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雪与他干杯,再次狂饮,不知道是知道这老头身份不一般不能得罪,还是这阴雨天气在作怪。她畅怀痛饮,把所有积压的痛处全在酒精的作用下,站在山崖狂吼,把心中所有不快全都释放出来。
可哪有那么容易把秘密兜露出来,压在心底的,通通压制着,不能传出去只言片语。只是她哭了,很久没有哭过了,而且是如此痛彻心扉的哭泣。
她这醉酒后的行为,着实让人吃惊,简直惊世骇俗,老头就笑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没有问原因,哪有整天快乐的人会与酒相伴,他咽下一大口酒,含着泪,手向上举,示意再干杯。
“老爷爷,你不知道,我身中了血祭花咒。”陈悦雪呜咽着,又灌一口酒,摸干从嘴角流出的酒,“今年年末就是我二十岁生辰了。”
她仍是压抑着,只是除此之外,只要这是她所考虑自己的事,她不觉得,想活着,只是太难。
“我多想与他白头偕老,永不分离。”此刻脑中闪现出言绍宣的笑脸,在街市相遇瞬间,在言府与他共同约定,在竹屋与他携手对抗焰魔,在巫山与他共同对抗那古老枷锁。
此时正悠哉悠哉沉醉在酒精麻痹神经的快乐中的老头,听得一词“血祭花咒”,顿时如五雷轰顶,酒醒了大半。
这个古老咒术应早在两百年前就失传了,最后一个知情人还是巫山圣女——灵少轩。
他倏地站起,顺势拉起她的手腕,替她一诊脉,果然很冲,而且体内还有另一种物质伴随着,在本就很冲的血脉里恒通。
“你中毒了?”
陈悦雪抽回手,把在另一只手上,“你弄疼我了。”说完便心虚跑掉了。
可事情不解决,问题还在那里,她跑得不远,调过头,“老头!你要替我保密,我不想让哥哥担心。而且我有解药,那毒物伤不了我。”老头本可以立马将她捉回,可听后竟于心不忍了。
陈悦雪犹豫了下,又大吼道,“如果你敢说出去,在那之前,我就会杀了你。”
陈悦雪明知道这样处理很不妥,可既然说出来,就要利用,说不定会掉上一条大鱼。
满脸醉意的她,摇摇晃晃,不知该往何处去了,跌跌撞撞的跑到别院,在树干上透过窗户痴痴看着言绍宣。
她满脸醉意,十分红润,笑起来特别憨厚,尤其爬到树干上偷看言绍宣的时候。
言绍宣在各位长老用灵丹妙药的加持下,短短五天已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随意活动活动,开展筋骨。
一个身材具有紧感的男人端着杯茶放在桌上,言绍宣与他说了些话,就退下了。
陈悦雪坐得远,根本听不见。
“出来吧,有事进来说。”不久男人在外吼道。
难道被发现了?正想该怎么办时,他又吼道,“再不出来,我就动武了。”
陈悦雪没法,只好出去,刚要移动,一个温柔声音传出,“嘉泽,是我。”她从粗大树干后出来,气质温文尔雅,不说小家碧玉,简直是大家闺秀,一举一动都透露出温雅气质。
只是这躲躲藏藏,不太适合她。
陈悦雪是如此想的,这嘉泽张开了呀?越来越强壮了,肯定是师傅教导得好。本来还在想要不就当面把话讲绝了,这样彼此留有遗憾,但不会拖累他,如此结局便好。可谁对感情没有憧憬,想再贪婪点抓着他一些时间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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