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山周围三百公里,有山、峰、岭、岗二百余座,山体较大,岩石雄峻,重山复岭,曲水飞流,古松苍劲,植被茂密,云飘雾漫,华山派处于其最高的天门峰。
由于天门峰很高,抬着尸体难以徒步而行,风弦便幻化成龙,直接御风上天门峰。
华山派中,此刻大家正在炼剑,有相互比试的,有御剑而飞的,有看书的,还有打坐入定的,此刻却有一条飞龙,由上而下落入炼场,众人惊讶后退,而过却出现七个人。
“大师兄,五师兄,九师兄,小师弟,你们回来了”来人是陆墨宣第十一女弟子秦婉言,她走近才看见,躺在地上的陆轶宣,欢喜着又说“三师哥回来了,我去告诉师父。”
“小师妹,你等一下”何秋玉拉住秦婉言,轻声道。
“怎么了,师父想三师哥都病了,得马上告诉师父”秦婉言看看几人,愣了一下说。
王锦揉了揉眼睛说“师姐,你去摸摸三师哥的手”
“怎么了吗你们!”秦婉言觉得今日几位师兄特别奇怪。
虚青忍不住说“陆轶宣死了三月有余了。”
“你是谁呀!胡说八道什么”秦婉言当然不信,蹲下身子,拉着陆轶宣的手摸了又摸,还不停的摇头“为何这么冰,为何没有一丝温度,三师哥……”
风弦抬了一下头,忍住伤心,喃喃道“何秋玉,带我去见你师父”
“你跟我来……”何秋玉点头,向前而行,风弦缓步向前,虚青跟随其后。
桑子阁
此处清幽安逸,门前种着些许竹子,何秋玉领着她们来到这里,看见了一位身穿墨衣的青年,正在扫院子,何秋玉停住脚步,行到他身后,拱手拜了拜,开口却让风弦惊讶“师父,人已带到”
“你去将轶宣的尸体带去晶岩穴,切记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墨衣男子并未转身,只是他扔扫帚时,举手投足的动作,似是触动了风弦身上的一根弦,风弦缓步走到他面前,细细打量着墨衣男子。
这便是华山派掌门陆墨宣,一袭墨玉般的长袍,一双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嘴角微微上扬,肤色如雪,额前几缕墨色的长发随风逸动,只是眼眸中留了一丝淡漠,墨玉一般流畅的长发,一半披散,一半用白色丝带束敷,疑似仙人而立。
“你便是华山派掌门陆墨宣。”风弦经过前两次教训,对于长得像玉衡星君的人,已然平淡了不少。
陆墨宣点头,咳嗽着嘴角上扬,浅浅一笑道“正是,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可否告知我,当日究竟发生何事,轶宣是被何人所杀。”
“陆掌门果真重病缠身,我会些医术,且给你看看。”风弦听着陆墨宣的咳嗽声,知晓他这病,定许多年了,说着便伸去牵他的手。
但陆墨宣立刻后退一步,咳着摇头说“既然姑娘不告知姓名,与轶宣身死的过程,我不敢劳烦姑娘。”
风弦悬在半空的手,缓缓收回,轻声道出姓名“我叫风弦,大风的风,弦乐的弦”
“风弦……”陆墨宣闻言,似是想起什么,念了一下名字又问“咳……,当日情况是怎么回是,望风姑娘告知我。”
“当日在冀州,魔帝庭燎以百狐祭天,陆轶宣出现后,言道他欺骗百姓,滥杀无辜。
魔帝气恕便要杀他,我便出手相救,魔帝怎能忍受被别人夺了要杀之人,便要趁我不背,偷袭与我,所以陆轶宣为救我受了魔帝庭燎一掌一剑,而后气绝身亡。”风弦简单的讲解了一下,陆轶宣被杀的过程,说完却以泪眼婆宁。
陆墨宣听后,有所惊奇问“既是魔帝庭燎,为何你未成受伤。”
“关于此事,我不能告知陆掌门,还有我的身份,毕竟陆轶宣舍身救我而死,我唯一能做得,便是将他的尸身完好无损的送来华山派,另外,我放入陆轶宣口中的冰魄请交还给我,它对我很重要。”风弦脸色凝重,声音沉稳,表示此事很重要。
陆墨宣看向一旁一直不说话的虚青,淡淡说“她是猫妖,风姑娘身上气质非凡,而冰魄只有两种用途,一为压制仙力,二为防止尸体腐化。”
“陆掌门现下能让我,给瞧瞧病了吧!”风弦移开话题,便伸手去拉陆墨宣,却被他伸来的右手抓住了手腕。
虚青见此,马上开口道“放开主人……”
风弦对她摇头,伸出另一只手,去抓陆墨宣的另一只手,陆墨宣闪躲避开,他的右手依然抓着风弦的右手,风弦抬头本要对陆墨宣说些什么,不想却对上了他的双眼,温柔清澈的眼睛,这一刻既上风弦认定,面前之人,便是大哥哥,还叫出了口“大哥哥……”
陆墨宣闻言,愣了一下,才抬手抓住风弦另一只手,虚青见情况不对,本想去帮忙,却动不了,在前一刻,陆墨宣便定住了她。
“风姑娘仙风神骨,因是那位神仙的女儿,看肤色有麟,你的原身因是一条龙。”陆墨宣看着风弦的手,喃喃细语着。
风弦听了此话,才记起风棣说得话,立刻推开陆墨宣,向后退了数步,羞恕道“男女授受不清,你怎能对我如此无礼。”
“风姑娘不告诉我,你的身份,我唯有自已查看了,失礼之处,任凭处置,咳咳……”陆墨宣咳了几声,喃喃道。
“如此看来,陆掌门法术甚高,竟能看出我的原身,想来身体定是非常好,待我取了冰魄,立刻下山,不打扰陆掌门修行。”风弦很是气怒,刚才自已分明让着他,他既然还得寸进尺,怎可能是大哥哥,当真是个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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