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碎了,师兄下山了!
“救命啊!”师兄顺着呼声前去。
一个女子蹲在树下发抖。“这是中煞了。”道长名为鹤野,下山为收回七煞。
“天玄,地火,散!”阵阵紫烟从女子身上散出,鹤野顺着煞气敏锐观察着四周。
“来了么?”鹤野纵身一跃跳上树干。只见树下俨然出现一个肥硕的男人。“煞气过顶,魔气缠身,对不住了!”鹤野拔出银剑。
一道白光从空中掠过直刺天灵盖,“如此坚硬?”鹤野并未刺破天灵盖但找了一个好的落脚点,鹤野向后稍稍退一步,鹤野纵身上前,银光划破皮肉,树叶随着鲜血飘零:“怨灵么?”
男子剑痕累累却不曾倒下,鹤野放下剑左手结印:“清玉!退!”只见那男子被震退数米,鹤野划破右手五指点血:“金木水火土,天雷助我!”
鹤野手中生雷:“对不住了。”鹤野将雷按在那男子死门。一缕缕紫烟从那男子四周散出。鹤野从腰间取出道符散在男子身体:“燃!”
那道符附在男子身上燃了起来:“来生安好。”鹤野顺着男子过来的方向找到一队商队。
只见商队众人皆蹲在地上发抖口中说着:“不…不要。”鹤野捏紧右手直到血液滴出,鹤野将血液散向四方:“天玄,散!”又是紫烟从众人体内散出,“是惧之煞么?”鹤野不解。
“可是鹤野道长?”一位锦绣衣裳之人打断了鹤野的思考。“阁下是?”鹤野抱拳。“小人张五,是个商人。”
“道长前往何处?可否同路?”张五问道。“和光村。”鹤野回答。
张五连忙拉着鹤野上车:“道长请!”鹤野随着上车:“那劳驾带路了”“最后一趟能送道长也算积功德。”张五说道。
“此话怎讲?”鹤野问道。张五叹了口气:“不瞒您说,这往和光村路途凶险这您也看见了,而且今日小人有听一故事……”
鹤野起了兴趣:“请略讲一二。”张五望着道长:“这和光村,日日屠猪。据说是昼夜未停。”
“这有什么。”
“道长糊涂,这天底哪来这么多猪给宰的?那还不是……”张五就此打住。
“过往的行人?”鹤野试探性问道。张五连忙捂住鹤野的嘴:“您可别……快到村子了!您看看!”张五透着窗子指着外面。
一双双眼睛在黑暗里盯着马车。“可不能乱说。”张五对鹤野小声说道。
……
破晓。
只见和光村三个字出现在眼前,村牌有些破损结着蛛网,村口,乌鸦啄着地上的腐肉,大地的沟壑被注入了血。鹤野和张五一同下了车,鹤野蹲下来仔细看了看村口地面。“血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想必……”
鹤野话未尽,只见一老头拖着木板一瘸一拐出现在村口:“大官人……肉。”老头指着车。“伙记拿钱。取肉。”
几个跟班把肉从木板上搬上车。“老人家!”老人拿了钱回头正准备离开鹤野叫住了他。
张五呆了,“多谢!您先离去!”鹤野拱手。“道长小心!快走。”张五招呼着伙记离开。鹤野随手贴了一张道符在马车上。
老人转过头空洞地望着鹤野一颤一颤的笑。鹤野见这老头煞气较低:“您带带路,贫道想住宿一晚。”
老头依然颤颤的笑着:“道长!”“请!”鹤野跟着老人。鹤野观察到老人没有穿鞋,满脚的血。当鹤野还没回过神:“有生意了!”老头喊道。
还没等鹤野道谢老头消失在这村子当中。“掌柜的,一间房!”鹤野走了进去。柜台的老婆婆直勾勾盯着他。鹤野摸出一个铜板:“一间房!”
这老婆婆也露出那老头一样的笑容:“生意来了!”她拿出一把有些生锈的钥匙:“楼上,第三间房!太瘦了……”
鹤野没有听到最后那句上了楼,楼梯有些破旧,看起来长期没人打扫。鹤野打开第三间房,里面倒是干净。
鹤野关上门,打开了窗户环视着四周―一个人都没有!“我怎么没感觉到她的煞气?”鹤野在窗口苦苦冥思。
突然。
背后一凉!
鹤野右手结印左手欲取道符,一刹那,右手已经触碰到死门!
“唉…道长!可食早餐?”这老妇人居然悄无声息打开门接近了他,着实吓到鹤野了,鹤野放下手:“不好意思,阿婆,不用管我。您放那里就是。”
鹤野指着桌子继续观察这个村子。老妇人蹒跚放下餐盘,关上门:“太瘦了……太瘦了!”
鹤野仿佛想起什么事情,猛得回头望着那碗早餐,鹤野惊了―里面竟然是生肉和生血!而且热气腾腾。鹤野弯下身闻了闻这碗“汤”。“这恐怕不是牲畜血吧!”这嗤之以鼻的气味让鹤野心神不宁。
“你们村长何在?”鹤野从窗户里看到一队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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