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山圣母所说的燃眉之急,发生在近年间。
这事还要从花界说起,我从花界离开时,去了魔界一趟,却因为这一躺,被那渡船老人坑了一把。
我本是想,讨要些冥河之水,炼制几颗稳固修为的冥丹,却不想年少气盛和冥河老人,做了个赌注。
赌注的内容是,与他比钓鱼,谁赢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赌注的起因是,那冥河老人,几千年孤独了,便在旁,搭了快牌子,上面写着,一愿换一愿,一愿何其多,若想成一愿,不若赌一场。
我当时好奇的紧,便成了第一个与他赌,却没想到,也成了第一个赌输了的人。
我相信艾晨的能力,便在冥河旁搭了个小屋子,同那渡船的冥河老人,做了500年邻居。
同时也在外游荡了五百年,从出魔界起,又一直在凡间耽搁,对花界的事和鸟族的事,知晓甚少。
我向骊山圣母问了一下,近百年间发生的事,也告知了她,我的一些经历。
原来自我离开花界后,花神便逝世了,十年丧期天地间在无一朵花,而我呆在冥河,冥河的环境本就无花。
鸟族依花食,食花,食果,而这丧期,断了我鸟族十年之粮,而孔雀一脉借此机会,大肆鼓动人心。
本鸟族已经到了,存亡之际,但不知为何,代理族长平息了这一切。
而我却知道,那应是花神,早让艾晨有所准备,所幸让鸟族各部平息了一阵子。
可后来,还是有一小部分鸟族,以孔雀一支为领头,煽动并朝花界,发起了进攻。
十年后丧期结束,六界恢复往日颜色,唯独天界,再无一朵真花,因鸟族攻击花界,花界众芳主很是不悦,鸟族也不可幸免的,在无一朵真花。
现在的鸟族,为了口粮,不得不下到凡间,去采食凡界,或其他几个界的花果,以维持日常作息。
在鸟族,只有修为到一定程度,才可不食,可在天界,一日三餐已成平常,而鸟族向来挑食,当初有多铺张浪费,如今就有多勤俭节约。
而鸟族,随着孔雀的壮大,艾晨也被安了个,勾结花界之罪被关进了地牢,青鸟一族被压制,处处受限。
如今青之被选为新任鸟族族长,再有五百年待他出关,修为更进一层,便继任鸟族族长之位。
现下,如若我,就这么空荡荡的值回去,显然不是最好的时机,反而五百年之后,青之出关的继任大典上,这恰恰是最好的时机。
可眼下,艾晨尚在鸟族地牢,真把她一个人留在那,我是真的不太放心。
我心下十分着急,便向小白交代了几声,辞别了骊山。
我一路直奔云霄,火急火燎赶上天界,凡间此时正值夜晚,天空划过一道带点红光的流星。
布星台上,突增异象,红光划过了整片天空,被强光打下的星辰碎片,坠向人间。
布星台万年的平静,一夕之间被打破,那夺目的红光似是往天界天门的方向去了。
润玉挥手将星辰碎片,拾在手里,洁白如玉的手五指分明,碎星在其掌中,泛着点点光斑。
他抬头望着天空中,余下璀璨的红光,平静无波的眼里,闪过耀眼的光芒,又很快被压下去。
万年的孤寂,让他不禁有些疲惫了,他带着魇兽离开了布星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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