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寒风中,林间飞鸟啼。
刀光白刃间,女子黑身影。
日未出山行,红鲤潜河堤。
湿雨还未临,伞以随身依。
南宫白凌:果然,炳若尘很会写诗。
作者君(炳若尘):谢谢夸奖。
南宫白凌:把我写的太帅了。
作者君(炳若尘):要不是形式所逼,我也不会写你。
第一次下山进城,没有任何人来送她,没有人来和她道别,没有,一个都没有。
朴音一直在她身边,白凌一身黑色道服,头顶是白伞,绵绵细雨是春天的表现。
“朴音,只有你了。”
“我也一样。”
两人离开了,什么都没有带走,也什么都没有留下。
“南宫白凌。”南宫熠抱着一只黑猫,头上还是那草帽,只不过新了不少,草帽对他来说很方便,下雨天不用打伞,晴天也不会很热,最重要的可能还是掩盖脸上那抹伤疤吧。
南宫白凌什么也没有说,从没叫过他爸爸,从没有正眼看过他,没有问他妈妈的事,没有以孩子的名义找过他。
“这是泫浩,带着它,你会很安全。”南宫熠将黑猫放进孩子的手中,就这么离开了,无影无踪。可谁又知道,这个硬朗的大叔眼眶晶莹。
“爸爸……”
泫浩在白凌怀里翻滚着,似乎很粘着她。
“走吧,下山的弟子是不能回来的。”
两人打着伞,消失在天灵寺,没有了人影,空气湿沉沉的。
“白凌走了,不会舍不得吗?”
“天灵寺是她的,我只是带管。”
此人是柳勋寅,他拍着兄弟的肩。
“舍得吗?”
“怎么会,我怕我太舍不得她,一直冷着脸,可从见到她起,我的计划就失败了。”
“我们的孩子,我怎么会舍得,但是她是鹰,该飞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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