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犀渠吗!它的嘴好大呀!”一些人惊慌失措,吓得连连后退,有人支支吾吾说了几个字。
柏尚向前走了几步,虽说心中也有些害怕,若是一味的逃跑,这凶兽定更加猖狂,犀渠这般庞大,定有弱点。
“柏尚,回来”姜羽欲前去拉他,但被刑珠拉了回去。
“姜姨,柏尚哥定有办法对付犀渠,我们不要拖累他。”刑珠一直拉着姜羽后退,众人也纷纷后退。
止辊,柏尚两人,一左一右,各自拿着一把铁锸,缓缓行向犀渠,犀渠左右看了看甩起自已长长的尾巴,转头移步,尾巴打向止辊,止辊用铁锸重重一挡,铁锸瞬间成了两半,当然柏尚手中铁锸也成了两半,不过却将犀渠的头,敲了一下,犀渠现下看起来有些晕眩。
“止辊,它的头便是弱点。”柏尚立刻换了一把铁锸,对着犀渠的头猛敲,即而也告知止辊。
可犀渠被称为凶兽,怎么可能轻意打退,只听一声如牛叫之音,咆哮而暴裂,众人听后,同时感觉头痛欲裂,之后好似不能呼吸般,有的在地上打滚,有的用力撞树。
柏尚倒在地上,滚来滚去,浑身难受。
云尘之间,风弦刚行到此处上空,便听到牛嘶吼声,停了下来,望向下面树林,只见林中一片迷雾,唯有左前方有几道火光。
“看来此处便是古树结界了。”风弦说着,御风缓缓而下。
林中唯有柏尚忍着头痛,扶着树干缓缓站起,捡起地上的火把,冲向犀渠,犀渠见了火把,果然害怕,停止了吼叫,向后退去,看来这犀渠,怕得是火。
本来接近犀渠了,柏尚却不慎被地上的树枝绊了一下,摔倒在地,火把从柏尚手中滚向了一边。
犀渠见状,立刻奔向柏尚,抬脚对着柏尚重重一踢,柏尚本就被叫声震得头痛,浑身难受,柏尚闪躲不及,被踢了一脚,撞向一旁的树干上,又落在地上,叫了一声,立刻吐了一口血。
“柏尚。”姜羽吓得大叫,本要冲过去救柏尚,却被地上的刑珠拉住了脚。
止辊此刻头上都是血,因是刚才撞树所致,听到柏尚的叫声,忍着痛疼,奔向一旁倒地吐血的柏尚,然而犀渠可不能让他救走柏尚,便向止辊走去,止辊见状,绕着树木走,犀渠的尾巴甩向他,不过是打在树上罢了。
“止辊哥,小心啊!它怕火”刑天扶着树,大喊道。
正好止辊旁边便是柏尚扔掉的火把,他的手迅速捡起火把,果然犀渠停了下来,但它却转头向刑天他们奔去,众人见到此景,有得吓得后退,有得向后爬。
柏尚扶着树干,咬牙站起来,瞬间又倒下,口中还不忘让止辊去救其他人“别管我,去救他们”说完便又吐了一口血。
“这……,只能如此了”止辊左右为难,决定将火把留给柏尚,自已去对付犀渠。
犀渠身体庞大,有些笨拙,奔跑着不是很快,止辊追向犀渠,抓住他的尾巴,用力扯了扯,犀渠自觉疼痛,用力甩着尾巴。
止辊很是吃力,也不忘大声喊道“它怕火,大家点火”
话语刚落,空中一股火喷向犀渠,同时止辊被什么拉向空中,而后轻轻落在众人之间,犀渠身上的毛被烧出一股焦味,同时大叫着婴儿哭声,之后奔向另一处,跑了。
空中一条紫色的幼龙,盘旋而下,幻化成一个小女孩,口中语气讽刺“这般好对付,真是可惜了我的内力”
止辊当然认得是谁,先是有些诧异,后又想起柏尚“风弦,快救救柏尚。”
风弦听了这话,心上弹了一下,飞向前方一颗大树下,扶起柏尚,见他口吐鲜血,身子好似没了骨般,软绵绵的,脸色瞬间凝重,轻声问“大哥哥,你感觉怎么样。”
“小弦,噗……!”柏尚抬头看向风弦,才说了二个字便又吐了一口血,脸色现下沧白如血。
“大哥哥……,你怎么伤得这么重,我一定救你”风弦吓得顷刻流下了泪珠,说完便抬手查看柏尚的伤情。
其他人纷纷举着火把,走了过来,姜羽蹲了下来,用衣袖给柏尚擦嘴上的血,一边流泪一边道“尚儿,我的儿呀!小弦,你一定要救救他。”
“谁也别碰他。”风弦用内力查探柏尚的伤,发现他全身的骨头于心脉俱断,就算自已父亲来了,也救不了柏尚,怎么会这样。
在瞧了瞧其他人,不是全身脏乱,便是头顶有伤“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会都有伤”
“那凶兽的嘶吼声听了我们头痛欲裂,浑身难受,我这便是撞树所致。”止辊回答说。
“犀渠,我日后定取你命,姜姨,大哥哥伤的太重,本就被犀渠的吼声,震伤了全身骨头心脉,又被撞了一下,现下以骨头心脉俱断,就算是观音大士也救不了了,对不起。”风弦擦了擦脸上的泪,神色凝重道。
“什么……”众人且道。
“全身骨头心脉俱断,尚儿,你怎么可以丢下娘就这么走呢!怎么能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你醒一醒呀!”姜羽拉着柏尚的手,泪如雨下,痛彻心扉。
风弦抹了抹泪,给柏尚堵了些气力,柏尚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姜羽,努力说了几个字“娘,孩儿不孝,来世……在报答你的养育之恩,小弦,请你……送他们去姜氏部落,噗……”语落,一口鲜血大口吐了出来,柏尚立刻闭上了双眼,落下最后一口气。
“大哥哥,你放心,我一定安全送他们去姜氏部落”风弦在柏尚闭眼那一刻心如刀绞,为了上他走得安心,答应他道。
姜羽比刻以趴在柏尚身上嚎啕大哭,其他人凄怆流涕。
待天亮后,火风弦将其他人的伤一一救治,破了古树结界,火葬了柏尚后,带着骨灰盒与众人去往姜氏部落。
此后一路有风弦在,一切很是顺利,出了古树结界,趟过了一条大河,便来到姜氏部落,部落首领现下正是姜羽的哥哥姜岐,待大家安顿好后,葬了柏尚,待他们走后,风弦出现在柏尚墓碑前,黯然销魂。
一阵阴凉的春风,把地上已枯萎的树叶吹了起来,残叶不高兴跟着风走,于是,风就旋转起来,树叶发出萧萧飒飒的响声,像是在悲哀地哭泣,也轻轻地翻起了悲愁人的衣襟,戏弄着地上的沙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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