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相伴的,是类似于蜜蜂煽动翅膀的嗡嗡声,诡异极了。
我擦嘞?夜间服务?云苍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门外,还是有轻轻的敲门声,或许那已经不该被称为敲门声了,像是指甲在黑板上使劲划过,令人毛骨悚然。
还有一些动静来自另一边。
云苍一转头,和盘踞在玻璃外的草叶打了个照面。
长而尖细的草叶蜷成一个小球,正在敲击着窗户。
还好刚才窗户关得早,不然让这会动的叶子进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咚——咚——
铛——
咚——咚——
铛——
你们俩搁着敲暗号呢?一边停下,一边响起,此起彼伏,倒是有节奏的很。
伴随着这双重打击下,云苍默默的把枕头被子拿到正中央的地上,缩了进去。
被子免疫所有灵异攻击!
正这样想着,无意间撇了一眼床底。
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看着他!
!!!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云苍猛得贴到远离这些的墙壁上。
背后的墙壁,触感怎么是软软的呢?云苍不可置信的慢慢转过头。
原本坚硬的墙壁,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成了湿润的泥土,一碰就往下掉。
这能拦住那些东西?!云苍忍不住自己想要逃跑。
可又能跑到哪去呢?门外有怪物,窗外有草,床底下还有个不知道什么东西。
一旦发出声音,门外的就会知道,可不说话,也不能用性命去试探床底下的东西吧。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云苍捂上耳朵,不去看床底的东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也不知道在这四面楚歌的环境下过了多久,敲击声一下子停止。
怎么了?是进来了吗?
还是,白天了?
云苍看了看窗户那边。
盘踞着的草叶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
云苍突然不合时宜的想: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叶片,不带走一丝残渣。
回头去摸了摸墙壁,也早已经恢复如初,就好像一分钟前那些诡异的现象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窗户没有了草叶的遮挡,已经天色微亮,是晨曦,是朝阳。
前几次都是突然白天突然黑夜,而这一次却是特有仪式感的升起太阳。云苍看傻了眼。
门外的走了窗外的走了墙壁也恢复了,那床底下的呢?云苍鼓起胆子问了几句。
床底下什么声音都没有。
他在远处探下身,床底还是一双眼睛,但好像有些呆滞。
云苍试探的靠近,这才看清楚这是什么。
仅仅是床靠墙的那一面被贴上了眼睛贴纸,可能是这个世界太神奇,一到晚上,这双眼睛就显得异常真实。
我昨天就是被这东西吓了一晚上?云苍深呼一口气。
这几次下来,云苍愈发相信这个Mir 是个好NPC,会提醒死亡条件,也会指明方法。
但他第一晚为什么要鬼鬼祟祟的潜入自己房间?就帮我关个灯吗?云苍摇摇头,算了,先想想通关方法吧。
按照昨晚的情形看,今晚这房间能不能保住我就说不定了,得在天黑前通关。
听Mir 几次强调过的牛与牛棚,云苍决定孤注一掷。
他来到Mir 的房间,那把银剑仍横在那,寒光闪闪,锋利至极。
——
某个懒懒的作者cqh:文中“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叶片,不带走一丝残渣。”改编自徐志摩先生的《再别康桥》(纯属搞怪并无恶意)
原话“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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