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不想那样!”唐皇也说出了自己的无奈,二位先生一直没有回头:“当然,陛下,没有谁愿意对自己的骨肉动手,陛下也是无奈之举。”
二位先生依然没有回头:“所以我们现在要解决的,就是要分辨这是前朝的事情还是玄武门的事情……当然,这是我二人的事情,诸位,我们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等铃山大人吃饱然后再去皇宫后面。”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铃山身上,只见憨憨铃山依然一口口吃着:“妙啊!”直到五人盯着铃山很久很久之后,铃山抬起头来与十目相对十分尴尬:“我再吃最后一口……”
井旁。
秦琼拖着铃山,尉迟恭陪着唐皇,两位先生勘察着地上的一大堆鲜血:“这事儿,有意思了。”
“怎么回事!”秦琼表现得很生气,因为照看井的两个士兵居然齐齐不见了:“办事不利!”
尉迟恭倒是仔细去观察地上那一摊鲜血,那鲜血居然有其鲜活的生命,尚在动弹。
“此物居然产生了灵智?”尉迟恭正准备伸手去触碰。
袁天罡幽幽来了一句:“将军也想变成此物?”尉迟恭连忙伸回手:“可不,可不。”
李淳风走进触碰了这有灵智的鲜血,闭上眼感受着这鲜红的炽热。
尉迟恭眼神示意了袁天罡,袁天罡微微一笑:“我们虽然不能上马杀敌打仗,但是这些事情,我们可能还是要比将军精通一点。”
众人看着李淳风感受着,李淳风的脸色愈发苍白,袁天罡将手触碰在李淳风的背上,一霎那,袁天罡身子一下子弯了下去,李淳风脸色微微回转,袁天罡喘着大气。
铃山又又又嘴贱了偷偷摸摸看着说了一句:“他们没事吧?”这明眼人也看得出来这两个先生现在有事。
两位先生几乎是一瞬间向后弹去,两人互相搀扶,看了一眼唐皇,再看了一眼井,意味深长说了一句:“陛下……”
只见唐皇眼睛瞪直,直直看着这两个先生。两位先生喘了喘气又接着补充:“没关系的,陛下,我们终身为陛下服务。”
唐皇充满杀意的眼神这才缓和了下来,连忙为了缓解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先生这是说哪里话,先生想必也知道了朕过去的种种事情了,以前可能是听说,现在基本已经确定了,二位先生……”
“陛下勿忧,臣等全力为陛下排忧解难。”二人向唐皇保证,唐皇点了点头:“二位先生辛苦了,不过今天还要辛苦一阵子。”
“尉迟将军,请你立马封锁这附近所有的入口,不可让人再进入,此物出不去!离开了这口井,就得死!”李淳风拖着疲惫的身子说道。
“那里面的东西怎么处理?”唐皇问道,李淳风笑了:“陛下勿忧,此物活不过明日,只要没有阴阳的加持,那就没有什么可担心了。”
唐皇放心了下来,秦琼护送者唐皇:“尉迟将军,把这里好好守护着,明天早上就可以了。”
“对,明天早上烧了这里,什么都没事儿了。”袁天罡说道,李淳风的眼神飘忽,虽然没人观察到。
“但,请你们把铃山大人留下!”李淳风说道,本来准备跟着离开的铃山停了下来,十分无奈,因为他饿了:“还有我的事情啊,先生们。”
“哈哈哈,说明先生重视你呗!”秦琼守着皇帝离开了,尉迟恭也慢慢走向出口:“唉呀,铃山,好好跟先生聊聊,听先生的安排,我弄完就去吃饭去了哟!哈哈哈”
“你的事情还多着呢,铃山大人,你是皇室的人,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些不能让陛下知道的内容才行。”李淳风看着远去的三人,缓缓说道。
“呼……铃山大人啊,你们皇室做事真的太绝了,骨肉相残,父子相杀,兄弟相离。”
李淳风脸色慢慢红润,袁天罡扶着李淳风,李淳风讲道:“我估摸着陛下会让铃山大人把唐的江山走遍,看看刚平定的江山是如何模样,所以我二人有一事相托。”
“什么事情啊?”铃山问道。
只见李淳风指着井口:“其实这里面的东西早就逃了出去,它附身着一个个侍卫出去了,只不过它不能活在阳气太重的地方,所以……”
“你你你,欺君之罪!”铃山惊了。
李淳风接着说道:“那我告诉皇帝之后,让刚平定的江山再次动乱?还是让唐皇调兵遣将去擒拿那个抓不住的东西?”李淳风的发问难倒了铃山。
“那那那,也不能骗皇上吧?”铃山说道。
“骗了,也就骗了,所以我们才需要你铃山的帮助啊!”李淳风继续讲道。
“你只需要监察天下的时候帮忙注意注意便可,也不需铃大人解决,一纸信书飞京城,我跟袁兄必第一时间到来。”
李淳风攀着铃山的肩膀悄悄说道:“这东西,会让人迷了心智,眼睛发紫,其他的特点倒是不明显,只要找到了相似的,马上信书京城!”
“吾二人不出半日,便可支援铃山大人!”
几人对视几眼,相互点了点头。
“上谕,公子铃山,武可安邦,文可治国,奉朕旨意,替朕监管天下,巡视九州,九州内不可阻拦铃山,钦此!”
“臣,铃山!接旨!吾皇万岁!”
“那你为啥要告诉我呢,你与二人的约定?”鹤野问。铃山思考片刻:“我觉得没有你,我也完成不了陛下交给我的任务,我就想着跟你一起也挺好的,你也是忠君之人……”
鹤野又又又不耐烦打断了铃山的话:“我不是忠君之人,我就单纯的是要完成我自己的任务,可行?”鹤野问道。
铃山点了点头,又给鹤野倒了一杯酒,铃山随即又问:“道长那你要去哪?”鹤野一口闷了之后抿了抿嘴唇:“你去哪,我去哪,你要走遍天下,有你我要轻松点。”
“无论是住宿还是吃的,哈哈哈,我倒是要好好感激你了呢,铃大人。”鹤野加了一口菜 :“修道之人是把凡心压住,而不是没有凡心,所以,我就跟你走了,对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是道士,知道了,那就是处处受限了。”
“可是……”铃山还未说完,鹤野打断:“别可是了,我说了就这样,我们下一步去哪?凉州?”鹤野还用着老式的九州记法。
“对,边境凉州!”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
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
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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