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楚怜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凌源立刻宽慰道:“没事,就按你想的说,我不会怪你的!”
得到了凌源的准许,楚怜才打算开口:“我觉得,师父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她试探性的问道。
听了楚怜的回答,凌源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对,没错,我确实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嘛……”
“不过什么?”楚怜问道。
躺在床上的凌源突然侧着身子看向楚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总感觉对你有这一种奇怪的感觉,难不成我们以前认识?”
楚怜被凌源灼灼的眼神看到脸发烫,不禁低下了头,又轻轻摇了摇头,嗫嚅道:“师父,我们没有见过,但是我也有你所说的这种感觉……你说有没有可能前生的我们认识?师父哥哥,你说到底有没有前世今生的这个说法啊?”
楚怜的食指在身前打转,等待的凌源的回答。
凌源笑了笑,告诉她:“傻妮子,哪有前世今生这个说法啊?都是莫须有的东西。就算有,又有几个人见过呢?又有几个人知道呢?”
“是啊!”楚怜感慨道:“能知晓前世今生的人又有谁呢?师父你先休息吧,我去给你弄些吃的,你灵识消耗太大,得好好修养,我就不打扰你了。”说着,楚怜便以不在打扰凌源休息为由离开了。
凌源点了点头,望着楚怜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些感慨,不知不觉就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而当一切都在苍忙而不失有序的进行着时,异灵域的阴暗中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人在策划着不为人知的时。
在一片荒凉的海面上,狂风大作,岸边的黄沙被海风吹起,铺天卷地的朝岸上袭来,景象壮观,却只能让人敬而远之。
不过有一点却十分诡异,那就是无论岸边的风无论多大,那片海域都是一如既往地风平浪静,大作的狂风根本影响不到海面。
更诡异的是不时有海上的飞行灵兽会消失在那片海域的上方。
这片诡异的海域就是诡祟的的据点之一,诡祟四邪阁中的邪荒阁。
诡祟是灵域中最神秘的宗门,没人知道它建立于何时,也无人知道它成立的初衷,只知道《域史》上记载的诸多大事后面都有诡祟这个神秘的势力参与。
不过众所周知的事是诡祟由四邪阁组成,分别是:邪荒阁,邪洪阁,邪宙阁和邪宇阁。每阁都有每阁的阁主,却没人见过他们的庐山真面目。
至于为什么飞行灵兽会消失在那片海域的上方——那片海域下被开辟了一个独立空间,而那片海域就是空间的入口。
此时海面下的空间内:
幽暗的大殿上,昏暗的环境中,隐约可见一个身着有五道血纹的黑袍的男子静静坐在大殿的石座上,仿佛与环境融为了一体,四周一片死寂,就好像那个男子不是活人一般。
不一会,又有一个黑影出现在了大殿上,阴翳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传出:“蚩修,上面又有动作了,我们该怎么做?要不要……”
说着黑影抬手放在自己的喉咙前,做了个割喉的姿势。
血纹黑袍男子摆了摆手,“不用管上面的动作,蚩魁,你那边怎么样了?”
蚩魁拱手低头道:“八荒圣兽山内已经搞定,翼魂雷角豹重伤,不知道能不能它引出来。”
蚩修听后,从自己的冥戒中取出了一个小血玉盒子,并将上面的盖子打了开来。
盖子一打开,一道光柱从中迸发出来,照亮了整个大殿,也照亮了蚩修的脸——苍白的毫无血色的面庞,散发着幽光的黑色眼眸,难掩锋芒。
蚩魁猝不及防,被迫闭上了眼睛,痛苦的道:“蚩修,你干什么!快吧八荒碎片收起来!你不怕把那几个家伙引来吗?”
蚩修丝毫没有在意蚩魁的感受,也没有听他的话,而是伸了个懒腰,十分享受的说道:“多么美妙的感觉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听到蚩修那癫狂的笑声,蚩魁愤怒的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想睁开眼睛,却是始终睁不开来。
“啪!”一声轻微的碰撞声想起,蚩修讲盖子扣了回去,那道光柱也随之消失了,蚩魁这才得以睁开眼睛。
揉了揉被照的生疼的眼睛,蚩魁开口问道:“蚩修,我前两天在八荒圣兽山碰到了一个少年,很古怪,而且他还带着一杆箫,好像是璇玑。你说……”
蚩修听后,皱起了眉,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璇玑?不可能吧?你确定吗?”
蚩魁点了点头,“那只箫上有种很熟悉的气息,应该是璇玑没错。”
这下蚩修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望着沉默的蚩修,蚩魁再次试探性说道:“那个孩子的实力虽然只有灵祖,但……”
正当蚩魁想说什么时,蚩修突然冷笑着打断了他:“哼,不用在意他!”
蚩魁惊讶的问道:“为何,那可是璇玑啊,是上面……”
蚩魁呵呵一笑:“璇玑怎么样?上面怎么样?璇玑当年在白凌风手中确实发挥出了绝世之锋芒,可最后呢?白凌风被我们耍的团团转,最后冤死,璇玑也被我一戟斩断。上面虽强,但如今我们也已经有实力与之抗衡,只要我们能打开那里,上面自然而然就会被我们一举拿下了,到时候,整个异灵域都是我们的天下了,你说对吗?啊哈哈哈!”
听蚩修这么说,蚩魁的眼里也燃起了灼热的火光:“是啊,我们谋划了这么就,就快到尽头了,很值得我们庆幸啊!我先回八荒圣兽山镇场子,以免再出现什么变故!”
说罢,蚩魁转身离开了大殿,大殿上又只留下了蚩修一人。
待到蚩魁离开,蚩修有些慵懒的靠在石座上,一只手握拳撑着头,有些感慨的自语道:“唉,一晃几十万年都过去了,虽然在我这种人的眼里时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我也会孤独啊!我一手创建了诡祟,目的只有一个,哼,你就等着瞧吧!哈哈哈哈!”
一阵笑声过后,四周又恢复了死寂,毫无生机。
云崆宗的厨房里正在做饭的楚怜突然打了个寒战,她疑惑地自语道:“怎么突然打了个寒战?也不冷啊?”
房内熟睡的凌源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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