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一束花给自己,走过长街小巷,看阴晴圆缺、花开花谢,淡定过日子‖
陈钰琪:是是是,大叔我再也不敢了。
中年男人放了人,陈钰琪小跑上去,默默无语跟在无名身后。
无名听着后面的脚步声,没有理会,只是步伐越来越快,最后消失在一个转角处。
看着比自己高不少的屋顶,陈钰琪心里莫名自信,运起轻功飞了上来。
原来自己会轻功啊?还这么炉火纯青,仿佛这样的事她曾经干过千百遍。
站得高看得远,整条街尽收眼底,自然很容易找到人。
陈钰琪:找到你了。
无名心里暗惊,此人轻功在她之上,看来是甩不掉了。
陈钰琪:姑娘别误会,我就是觉得你很亲切,想跟着你。
无名可以,但你不能再去偷东西,至于你的吃穿住行我包,等你有银子再还。
窘迫得低下头,害,她没想偷东西来着,就是那一刻不受控制的抢了大叔的钱袋。
无名我叫无名。
陈钰琪: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就叫我,叫我阿钰吧。
她也不知怎么的,脑中突然冒出一道模糊的身影,叫着她“阿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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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一个个的都是废物!”玄王看着手里的书信,气的将手里的杯子砸向婢女,额头瞬间隆起一个大包,婢女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王爷,那北聆夜炎他,他来了! ”管家想起那尊凶神,差点把鞋子跑掉。
坏了,那北聆夜炎肯定是来兴师问罪的!
立马换上笑脸,让那名受伤的婢女退下。“贤侄这么急着找本王,可是有事?”
肖战:玄王,既然你我合作,便要坦诚相待,可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肖战:若不是他们,我们的人不会暴露,更不会让好好的计划付之东流!
玄王脸上赔着笑,心里暗骂自己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定是出了叛徒,贤侄你放心,待我查明,严惩不贷!”玄王一掌拍在桌子上,那一脸的气愤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大好人。
肖战:最好如此。
说完,转身离去,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待人走远,他牙齿咬着嘴唇,凶狠的脸扭曲得皱皱巴巴。要不是那几个废物死了,他不让他们体会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他就不是玄王!
这北聆夜炎可不是北聆听那个连妻儿都可以抛弃的懦夫,逼急了,他们都得玩完。
“程鑫还在找那个女人?”调理好情绪,问一旁瑟瑟发抖,恨不得当一个透明人的管家。
“郡王他......”
玄王挥挥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算了,不管他了,监视北聆夜炎的人让他们回来,以后也不用再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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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小二,来两间上房。
“好嘞,客官里面请!”
好强的妖气。
妖族这时应自顾不暇,按理来说没那个时间出来作祟,难道......她必须回一趟天庭。
陈钰琪:无名,明天竟然是上元节哎。
陈钰琪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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