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打完了?”长孙忘情问道。
“打完了。”花无邪笑道,“以罗城的剑术,在台上和这臭道士打上个百招没有问题,但接下来挑战者无数,罗城不愿刻意消耗臭道士的体力,一剑败了就知结果了,就退下了。圣山的人,不错。”
罗城下台之后,又有不少人紧跟着上去挑战,但都被那一柄铁剑打得东跑西歪,姜涵最后醒了醒鼻涕:
“那个……我都打困了,还有挑战的没?”
“坐下!”长孙忘情忽然听到邻桌传来一声低喝,只见云海的表情神色严肃,强行按下了身边的那个徐烨。
徐烨一脸不满,似有忿忿。
“大概是见到了这么好的一个对手,却不能一试锋芒,心中很是遗憾吧。”花无邪笑道,“这个年轻人倒是不错。”
姜涵挑了挑眉毛,刻意望了望云海的方向:“还有人吗?”
无人回应。
姜涵笑着拔出了剑:“我师弟马上就要生辰了,拿回去给它做礼物。”
他纵身一跃,跳入了台下,那迎接他的孩童颇有不满:“为什么小师兄有这么好的礼物?我却没有?”
“带你下山来玩,就是最好的礼物了,不信你回去问问小师兄,他更想要哪一个。”
姜涵挠了挠他的头,领着他,没有回自己的上桌,而是在那花无邪桌坐了下来:
“我们那一桌人实在太多,我这小师弟实在吃不饱,不知道花大哥,可否愿意分一杯酒水喝喝?”
“你这臭道士有意思,吃不饱饭菜请随意,至于分一杯酒水,得问我这个酒鬼外甥。”花无邪笑道。
长孙忘情醉醺醺地摆了摆手:“这位小师傅不是说予取予求吗?再来三坛,坐下喝便是。”
姜涵笑道:“这位小世子也是来取剑的?”
花无邪摆了摆手:“取个屁,就是来喝酒的。”
“你放屁,我要那最好的。”长孙忘情一边说着,一边又趴在桌上睡着了。
花无邪问那年轻铸剑师:“怎么还不见你的剑?莫非你深藏不露,是那最后仙品剑的铸剑师?”
“先生看着便是了,或许我真的只是个小剑侍呢?”年轻铸剑师耸了耸肩。
交谈间,那琴越抚越快,琴声越来越急促,似有千军万马奔袭而来,台下驻足之人,修为差一些的,一曲作罢,已经满头是汗。
此时一名儒雅长袍的中年男子一跃而起,手一挥。
琴声乍止!
年轻铸剑师纵身一跃,站到了台上。
原来他就是新的储剑山庄庄主,南宫长风。
“这就是犬子南宫长风,世人皆知我南宫廷皓二十三岁继承储剑山庄庄主,那一年我铸造出三柄灵品剑,抢了整个大会的风头。”
“我父亲立我为庄主,无人敢言一句,而今日,犬子十九岁,他能做庄主。”
魏亭路顿了顿,随即大声道,“只因他造出了,仙品的剑!”
“仙品之剑何在?”台下有人问之。
“仙之剑,自从天外飞来。”南宫长风朗声长啸,“请仙人赐剑。”
啸声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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