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风想到了自己的目的,讨好的笑着。
他也了解大师姐的脾气秉性。
可不敢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粘着。
他打定了主意,松弛有度,循序渐进。
常风:如此,师弟就不打扰大师姐了。
常风:若是大师姐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可以去将军府寻我。
常风:多多少少能为您摆平些许麻烦。
常风:您也好更安心的办事。
白棠:我记下了。
白棠淡淡点头。
心里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她的麻烦,你一个小小的将军府便想摆平?
看不起谁呢?
这二人,便这样分道扬镖。
黎折仙我没记错的话,那个皇帝一心是想要撮合二公主跟他的吧?
他们之间的话并没有避讳任何人。
黎折仙方才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将军府。
东黎国只有一个将军府。
寒梓:这不就是个舔狗吗?
寒梓:宿主大大,我觉得您的那位二公主眼不瞎。
寒梓:指定是看不上这货的。
黎折仙我也这么觉得。
黎折仙要不怎么提到他,就是一脸的不耐烦呢?
黎折仙而且他对大师姐,动机不纯。
黎折仙不过这个主意他可就打错了。
黎折仙白棠可是真无心男女之事。
仙乐客栈。
天字一号房内。
白棠将灵力注入腰间的身份玉牌内。
白棠:师叔,打听到了。
白棠:东黎国大公主先前一直被养在深宫里。
白棠:前些日子,正是这位大公主的成年礼。
白棠:被东篱国皇帝册封为护国大长公主。
白棠:大公主选夫一事,是黎皇亲自颁布的诏令。
白棠:据说那位大公主,打的是养面首的主意。
玉牌另一头的人,两根手指紧紧的捏着自己的身份玉牌。
白棠只听一声脆响,二人之间的通信立刻便断了。
白棠:怎么回事?
她将灵力重新注入玉牌中。
白棠:咦?
白棠:怎么连不上?
她凝眉陷入沉思。
白棠:莫非是年久失修。
白棠:越发的不好使了。
另一头的人,搓了搓两根手指。
一把玉粉,从他指尖洒落一地。
白朔:大长老,这是怎么了?
白朔:身份玉牌也没招你惹你啊!
白朔:好端端的,怎么就成齑粉了?
度凌烟:用的年头太长了。
度凌烟:质量太差。
度凌烟:我都没用力,它就成渣了。
白朔咽了口口水。
瞅着度凌烟指关节发白的手。
说教的话,立马咽回了肚子里。
白朔:(还没用力呢?)
白朔:(您老要是用力,一个大活人都能被你捏成渣!)
果然,有实力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他身为一宗宗主,完全不敢反驳。
白朔:(算了,他有矿,随便他折腾。)
白朔默默安慰了自己一句。
度凌烟起身,抬脚便往外走。
白朔:大长老,这是去哪?
度凌烟脚步顿了顿。
转身,抬眼,冷冷的瞥着他。
白朔抹了把冷汗。
白朔:(这又是做啥?)
白朔:(我这颗老心脏真的受不了。)
白朔:(有啥话你就说。)
白朔:(别老是用这种杀人的眼神看我。)
白朔:(行不行?)
度凌烟:杀人。
度凌烟轻描淡写地吐了两个字出来。
白朔听到这话,心脏明显漏了两拍。
他已经不敢再问了。
生怕度凌烟接下来,说的是杀他。
度凌烟:不。
度凌烟:还是打断腿吧。
度凌烟唇畔微勾,似是想到了什么,改变了主意。
看着他的笑脸,白朔一阵毛骨悚然。
大长老一笑,生死难料。
白朔可没那个胆子问打断谁的腿。
虽然他心里像猫抓似的,迫切想知道。
白朔:不知你何时回来?
白朔:招收弟子一事。
白朔:还需你把关。
度凌烟:再说吧。
度凌烟这下是真的走了。
黎折仙阿嚏——!
黎折仙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冷?
正在逛街的黎折仙,搓着肩膀上炸开的汗毛。
寒梓:肯定是宿主大大亏心事做多了。
寒梓:惹了众怒。
寒梓:指不定哪个人,就在背后扎着你的小人儿呢!
系统恶趣味的说笑了一句。
黎折仙扎小人那样有用的话,还修炼干嘛?
黎折仙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黎折仙总感觉即将大难临头。
寒梓:说不定就是度凌烟提剑杀过来了。
寒梓:谁让宿主在背后绿他?
寒梓:还弄得满城皆知。
寒梓:不是,满大陆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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