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被拽上直升机,她没有挣扎,依旧是金硕珍的老三件——眼罩,安眠剂和温声细语
她没都没来得及看清楚金硕珍的脸,就被沉睡在黑暗中了。
这次醒来,花枝变回来花枝。
和全英一模一样的建筑,她像是古堡里唯一的公主,可不一样的是,金硕珍居然睡在她旁边,牵着她的手。
花枝看着身边的金硕珍,他没有什么变化,岁月对于他而言,没什么用。岁月不会从他那里夺走什么,但花枝被这转来转去的年轮,掏的一干二净。
恍惚间,花枝凑近金硕珍,感受着他安稳的呼吸,有了想要掐断他呼吸和生命的想法。
但只是恍惚间
下一刻
他绵绵软软的说
金硕珍:小花,睡的还好吗?
金硕珍:饿了吗?要不要吃东西?
花枝看着他翕动的嘴唇,像鱼的腮,好像从那里一刀下去,他就会像鱼一样死掉。
金硕珍看着面前的人不反应,轻轻笑着,蜻蜓点水般吻了吻花枝的脸颊——不是额头,是脸颊。
花枝这才回了神
嫌恶的擦了擦脸颊,转身,不再看向金硕珍。
他看着对他分外排斥的少女,翻身起了床,立在床边,耐心的问
金硕珍:那我们今晚吃意大利面,好不好?
半晌,花枝没回话,房间的里的钟表声,像活死人的用的呼吸机,沉重的不行。
金硕珍:那我先去做,小花先收拾一下,等会记得下来吃饭。
金硕珍像是耐心的大家长,哄着生气的小朋友吃饭一般。
花枝不想回答,直到听到关门声之后,才起身。
她看着这里的陈设,窗外的风景,像是从全英照搬过来的,可是气候骗不了人,齐都的气候比较干燥,全英的气候极其湿润。这里的一切即使和全英一样,也骗不了花枝。
金硕珍这个大胆的权谋者,没有带她回到全英,反而是留在了对他自己不利的齐都。
可不难承认,他又很聪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花枝无聊的看着一切,叹了口气,转身,窗户正对着的镜子里,出现了少女的镜像。
少女的内心,一股无名火,涌入胸口,她的头发——被拉直了,她的衣服也变成了珍珠花的裙子。
花枝抄起手边离她最近的器物,摔上镜子——镜子四分五裂,那落在地上的器物滚了两圈,在前后摇摆中,终是停下。
镜子里的花枝活像刚与金硕珍相处时天真的少女,清纯的让人发呕。
她看到镜中四分五裂的自己,愈是觉得讽刺,走过去,将那器物又是踩了几脚,直至器物断裂——花枝脚下,那只刻着珍珠花纹与君子兰并蒂的烛台,被折磨到残破。
可是,花枝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大踏步走到窗边的桌子前,她颤抖的厉害,眼眶猩红的像只嗜血的狼——她将手伸向另一支烛台,拿里来,放在掌在眼前仔细端详,然后突然笑了,她笑着说
花枝疯了吧,居然是一对!
没错,两支烛台,是一对,都是珍珠花与君子兰的相绕相挽。
花枝举起那支烛台,想要重重砸下,门外
金硕珍:小花,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金硕珍:小花,乖,开门。
金硕珍不停地敲着门
他很焦急
花枝愣了一下,然后将举着的那支完好无损的烛台掌在手中,细细看了看,那缠绕在一起的两支花毫无违和感,甚至有些相配。
她将烛台轻轻放下
摸着冰冷的烛台,眉宇间尽是笃定,因为她有些明了——杀死鱼的方法不止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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