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一个道士走向了鹤野。
“师弟?”鹤野看着自己的师弟有些疑惑:“今年轮到的是我,师弟来此为何?”师弟拱手:“师兄辛苦,师傅让我们小心行事,于是我与众师兄弟就来协助师兄。”师弟名为鹤守,乃是这道观师兄弟中仅次于鹤野的存在了。
鹤野看了看后面跟着的十几个师兄弟又看着马上又要过年了,连忙讲道:“哈哈哈,没事的,你们安心过好年就行了,我一个人就能解决,要是你们实在觉得我很忙,你们就帮我带点煎饼!许久没吃煎饼了,有些馋。”众师兄弟都笑了:“师兄就这点爱好呀……”还未等众人笑完,一人声音力压众人,几乎命令的语气。众人皆不再言语。
“给师兄带点烧鹅烧鸭,好酒好牛肉再加煎饼。”师弟鹤字辈,名曰:“鹤啼。”
“师兄,如何?”鹤啼是仅次于鹤野的二师兄,也是天才一般的角色,但是跟他师兄比,也是黯然无色。鹤野摇了摇头。
“荤腥乱心,一点煎饼就好。”鹤野拒绝了盛情邀请,鹤啼不理解但依然拱手退下。只听其余师兄弟嘴里叨叨:“当狗别人都不要,使唤我们一套一套的。”鹤啼没有反驳或者谩骂,熟听无睹。鹤啼先行离开了众师兄弟。鹤野见状也讲:“师兄弟们也该下山了,快去吧快去吧。”师兄弟们连连离开,走的时候不忘:“好嘞……”
“师兄加油。”
“师兄厉害!”
这类称赞语言频频而出。
相比鹤啼来说,师兄弟更喜欢那个功力高高在上却毫无架子,与人和善,使人心安的未来掌门。
而在他们眼里的鹤啼属于真小人和伪君子的混合物,也就是伪君子一般的真小人。故此他们都不太喜欢鹤啼,但由于是二师兄,长期受到师傅的夸奖所以还没到讨厌的地步。
“唉呀,他就喜欢使唤人,等大师兄当上掌门了,你看他还得不得意,老掌门天天闭关都不管事儿,不然有他什么事?他算个什么东西!”饭桌上的言语声从来都不会太小。
所有人都欢声笑语。
只有鹤啼低着头默默吃饭,没有人指名道姓,所有人心知肚明。
“哟!师兄!”一个道士看着突然进来的鹤野说道。鹤野挠了挠头:“我饿了,你们咋个没人给我送煎饼呢。”众师兄弟都顾着骂鹤啼了,都给忘了。
鹤啼看着师兄露出笑意,正准备给师兄赔礼道歉再让他坐下一起吃饭,结果,他刚站起来,就有师兄弟出去连忙接过来鹤野,随后说道:“唉呀,来来来,师兄快坐,马上给你拿馒头和米饭。”一个师弟拉鹤野坐下,另一个给他拿食物。所有人都围着鹤野。鹤啼坐下了,鹤啼笑着的脸也垮了下来,师兄弟们的声音越来越大,鹤野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多,他旁边的空间也越来越宽。
鹤啼在人群中起身,离开了这个让他不爽的地方。
“我还得回去守着呢,万一出现歹人破了它,天下都回乱掉的。”鹤野说道:“要是天下……”鹤野的喋喋不休师兄弟们倒是没啥甚至不在乎的口吻:“唉呀,师兄!哪有这么多意外嘛,来来来,来三个师兄弟快去帮鹤野师兄守着,不守着师兄可不放心吃东西。”几个人起着哄,鹤野还真就留下了。
“三个够么?”鹤野还不太放心。“再去三个!”又有三个跟了过去。鹤野这才放心:“那今天,我就在这里吃口热乎饭,我馋死了。”鹤野一个人在那个上面,基本没人搭理,偶尔会有晨练的师兄弟找他唠唠,送饭上去也基本都是凉的。
“不知道师傅多久出关。”
“我很久没下山了。”鹤野还是想去所谓的尘世走走。师兄弟们也跟着点点头:“若不是鹤野师兄拼命守卫这几年,师傅可不会这么安心。”看来师傅是一个很随性的人,这可苦了鹤野。
“也算修行了。”鹤野虽然发牢骚,但是他尊重师傅的选择,在上面,他也确实学到了更多。
“师兄师兄!”有一个比较活泼的师兄弟喊着鹤野,鹤野听见了转过头:“你讲。”
“那个那个,师傅说,不让我们去是因为有心魔,心魔是咋样的呀。”鹤野听着这声音乐了:“那可厉害了,不然我们为什么不把这东西放在青城武当呢。”
“放在这种地方,就算我们有人走火入魔,也能第一时间处理,不至于为害苍生,这里是益州荆州边境,很安全。师傅那批师兄弟将此物护送,我们这一辈人,下一辈人,都要生死捍卫。”鹤野看着窗外的天空:“我是第一个跟着师傅来这里的弟子。”
“那那那,心魔会很恐怖吗?”他接着问。鹤野摇了摇头,也还行,这几年来,心魔倒是也没怎么攻击我,只是第一年我守卫的时候,常年袭扰我,导致我日夜不眠,不过心魔不会在白天出来,鹤野指了指天空:“烈阳和神灵,你永远都可以相信他们,因为他们永远可以消灭这样程度的东西。”
鹤野在不断讲着这几年来他经历的故事,师兄弟们也听得津津有味。
“不好了!师兄……”一个师弟踉踉跄跄倒在了地上:“师兄!”
鹤野马上反应过来:“不好!”鹤野立马奔向山上:“我大意了!”众师兄弟也跟着鹤野,留下几个照看这个师弟。
众师兄弟到的时候,只见鹤野呆呆的站在那里:“没了。”那个封印七煞的罐子,裂了。
“怎么可能!”众师兄弟也都惊了。
那几位齐齐倒在地上。
“原来你们道观也不是每个人都跟鹤野一样强的心智啊!哈哈哈!”七个声音汇聚出一句话,直击众师兄弟的心中。
鹤野呆呆的站在原地。
不敢相信:“没想到,师弟……唉……罢了,我的问题。”鹤野摇了摇头,但是他也注意到师弟们身上有被打昏的痕迹,也就是说,不是煞气作祟,另有其人,但鹤野已经不想管是谁了。
“师兄……”众师兄弟知道,他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鹤野把一切揽在自己身上说:“没事,明日我便下山,从此之后,鹤啼是你们新的大师兄了,我已经不配当你们的师兄了,我下山赎罪。”
“徒儿,犯了错可不能一走了之!”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山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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