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溪,是在深山里长大的,从小就是我奶奶一手带大的,至于我的父母,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反正我是没见过。
家里就是有我和奶奶还有叔叔婶婶,还有他们的一个儿子。
从小叔叔婶婶就不喜欢我,从来都没有给过一个好脸色,只有无尽打骂个唾弃,说我是没爹没妈的野孩子,我就像他们的出气筒一样,有气了就拿我撒气,就算没气也会找气撒,不过渐渐地我也已经习惯了。
但奇怪的是,从我初中开始对我的态度改变了很多,没有再打骂和唾弃,最多也就冷言冷语。
而且居然开始都在供我上学,往我银行卡里打钱提供给我生活费,到现在大二了,每个月的生活费都会按时的给我打。
我不知道他们是对我愧疚还是良心发现,因为我还没有能力去赚钱,所以也就接受了,大不了我以后加倍的还给他们的就是。
我从十六岁开始就一直在做同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我被一个拿着长剑的人直径刺进了心脏,我拼命的想要看清那个人的面目,却该死的怎么都看不清,直至最后绝望的倒在血迫之中。
我的魂魄飘到了空中,看着我一身白衣被我的鲜血染成红色的尸体,旁边还有我看不清的人影在打斗,感觉到我的心里很难过,很心痛,很绝望。
但奇怪是这些心里的痛,仿佛不是因为我自己而产生的,更像是在为另一个人,而且这中间好像更多的是愧疚。
我在空中飘了好久好久,我想停下来却怎么都停不下来。
猛然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徊顾了一下,入目的是一张张的双层床,是学生宿舍。
对,我又做梦了,那个感觉像是真实发生过一样的奇怪梦。
感觉到眼角处冰凉,我伸手触摸了一下,“泪水…”我居然哭了,只是梦里面的一切都好真实,好真实,就连心里面的那种心情都是一样的,那种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心情,好压抑,好难过。
周末了,宿舍里的人都出去玩了,昨晚我婶婶打电话说家里有事叫我回去一趟,初中以后他们对我改变了态度,我也就不再那么讨厌他们了,再怎么说人家都养了我几年,我总不能忘恩负义吧。
买了车票就坐着客车往村里回去了,大概坐了五个小时的时间才到我们村的公路上。
但是还要要徒步走半个小时的时间才能进到我们村里,深山嘛,有一条公路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坐的是中午十二点的那一辆车,加上车子在中途休息的半个小时和我走路的半个小时,我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钟了。
今天天气不怎么好,虽然不下雨,但也是阴天。走到村口的时候,我看见村长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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