常服披在他的身上,在他平静的眼眸中嘴角上扬,而后在他猝不及防下,一把揽住他的腰,倒向那张象征着帝王侧的床榻。
“放肆”齐洛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胸膛与他厚实散发着热度的胸口相接触,背抵在那张软垫上。
齐洛气得胸膛不停起伏,放肆,朕的龙体可不是他一介阉人之义子的人能碰的,而且还胆敢在他的寝宫内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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