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没有言语,没有喧嚣,战火和纷争抛之于后,伊德躺在冰冷的土地上,陪伴着这里的尸体,他陷入回忆的深渊。
童年的回忆,在他汪洋的脑海中永远是美好的,但这些美好却如尘灰一般,攀附在干净的玻璃上,阵阵清风拂过便会隐秘在空气中。
而存留最久的记忆就是痛苦,唯有痛苦的回忆长存在他的记忆里,陪伴着他、折磨着他,无人去提,便不会忆。
隐隐作痛的神经使他脑海里莫名浮出一个地方——奥赛罗纳,那个曾经给予他欢笑和痛苦的地方,也是他唯一称作家的地方,那个被战火死神吞噬过的地方,犹新的出现在他的记忆里。
画面辗转到一个名叫奥赛罗纳的中立城市,那还是2040年的面貌,繁荣发达。
自毁灭倒计时开启,大大小小的经济危机席卷全世界,作为中立城市奥赛罗纳也难逃这样的灾难,经济危机使奥赛罗纳彻底周转不开,市民的生活大幅度下坠,包括伊德一家,也陷入生存的困境中,他的父亲丢掉手上的工作转职为梵提冈的驱魔师,母亲落为无业游民,在那短短的五年,伊德的痛苦便开始描绘在记忆的画卷上。
隐约间,15岁的伊德感受到当时才是真正的生存社会,仅仅为了食物,奥赛罗纳的市民就像恶魔般,红了眼,不惜动用杀心;可他直到后来才意识到,自己多么愚昧无知,这些暴食的景象只是用来做铺垫。
2048年前夕,奥赛罗纳暴食的景象依旧如此,就连身为驱魔师的父亲也被卷入,他越发的堕落,被之而去的人性使他不在像个人,因为驱魔师这可笑而荒唐的职业,竟是祖辈流传的,也许在曾经的曾经这项不被世人看重的职业会多少有些价值,而放到现在,人们不在相信天使与恶魔,你让他驱魔,难道要驱走人身上的罪恶吗?
经济这个词已经在那时算个屁了,钱已经没有多大用处,政府军的征税要求就像珠穆朗玛峰那么高危,钱也只能化为一捆捆纸被借走拿来做那不被看好的计划,你想要活下去就要学会骗人、冷血、抢劫这最基础的要求,而伊德完成了那两点,唯独冷血这要求他不肯接受。
2048年后期,也就是9月的神学派运动开始,伊德如往常走在这儿破损的街道处,常常伴随在耳边的警笛声今天依旧响起,高楼大厦上碎落的玻璃和石砖还是会砸死不少人,燃烧瓶所绽放的烟火盛开在楼层的各个角落,什么哭声、惨叫,就好像动听的电音般,那么带有节奏感。
他手里紧攥着把匕首,表面的文质彬彬感觉又给人种无比清秀感只是为杀完人之后做个祈祷,让上帝信服他是为了自己的未来而做出的选择。
他走到医院前,将匕首来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露出锋芒,在来到这里前,伊德就许诺过一定会找到药救活她,尽管当时伊德只有15岁,可杀人他也是做过的,还是父亲亲手指导过如何送别人去地狱。
临近前,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灰蒙蒙的,他露出一绽笑容走进医院。
医院的人很少,大多数都是医生、护士和政府军,很难见到当地的人民来看病,因为这座医院已经被政府军征用,虽然当地还有其他未被征用的医院,但在伊德眼里,这座医院的药物最为丰富。
走进医院的那一刻,驻守军还没有发现他的身影,伊德短时间内找到了储存药物的房间,他要找的是治疗心脏病的阿司匹林,可是屋子内传出医生和政府军的交谈声,鲁莽的闯入必定是送死的行为。
他用脚踹开门,随后立马逃到楼梯口躲在墙后,政府军一靠近,他立刻对他的喉结致命刺击,他拿起政府军手上的枪对着正在赶来的医生和其他政府军扫射,随机他们一一倒在血泊之中,而他也被强有力的后坐力击伤了肩膀。
趁着政府军还未发现前,他急忙翻找着有关心脏病的药物,一股劲的全部装到事先准备好的袋子里,楼下的脚步声催促他赶紧离开,但正当他收拾好后正准备离开时,一束火光闪过,强力的冲击力将他震飞,爆炸的巨响使他短暂性耳聋,楼底的脚步声也停止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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