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怎么回事,你怎么受的伤?”老先生急切地问道。“伤哪了,快给我看看”。
老先生这些年一个人照顾白草森,可谓是又当爹又当妈,对待白草森总是刀子嘴豆腐心。
被师父看出猫腻的白草森含糊其词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伤,就是采药的时候胳膊扭了一下”。
“扭了一下怎会扭成这样”,老先生看着关节处已经青紫了大片的胳膊皱眉疑问道。
“其实原本已无大碍,许是骑马回来的的时候,在路上颠磨的,这才加重了“。
“管家把箱药拿来“
“师父,我还跪着呢,腿都已经麻了。能否先起来再上药。“白草森试探着问道。
“不可,罚还是得照样罚。你下次再敢不告而别,你就跪在府门外,别回来了。我没你这个徒弟“老先生嘴上说着严厉责备的话,而手上却在用极轻的力道给白草森涂药包扎。
就这样白草森跪着被包扎了伤口,然后看着师父拎着药箱进了屋,没再管自己。也没提瘟疫的事。
不过最终老先生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忧徒心切。不一会便让白草森起来去休息了。白草森也没好再去拿瘟疫的事来打扰师父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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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草森起床用完早饭便被师父叫了去,终于提到了瘟疫的事情,老先生说这场瘟疫生的古怪,一句两句解释不清,便带他去了太医院。
以前,白草森不想被人知道,老先生便替他隐瞒了下来,所以太医院里的人并不知道院里到处发募贴“通缉“的白草森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右院判的徒弟。
两人到时,太医院的医官们各司其职,都很忙碌,匆匆忙忙地向右院判行了礼。便去忙自己的事了。至于老院判身边的白草森,只当他是老院判身边的新助手,没来得及过多注意。
两人转身来到了一个安置病患的地方,只见那些患病的百姓一个个都用白纱布紧紧地裹着头部有的乃至全身。只露出了口鼻。纷纷或躺或坐,痛苦呻吟着。环顾四周,这间屋子也都是用厚布将所有可能透光的地方死死地蒙住。屋里仅用蜡烛照明,整个屋子显得昏暗无光再加上时不时传来的恶臭味,给人以极度压抑感。
于是两人看了一眼便快速退了出来。
白草森道“敢问师父,莫非只要是患病的人都见不得阳光?”。
“正是这样,患病初期表现为眼盲,而且只要患病就会先从眼睛开始,一见到阳光便会开始腐烂,逐渐过渡到全身,不过一般人还没到全身就已经死了。勉强活下来的也时日无多了。从眼盲开始到死亡也就不到一个月时间。”
白草森想,怪不得自己回来的时候,街上的人很少,原来这病不能见光。
老先生叹了口气又道”所以得尽快找到解决办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而且这些只是京城里的重患者,虽然其他地方还没收到消息,但不排除没有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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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作者要正要开启大场面的时候,思路卡了,只能先更到这了。呜呜呜(┯_┯)。关键时刻掉链子。
小草精:切,我要碎觉了。
小树精:切╮(╯_╰)╭,没有吸引力的大场面。
老树精:回去再练练吧。
沙雕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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