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你的自由还是她的“命”

————————————————陈家

陈思思：孔雀，你看见我卷发棒没有啊

蓝孔雀：卷发棒?

蓝孔雀：不在你房间里面吗？

陈思思：没看见呢

蓝孔雀：你先用我的嘛

蓝孔雀：在洗手间里

陈思思：啊，好

陈思思前脚刚走，手机就响起来了

孔雀拿起手机，发现是高泰明的电话

蓝孔雀：高泰明?

蓝孔雀：她找思思做什么

秉着尊重的原则，孔雀还是拿起手机往洗手间跑去

蓝孔雀：思思

陈思思：嗯?【回头】

蓝孔雀：你的电话

陈思思：谁啊？【接过】

陈思思：高泰明?

陈思思：喂【接通】

高泰明：喂，大小姐，在干什么呢?【电话】

陈思思：我能干什么啊【电话】

陈思思：你有事吗？【电话】

高泰明：出来见一面呗【电话】

高泰明：我有事跟你说【电话】

陈思思：啊？现在吗？【电话】

高泰明：对，就现在【电话】

陈思思：那行吧，你给我个地址【电话】

陈思思：我收拾收拾就过来【电话】

高泰明：行，地址待会儿发你手机上【电话】

陈思思：嗯，再见【挂断】

——————————————安季医院

手术进行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终于，手术室的灯熄了

医生：家属在吗？

王默：是我，我在

王默：我是她的女儿

王默：我妈妈怎么样了【着急】

医生：是这样的，病人是心脏病突发，引起的昏倒

王默：心脏病?【惊讶】

王默：怎么会?

医生：这应该是先前就有的症状了

医生：怎么，你不知道吗？

罗丽：这……

王默：她从来没跟我说过……

罗丽：阿姨应该是怕你担心

罗丽：所以没告诉你

王默：那现在，我妈妈怎么样了？【着急】

医生：病人暂时脱离了危险

医生：不过我建议还是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医生：最好的话，还是建议手术

王默：手术……

医生：你们先商量一下吧

韩冰晶：好

王默此时还没缓过神来，她失神的坐在椅子上

妈妈有心脏病的事情，她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韩冰晶：王默

韩冰晶：你还好吧【担心】

王默：我没事

王默：只是有点恍惚

花翎：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王默：我也不知道……

王默：总之，先让妈妈住院观察吧

罗丽：我马上和辛灵仙子对接一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王默：不用了罗丽，我清楚的

王默：人类的病，只有人类能解决

罗丽：那怎么办啊

罗丽：先不说住院的事情，阿姨如果真的要动手术

罗丽：那也是一笔很大的消费啊

罗丽说的正是王默担心的，她是单亲家庭，妈妈一个人从小带着她就很不容易了，这些年来，好不容易有了点积蓄开起了花店，大部分的钱都供自己上学了，加上生活费，这些年来家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积蓄，一时间，根本就拿不出钱来啊

韩冰晶：【起身离开】

花翎：哎，冰晶

花翎：你去哪儿?

韩冰晶：我……去趟洗手间

花翎：哦，好

韩冰晶嘴上说着去洗手间，却来到了医生的办公室

韩冰晶：你好【敲门】

医生：哦，请进

韩冰晶：您好，我是刚刚那名患者家属的朋友

医生：噢，你坐

韩冰晶：我想问一下她母亲现在的情况【坐下】

医生：是这样的，患者的心脏病是由于操劳过度产生的

医生：现在已经有了明显的心慌、心悸、呼吸困难、胸闷、胸痛，脚肿胀、昏厥等症状

医生：这种情况在以后的生活中是很危险的

医生：如果不进行手术治疗很可能会因动脉狭窄导致心肌缺血，往往出现心绞痛，严重时导致心肌梗死

韩冰晶：这么严重……

医生：是的，心脏病可是开不得玩笑的

韩冰晶：那如果做手术的话，会有风险吗？

医生：风险，任何手术都会有，我们不能百分百的向你们保证，手术一定成功，但如果做的话，会有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

韩冰晶：那大概费用是多少

医生：手术费包括治疗费用，以及药物医治，整体下来的话，你们大概要准备五十万左右

韩冰晶：五十万……【思虑中】

韩冰晶：那这样吧，医生，还麻烦您先安排入院的事情

韩冰晶：至于手术的事情，我们再商量一下

医生：好，那你们尽快做决定

————————————————咖啡厅

陈思思：不是吧高泰明

陈思思：你把我当什么了，我还得上学呢

陈思思：哪有时间给你带孩子啊

高泰明：不是，你误会了

高泰明：就是想让你过来给我当个家教

高泰明：不用每天都来，周末就行

陈思思：那……

陈思思：咱们是不是得谈一下工资啊

高泰明：【笑】你想要多少？

陈思思：这个嘛，怎么着也不能让我亏本吧

高泰明：一个月给你一万，如何？

陈思思：一万？【惊讶】

陈思思：高大少爷出手那么阔绰啊【笑】

高泰明：钱不是问题

高泰明：只是陈小姐有没有能力治住我那小侄女呢

陈思思：我没怎么接触过小孩

陈思思：不过，我想，我还是能对付小孩子的

高泰明：好，既然这样，那这个周末你就过来吧

陈思思：等一下，合同呢？

高泰明：什么合同？

高泰明：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没必要吧【笑】

陈思思：有必要【坚持】

高泰明：行吧行吧

高泰明：那周末的时候你过来签吧

————————————————安季医院

医生：家属还在吗？

王默：【抬头】在，怎么了医生

医生：你母亲住院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了

医生：这是冶疗方案，请你签个字

王默：什么？已经安排住院了？【惊讶】

罗丽：啊？怎么回事？

罗丽：医生，那住院的费用是……

医生：你们不是有个朋友，她刚才来问我了一下情况

医生：医疗的费用她已经垫付了

王默：是冰晶?【看向罗丽】

罗丽：【呆住】这……

罗丽：那她人呢

医生：我见她接了个电话，好像有急事，已经走了

王默：这样啊

王默：谢谢你啊，医生【签字】

王默：给

医生：没事，去看看你妈吧

——————————————————精英大学

音乐学院教导主任：冰晶，你来了

韩冰晶：赵老师

音乐学院教导主任：介绍一下，这是新来的美术老师，负责艺术系大四的课程

颜爵：我们认识【笑】

音乐学院教导主任：哦对，差点忘了【笑】

音乐学院教导主任：他今天过来面试，说是认识你

音乐学院教导主任：我就打电话让你过来了

韩冰晶：【看向颜爵】行，赵老师你先去忙吧

韩冰晶：我会好好“招待”他的【假笑】

音乐学院教导主任：行，那我就先走了【离开】

教导主任前脚刚走，上一秒还笑得如沐春风的韩冰晶，此时便翻脸不认人了

韩冰晶：你又打的什么算盘，来这儿做什么啊【黑脸】

颜爵：教书啊【笑】来这儿还能干嘛啊

韩冰晶：我以为你来应聘保安的呢，毕竟要是有你在，小偷连窗户都不敢翻

颜爵：哎呀阿冰，你就行行好

颜爵：让我留在这儿嘛

颜爵知道，继上次他诓骗了她，她对他的态度便一转直下

要不是他是个灵犀阁的司仪，现在估计都不能完整地站在韩冰晶面前

韩冰晶：怎么，你画廊没生意了跑这儿来

颜爵：画廊里多无聊啊，况且我也记得我们来人类世界的目的

颜爵：也想多接触接触人类不是

提起人类，韩冰晶便想起来了王默的事情

颜爵发现韩冰晶脸色有点不对，问道：

颜爵：怎么了？

颜爵：你刚才去哪儿了？

韩冰晶：没什么

韩冰晶：你还记得猎罪小队，有个叫王默的女孩吗？

颜爵：记得，就是那个罗丽的唤醒人？

韩冰晶：嗯【点头】

颜爵：她怎么了？

韩冰晶：她妈妈得了很严重的病，需要一笔很大的手术费

颜爵：人类的病……

颜爵：怕是只有人类能治

颜爵：你想帮她？

韩冰晶：【沉默】

韩冰晶当然想帮，她曾经也因为遭受报复而陷入了身为人类的梦境世界，她感受过人类在一次次的的失败中尝试的那种卑微，她知道对于人类来说，像王默这样的，将面临什么样的压力

颜爵：你如果真的想帮她，或许，可以找一下你哥

韩冰晶：嗯？我哥？

颜爵：是啊，以他现在的身份，在人类世界非富即贵，怕是也不缺钱吧

颜爵说的确实很有道理，虽然她一直以来都没有怎么依赖过水清漓，但是这次，或许是不得不求一下他了

————————————————高家

白光莹：离猎都不远处的城郊乡区，确实有一处野生动物保护区

白光莹：那里最近也确实有点不太安宁

庞尊：辛灵让那几个小子去调查

庞尊：目前来说，她也还没有找到解决办法

白光莹：不如我们……【笑】

庞尊：你不怕辛灵？

白光莹：这个，我们查我们的

白光莹：只要不影响他们就行了吧

庞尊：那好吧

高泰明：我回来了

回来的不只高泰明，身后还跟着一个约摸七八岁的小姑娘

白光莹：这是？【惊讶】

白光莹：哪来的小孩子？

高知知：嗯？是美女姐姐！【一把抱住白光莹的腿】

白光莹：哎……

庞尊：喂……【吃醋】

高泰明：周末的时候，陈思思会过来做家教

高泰明：你们俩白天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尽量别在家里呆着了，毕竟这孩子你们应付不来

庞尊：行啊你，连孩子后妈都找好了

庞尊：这孩子不会是你的私生女吧？

高泰明：我去你的【一巴掌拍过去】

高泰明：这是我小姨的女儿，我外甥女

庞尊：【被打】我怎么知道你们人类的关系啊

白光莹：好可爱啊

白光莹：小朋友，你几岁了？

高知知：七岁啦！

看着那边其乐融融的两人，高泰明和庞尊略感无语

庞尊甚至还有点不服气

庞尊：看，谁说应付不来小孩子了

高泰明：高知知喜欢美女，你是吗？

庞尊：…………【无言以对】

白光莹：明，我先带她上去了啊

高泰明：啊，好

白光莹：还没吃饭吧，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

高知知：好耶

高泰明：咳咳

看着白光莹牵着高知知上了楼，高泰明瞬间有了想法

高泰明：看来光莹还挺喜欢小孩子的

高泰明：你要加油啊

闻言，庞尊一下明白了什么意思

庞尊：啊去去去去去……

庞尊：想什么呢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夜晚，大街上霓虹灯交错闪烁，灯光照亮了城市的上空，夕阳欲坠，最后一息温暖的霞，湮灭在了这高楼大厦中，阳光的消失，接踵而来的是这个城市的夜，是这个城市的疯狂，是这个城市的高潮

韩冰晶回到帝菀，没有发现水清漓

便上到二楼的书房去等

水清漓的书房极其简约，办公桌上还放着茶水，看来是经常在家熬夜工作

韩冰晶：这是？

桌上放着水清漓的名片，韩冰晶顺手翻了过来，看到名片上的字时，愣了愣

韩冰晶：韩清漓……

韩冰晶：哥哥在人类世界，用的是母神的姓氏啊……【低眉】

水清漓：妹妹？

韩冰晶：【回头】

水清漓的头发是湿的，身上还裹着浴巾

看来是早就回来了，刚才是在洗澡

韩冰晶：哥哥

韩冰晶：我有事找你

水清漓：怎么了？

韩冰晶：咋天那个人类女孩……

水清漓：【愣住】

水清漓：她怎么了？

韩冰晶：她妈妈得了心脏病，需要好大一笔医药费

韩冰晶：今天我暂时垫付了一点，但是……

韩冰晶：只怕是不够的【低头】

水清漓：你想让我帮她？

韩冰晶：嗯【点头】

水清漓：【笑】我的妹妹

水清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软了

韩冰晶：哥哥！

水清漓：好了好了【笑】

水清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水清漓：打个电话给她吧【坐下】

水清漓：她要是真想救她妈妈，就让她现在过来

韩冰晶：现……现在？【愣住】

水清漓：嗯

水清漓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工作，半句废话都没有

韩冰晶：那……那你是答应了？

水清漓：这个，就要看她怎么选了？

果然，哥哥还是那个哥哥，半点心思也猜不透，不过现在，既然有可能得到他的帮助，她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开口向水清漓要钱，不如让王默来试一试

韩冰晶：好【转身】

水清漓：等等

韩冰晶：怎么了？

水清漓：还没吃饭吧？

水清漓：厨房里有饭菜，你去热一下赶紧吃了

韩冰晶：这个……我不饿

水清漓：嗯？【抬头】

韩冰晶：没……没事

韩冰晶：我这就去吃【匆忙逃离】

——————————————————安季医院

王默在病房门口看着躺在床上的母亲，心里百感交集

以前竟然都没有发现母亲的异样，王默心里又自责又难过，但是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她必须尽快想办法凑集医药费，毕竟今天让韩冰晶垫付她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正想着哪里能赚钱的时候，韩冰晶的电话打了过来

王默：冰晶？【掏出手机】

为了不影响休息的母亲，王默离开了病房门口

王默：喂，冰晶【接通】

韩冰晶：王默，你现在在哪儿啊？【电话】

王默：我还在医院呢，怎么了？【电话】

韩冰晶：你过来帝菀一趟吧【电话】

韩冰晶：有个人，想见你【电话】

王默：谁啊？【电话】

那头的韩冰晶不知道说了什么，原本情绪还很低落的王默瞬间精神了起来

王默：好，我现在就过来！

——————————————————帝菀

韩冰晶挂断电话，虽然不知道哥哥会不会为难她

毕竟她的那张脸……

韩冰晶热了饭菜吃下，发现窗外院子那里好像有人

正想出去查看，门铃就响了起来

韩冰晶：王默【开门】

韩冰晶：你来了

王默：冰晶

看着王默满头大汗的样子，韩冰晶就知道，她一定一刻没歇就赶过来了

韩冰晶：哥哥在二楼，我带你去

王默：好

领着王默来到二楼，书房里却没有人

韩冰晶：奇怪，哥哥呢

突然手机一响，正是水清漓发来的消息

水清漓：【把她带到我房里】

韩冰晶咽了咽口水，哥哥到底想干嘛啊

没办法，她又只好领着王默来到水清漓房门口

房门紧闭着，韩冰晶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韩冰晶：哥哥就在里面，你和他好好谈一谈

韩冰晶：他会帮你的

王默：嗯，好

说完，韩冰晶便溜下了楼，她可不想在那儿当工具人

王默看着眼前的这扇门，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敲了下去

敲了两下没有人应，王默索性转动了把手

这一转，门还真开了

王默：你好，有人吗？

王默开门看见窗边背对着她站着一个人

王默：请问……

王默：是韩先生吗？

男人阴冷的声音响起

水清漓：把门关上

闻言，王默乖乖把门带上

王默：你好，韩先生

水清漓转过身来，女孩不知所措的样子竟然有点可爱

水清漓：我知道

水清漓：我们那天见过一次，不是吗

王默：啊~【不知所措】是

水清漓：我妹妹和你打过招呼了吧【坐下】

王默：嗯，韩先生，您愿意帮我是吗？

水清漓：怎么？我妹妹没和你说我的条件？【笑】

王默：什么？【懵逼】

水清漓哪里告诉了韩冰晶，他只不过有点想逗逗她

王默：冰晶没有和我说啊

眼前的这个男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说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现在，他又是想得到什么，而答应帮助自己呢

王默：那韩先生……

王默：您的条件是？

水清漓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水清漓：你今年几岁了？

王默：【愣了一下】十……十七……

水清漓：十七？小了点呢【笑】

水清漓玩笑一般的话却直戳王默心底

王默：什么？

男人坐在沙发上，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休闲裤，正玩弄一般地盯着她

要不是知道眼前这个可以在猎都市一手遮天的男人并不是人类，打死她也不敢相信，这么年轻的人怎么可能就当上了海业集团的总裁

水清漓盯着她那张脸，简直越看越起兴，这张脸，水清漓这辈子都没想到，竟然还能看到她的另一面

眼前的女孩单纯地想让人欺负，与当年的她更是叛若两人

水清漓：你知道，我是个生意人

水清漓：我不想做亏本的买卖，所以你……

水清漓：得有东西赔给我

王默：这……

水清漓说这话不是故意让她为难吗？她要是有钱根本就不会来找他

王默：韩先生，你知道的

王默：我现在身上真的什么都没有啊

水清漓的眸光不带半点起伏，泠漠而坚硬的五官华美而又单板，骨子里透出的一股子寒劲让人忍不住退避三尺

水清漓皱了皱眉，这女孩确实比他想象的要单纯太多，这要是换作别的女人，早就迫不及待想爬他的床了

水清漓：过来

水清漓对着王默勾了勾手指，示意她上前一点

王默有点害怕，腿都有点软了，可是强烈的信念支撑着她不让她往后退，她想救她的妈妈，她就不能往后退

她鼓起勇气走上前去，还没定下心来，下一秒，水清漓一把拉过她，摁着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王默被吓坏了，她不知道水清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她不能当场翻脸

水清漓：既然什么都没有，就把你自己抵给我吧

王默的那张脸近在咫尺，让他莫名的有些兴奋

王默：韩……韩先生……

王默：别开玩笑了……【紧张】

水清漓：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水清漓的身子向前移动，头也顺势低了下来，嘴唇刚好碰到王默的鼻子

水清漓：你要是想救她，就只有一个选择

水清漓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燥热难耐

男人低沉诱人的声音响起：

水清漓：取悦我！

王默的瞳孔忽地放大，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水清漓所说的“条件”是什么了

王默：我……

王默被吓得脸色苍白，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猜到了水清漓不会轻易帮助她，也试想过无数种可能性，但她万万没有想到，水清漓会索要她的身体

水清漓：你的自由，还是她的命

水清漓：自己选

水清漓：我不会强迫你

王默一整个坐在水清漓的腿上，他身上的香味充斥在她的鼻子周围，时刻提醒着她现在发生了什么，因为身高，她还不能和他平视，可是就算能，她也不敢抬头看他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她还是没有办法吗？

王默：韩先生……

王默：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是吗？

王默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可水清漓却丝毫不心疼

水清漓：没有！

水清漓肯定的回答让她彻底断了希望，她必须要救她的妈妈啊

但要是答应他，以后自己岂不是就没有了人身自由，也将失去人权，她整个人都要属于他了

可是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啊，妈妈的病这么危险，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她不想永远失去自己唯一的亲人

如果牺牲自己能换回妈妈的性命，她又为什么不答应呢

在王默自尊和情感的思想斗争中，情感最终压过了自尊，她的身子在发抖，可还是让水清漓听到了她的回答

王默：好……

王默：我答应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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