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而转向言绍宣,面目狰狞,痛心疾首道,“那是他们的报应,我就是要看着,这巫山毫无防备,一步一步陷入绝境!”
言绍宣真如临被他步步紧逼,陷入囹圄,瞬息之间,他感受到了老者的悲愤。
即便如此,他仍是思绪清晰,“我想圣女灵少轩是要解放‘圣女’,而不是让‘圣女’继续下去吧?”
“那又怎样,这是巫山所不能容忍的,那就顶着‘圣女’的虚壳继续腐败下去吧!”
“你是她的弟弟,她的愿望是根除这个弊端,让巫山不再‘献祭’圣女。但你又怎么忍心让她用命换来的东西,毁于一旦?”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陈悦雪迫不及待的追问,主要是想知道她娘的事。
“这……姑娘你把面纱解开,我就告诉你。”老头热泪盈眶。
他们都愣了,这么简单?
言绍宣郁闷了,费了半天口舌还抵不上美人揭面纱,男人都是好色的,呸呸呸,除我之外。
这熟悉的面孔,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你。“姑娘,可否告知芳龄几许?”
陈悦雪见他满眼期待,如此大转变,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与言绍宣对视,他示意回答老者问话。
陈悦雪语气稍缓,“十九。”
“时间对得上,对得上,终于回来了,回来了。”老头自言自语,真近疯癫了。
突然又眼神犀利,“你快二十了,找到他没有?”
陈悦雪眼睛一震收缩,脑袋飞速转动,他知道?那……那个“他”就是言绍宣了,那解法就只有这一个了!我该怎么办,是要杀了他?
不“找到他没有?”只是问我,没有具体说明怎么做,找个机会单独问问吧。“老爷爷,你说了我揭开面纱就告诉我那时所发生的事。”陈悦雪脸上没有即将知道真相的紧张,可以说有点麻木了。
易安抱着前世过眼雨烟,今生重新来过不再悲伤的想法站在故事外讲述,也远远的看着曾经的自己来讲述。
“当年之事,那是要从元通真人惨遭暗算,进巫山疗伤说起了……”
“那时正是清妖门分裂,早期就分为了两个流派,一派喊‘除尽世间妖魔’,另一派就觉妖与人一样有好坏之分,除了将近千年的妖,手上沾染了不知多少妖物血液,该忏悔了。”
“其中第一个想法是清妖门宗旨,根基深固,所以不得不请外援,元通真人就在其中。一场大战后,清心派的终于把‘清妖门’改成了‘清心门’。”
“本以为尘埃落定,元通真人喜欢独行,他就落单招反扑,落入余孽陷阱,幸亏他法术高强逃脱了。好巧不巧,被我们的人捡到了。”
“我们巫山的人向来崇尚神明,对修仙之人也很敬畏。所以最终决定由圣女来照看他。”
“他的到来,动摇了姐姐认命般做个圈养在神树里的圣女的决心。她决定改变巫族人民‘遇灾就靠圣女‘思想,由全巫山人共同抵御天灾人祸。可是终究是一场空呀!”
“所以,之后为什么全族的人都对这个圣女记不得?”言绍宣不解问道。
“一次晴天霹雳,姐姐变了,她不管巫山存亡。她决定逃走,还写信让我交由元通真人。对于这件事,我很支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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