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刚刚开始,郭保坤和范闲就是一阵斗嘴。
郭保坤:既是文人相斗,自该以诗相对。
范闲:这有什么可比的?你肯定输啊!
郭保坤:你好大的口气啊!
郭保坤:范闲,你若是不敢与我比,我也不为难你,跪下认个错就罢了。
李至白:不是,郭保坤,你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动不动就让人下跪呢?
李至白:侮辱别人很有意思吗?我昨天教育你的你是没记住吗?
郭保坤一听李至白发话了,瞬间脸色就变得很不好看,很气又不敢发作的样子,着实好玩。李弘成本来在吃瓜,但是看到李至白主动搭茬,不想让她掺和这些事,想要阻止她,但是李至白身边的顾南衣阻止了他。
郭保坤:郡主殿下教训的是,在下一直记得。只是这范闲实在太无礼,口出狂言,刚刚还对殿下无礼!
郭保坤这话是尊重李至白,但是却是在挑拨李至白和范闲的关系。不过,是个不太高明的话术。
李至白直接看了他一眼,真是不想管他。
李至白:我昨日和范闲一见如故,他还帮我解围,我特许他的!你有什么问题吗?
郭保坤:不敢……
范闲:哎,郡主殿下何必生气,郭公子既然想要和我较量,我应下便是。反正不管你们做多少首诗,我只要一首便能取胜!
范闲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李至白,眼神似在告诉她不要参与,他能解决。李至白便没有再说话,心里想着,范闲来自现代,光是九年义务教育学的古诗都够打败这俩货了。
郭保坤:你!你!你!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诗坛大家吗!
贺宗伟:一首诗便足以取胜?范公子凡事说话留三分,不必太满。还是你会觉得我和郭公子会如此不堪一击?
范闲:多说无益,二位来吧。
郭保坤噌的一下站起来,在众人面前走步,口里还数着数。待到来到世子面前。
郭保坤:世子殿下,至此为十步,作诗一首,用笔写下,再高声诵读,让大家来评判输赢。
李弘成看向范闲,范闲表示同意,
李弘成:好,就如此吧!不知几位谁先来?
郭保坤:我先来吧!
看得出郭保坤信心满满,装模作样地走了几步。
郭保坤:诗者兴之所会,此刻心有所感,我不客气了!
说罢,快步走到桌前写下了一首诗。写完后得意洋洋的走到范闲面前,给他展示。
郭保坤:云青楼台露沉沉,玉舟勾画锦堂风。烟波起处遮天幕,一点文思映残灯。
展示着还想怼到李至白面前,但是看到李至白面色不善,就赶紧拐弯了。
他念完了他的事,一群人很卖面子的喝彩。
范闲:平仄不对,先不说,通篇皆是词藻堆砌,不见用心。
郭保坤很生气,刚想找范闲,就被贺宗伟拦住了。他起身行礼。
贺宗伟:郭公子的诗固然有瑕疵,但是转瞬成诗已是难得。
贺宗伟:范公子既然想要听用心的,和贺某当年离旧乡,赴京都,踌躇满志之时,也曾赋诗一首,虽简陋,但也带着内心所想。
范闲最讨厌他这样的装模作样。李至白反而打量着他。
李至白:(这位看起是在帮郭保坤,实际上是在卖队友啊!郭保坤和范闲叫板时也不帮腔,郭保坤被我训斥也不敢吱声,什么坏话都让郭保坤一个人说了,他倒是“清清白白”!现在又让郭保坤祭天,引出自己的诗句!卧槽!就是传说中的绿箭吗?等等,绿箭是这个定义吗……)
范闲:你想念就念!
贺宗伟:那,世子殿下,郡主殿下,在下献丑了。
贺宗伟:东望云天岸,白衣踏霜寒。莫道孤身远,相送有青山。
又一群人在那里叫好,李至白瞪眼看着还在那儿叫好的郭保坤,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啊!
范闲:写这首诗时还算有些傲气,那个时候可曾想到,如今竟成了他人门客,谄媚求存啊?
范闲一句话,直中要害。
贺宗伟:范公子口舌如剑,不知道能不能作出好诗来。
范闲:那就来吧!
范闲起身,走向桌子。世子看他如此,说到。
李弘成:范兄,十步一诗,不再考虑考虑?
范闲:没找到要找的人,心情不好,就直接写了。
在写之前,范闲回过了头。
范闲:二位,跟你们打个赌。我这首诗要是写完之后,你们能写出更好的,我这辈子不写诗了。
郭保坤也信誓旦旦的跟着赌,看的李至白直摇头。
范闲:你那哪是作诗,你是作死!
范闲提笔在纸上写下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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