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硝烟密布的天空,空气中都能闻到不知何处飘来的火药味,而通往爱尔兰山的马路上,因炮火留下的坑坑洼洼使这里不在通车,虽然无人造访,但却不能说山的一角无人居住,何况一块臭名昭著的地方,玷污了整个山。
当沿着这条路走到尽头时,你差不多已经进入山界深处,你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块如军营般的地方,那有生锈的防弹铁门外,还有两个身负武装的值班人员正像木桩一样职守着岗位。
他们身后高大的混泥土墙将这里围成一圈紧紧的包裹着,上面的通电铁丝网和四个机枪火力点使这里不仅成为能防守的骑士也能成为造成恐怖伤害的刺客。而铁门内更是重兵把守,你想要看到的重型装甲部队,里面可以一饱眼福。
当然,你得确保自己不会被射成筛子。
也许是因为建造位置的问题,普通人总会把这里看成军营,如果你不深入进看到枪毙或坐电椅的景象,你还是咬牙认定这就是一座军营。
因为他建造在山崖旁,浮现在外面的像军队驻扎的地方,这是一种伪装,实则囚犯是关押在山洞之内,你无法想象到整个山就是一座封闭式监狱。
“军营”的后面,还有座围墙,围墙后面则是囚犯待的地方;这里很混黑,囚犯们穿着深灰色监狱制服,个个面无表情躺在床上或坐在破破烂烂的椅子上,和死人没什么区别。
他们大多是神学派的死刑犯,偶尔有些不懂规矩的拾荒者和逃难的平民,不过相同的是他们身上的制服都沾着血,这些血不是谁的,正是他们自己的,监狱就是地狱。
而深入监狱的内部,除了两边一排排的防弹铁门外,直走到尽头的拐角处,还有扇特殊的防弹铁门,特殊在它竟然有人驻守。
“监狱长他是忘了时间吗?”驻守在左边的政府军说。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冲他微笑。
结果在他吊二郎当站着没多久,左拐弯处
监狱长带着两个狱警不紧不慢的大步走来。
他的左脸有道很长的疤痕,延伸到左眼和鼻梁处,所以他总是闭着左眼,因为是瞎的,睁开也没多大用;但就因为这副样子,使得监狱里的人不得不顺从他的命令。
“他现在满刑了吗?”那个高大而有威严的监狱长询问他身旁的女狱警。
她翻开记录本说道“是的,2047年入的狱,现在我们没有多余的证据指证他是神学派的人,所以只能关他三年,已经达到释放要求了。”
监狱长没在说话,他从狭隘的窗口望向那个正在傻傻玩水龙头的少年 ,他示意旁边的人打开防弹门
被全世界公认最安全的防弹监狱门被缓慢的打开,一个穿着监狱服脖子和手腕上戴着感应器的少年出现在监狱长的眼里,乱糟糟的头发后留着条绅士发辫,没有精心洗过脸上有些灰浊但遮掩不了他的清秀,而那双没有精神的忧郁的碧蓝色瞳孔并没有证明出狱后能有多开心
他没有多去理会这个少年,跨立在门外喊到“奥塔莱·伊德,2047年服刑于斯克8级安全监狱,现以服刑满足3年,服刑期间并无发生违规条款事件,现可在2050年10月21日星期三七点整出狱,现在你自由了”念叨完后,那个手上带着感应器的少年一步步的向着外面走出来,出门后两个身穿防弹衣手拿突击步枪的警员把他押送到监狱的大门外,他不像其他犯人一样有那么多的行李,唯一的东西就是他身上的那套监狱服。
离开监狱前他手上和脖子上的感应器、GPS定位器和脖子上的镭射激光器一一被解除,按照惯例这些东西是特别死刑犯人才具备的,而他却在17岁时早早的戴上了这些东西。
离开监狱不会有什么欢送会之类的庆祝,能够再次得到自由的怀抱是应该每个犯人此生最快乐的事,而他走出监狱门的那一刻毫无喜悦的神色。
他走出监狱,按照记忆沿着路那条破路消失在正观察他的监狱长视线里。
“他怎么入狱的?”监狱长问道。
“这个他的资料上没有解释,在他被押送过来时,谁都没有提起过他怎么入狱的,而且当时他身上有很严重的枪伤……”她的话并没说完。
“枪伤?没死吗?”他问道
“经过缝合处理,他奇迹的活了下来。”狱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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