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羯玄虽说是很生气白冉暮私自离开宗门,不过也确如白冉辰说的那般,白冉暮平安归来,便已是幸事,遂看着白冉暮说到:“白冉暮,你兄长既然决定让你前去天瑜苑住下,务必记得你今日说的话,日后莫要受他人挑唆。”
白冉暮听了,立即点头如捣蒜一般:“父亲,您放心,谁也别想挑拨我与兄长的关系。”
白冉辰闻言,开口道:“父亲,冉暮此次带了一友人回来,乃是南栖国的三皇子,如今已在听风院歇下。父亲可要见此人?”
白冉辰之所以会提起莫然,并非是给白冉暮使绊子,而是云雾宗一向不太待见皇室之人。若是让白羯玄从旁的弟子口中得知此事,只怕少不得又要训斥白冉暮一番。
“皇室之人?不见!快将这个不知上进的东西领出去,勿要再在我面前晃悠。”
白冉暮插科打诨,白冉辰又多次替他求情,白羯玄到底还是‘饶了’这个一点也不让自己省心的儿子。
白冉辰见白羯玄如此,作了一辑:“如此,儿子与冉暮便先回了。”
白羯玄拂了拂手:“去吧!”
白冉暮也作了一辑,随后同白冉辰一同走出了鹣鲽殿。
走出鹣鲽殿后,白冉暮语气中带着劫后余生的意味:“兄长,多亏有你,否则父亲定是让我去思过殿待上十天半月。”
白冉辰停下脚步,神色极为认真:“冉暮,此次你当真是胡闹了。以后好生修炼,莫要再如此,待你有了自保之力,方可再离开宗门,可明白?”
白冉辰鲜少这般对白冉暮说话,只是他将将出关,去向双亲请安,便听得幼弟私自离开宗门,当时亦是极为恼怒与担心。
“兄长,我知道错了,你莫要恼。”
“兄长并非恼你,而是担心你。倘若你有什么事,你让父亲母亲、让兄长如何是好?”
“兄长……”
白冉辰见白冉暮眼眶里出现了水雾,抬手拍了一下白冉暮的肩:“莫要这般小女儿姿态,你且去听风院与三皇子说说话,带他四处转转,也正好问问他可愿拜在云雾宗门下。我去谛听苑将你常用的物什,遣人送到我那。”
“知道了,兄长。”
“去吧。”
……
白冉辰不知道的是,在他兄弟二人离开鹣鲽殿后,白羯玄与冉萝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玄哥,辰儿的劫,可就是那什么南栖国的三皇子?”
白羯玄摇了摇头,轻叹了一息:“想来应该不是,辰儿既说是皇子,应不至于是女扮男装之人。再者,不管谁是让他应劫之人,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愿辰儿不会为情所困,能渡过这场让他有殒命之危的情劫。”
修真之人,原就是逆天而行,与天夺道,自然会有诸多考验,若能渡过,修为便更上一层楼;若过不了上天给的考验,轻则修为再也无法进一步,重则身死道消。
修士需要渡的各种劫,又数心魔劫与情劫最是难渡,稍有不慎,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场。
在白冉辰出生时,已是分神期的白羯玄,便为自己的宝贝儿子推演过一番,结果却让白羯玄夫妇有些无法接受:情劫渡,命无忧,渡情劫,身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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