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院的人?
那必然是严世藩亲自下的口。
不然谁敢往主院的下人伸手?平日敬着都来不及。
只是…
那个婢女花园里大叫她的名字,是为什么?
她平日,可与主院的人没什么交集。
见或许见过,话不一定说过的!
听声音…她倒是对得上人的样貌来。
那个女子,很有些骄傲自矜在身上的,面对一些做粗活的下人,那是眼高于顶,当没看见一样的。
她曾经见过,那人端着什么东西,斥责有人笨手笨脚,差点脏了大人赏她的礼物。
当时兰叶没有说话,只记得…那托盘里好像是一匹布料。
那布料确实难得,夏日穿在身上透气又轻薄。而她印象深刻的原因,是因为她当时身上穿的就是那种料子做的外裙。
而且,裙尾已经被沾了些许泥土,显眼极了。
这要是现身出去,多尴尬呀?
翟兰叶:…
难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与人结了仇?
才让人在被撵出府的时候,想拉她一起?
这是什么道理?
【姑娘?】
阿桂见兰叶迟愣着不说话,以为人也被吓住了。
【姑娘怕什么?大人对您…可是一点重话都没有的。】
严世藩确实从来没有大声说话,大喊大叫那样有失风貌礼仪的行为。
更多的,是轻言细语,带有玩味兴致的“威胁”和举重若轻的杀意。
真的很难区分,一个有礼貌的疯子与大吼大叫像失去理智一样的疯子,哪个更可怕?
阿桂这话说得有点没有底气。
【…今日姑娘吃了好些螃蟹,螃蟹性寒,奴婢去备些解性的热汤来。】
算了,大人与姑娘之间的事,她也说不上话。
府里的供给,除了主院,就是紧着她们姑娘这儿使了。
这样算好吧?
可是…
阿桂想起大人对姑娘院里的事十年如一日的掌控…
还是若有若无的监视…
不止是姑娘,连她都背后上寒。
兰叶伸手卸下耳上的耳环,阿桂一直不知道,这副兰叶最喜欢的耳环,耳针很长,已经被长久打磨成了一件利器。
这样东西,足以给她在严府中生存的安全感。
很快,她就要及笄了。
有什么好怕的?
真正打起来,她可不一定输。
没有人知道她会武。
因为练琴的缘故,严世藩给她找了一种护手防止起茧的药膏。
这同样给了她掩藏武功的便利。
【…】
严世藩哦?她知道了?
显然晚上那顿酒,严世藩还没有喝够。
现在桌上又放着一壶,留着严世藩自酌自饮。
管家很恭敬的站在一侧,一个护卫禀报完,只等着严世藩的下文。
【是,阿桂已经打听到了,肯定会回去把话告诉兰叶姑娘。】
严世藩阿桂呀…
【大人,是否要?…】
解决掉她?
严世藩摇手示意不用,那个护卫也就不说话了。
严世藩兰叶,还挺喜欢那个小丫头。不然…这么多年,其他的,她都用不顺手。
那个丫头也算安分,只是喜欢当“鹦鹉”而已。
严世藩去庄子上一趟,看看那丫头的娘。子不教,父母之过…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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