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礼早早地就起床了,昨夜幼宁突然回家,让他喜出望外,又听说顾小姐要上门拜访,他早就听说楚生那孩子对这个顾小姐痴心一片,终于能见到了,就是不知道,这顾小姐上门找他说什么,不会是和楚生结婚的事吧?
顾萦芑一出现,白启礼就眼前一亮,这么好看的孩子他还是头一次见,看看这长相,还有通身的气派,这得是什么人家才能教育出这么好的孩子?
“白伯父,您好,今日打扰了,我叫顾萦芑,是幼宁和乔大哥的朋友。”
“顾小姐不用这么客气,额……只是朋友?”白启礼看着跟在顾小姐身后傻笑的干儿子,这个不争气的玩意,啥也不是!
“白伯父也不用客气,叫我萦芑就好,小小心意,还请笑纳。”
“哎呀,萦芑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啊!”
白启礼是真喜欢这个小姑娘,一看就是出身名门,礼数周全,又没有大户人家的那股子傲慢。这孩子可真好,以后让幼宁多和萦芑在一起,耳濡目染的也能像个淑女……
“不知道,萦芑今日上门,想和伯父说些什么?不会是……”
“伯父,我们单独聊聊可好?”打断了白启礼的胡思乱想,萦芑哭笑不得,这位老人家就差把八卦写脸上了。
白启礼和萦芑一前一后的进了书房,看着书房紧闭的大门,白幼宁和乔楚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疑惑,萦芑和老爷子,到底要说什么?
没过十分钟,书房里就传来了杯子碎裂的声音。乔楚生和白幼宁顾不上其他,赶紧推门进去,一进书房,就看到书房的地上,茶杯已经四分五裂,显然是老爷子摔的,萦芑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喝着茶,而老爷子站在窗边,背对着他们,看不到表情,肩膀却有些颤抖,好像在哭。
“老爷子,萦芑,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好好说。”乔楚生很担心,义父这个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萦芑说了什么?
“就是啊,爸。你怎么了?”白幼宁很担心,她很久很久没看到爸爸这个样子了。
“没,没事,萦芑没说什么,楚生,带幼宁出去,快出去。”
白启礼没有回身,只是一味地打发两个孩子出去,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哭腔。
“老爷子,您这是……”
乔楚生自然不能听老爷子的,早知道,他这辈子最在乎的除了萦芑,就是老爷子了。
“伯父,其实有些事情,你没必要瞒着孩子,有些误会如果迟迟不解开,久而久之,就会成为真相,你也不希望这一天到来吧?”
“爸,萦芑,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萦芑,你说得对,这件事我瞒了幼宁十几年,也该说出来了,我就是希望,至少在我临死之前,能亲眼看着他们死!”
白启礼终于转过身了,乔楚生和白幼宁看到的,是一张脆弱的老泪纵横的脸,看着他们心头一酸,眼圈也跟着红了。
“幼宁,爸知道,你一直对你妈妈的死耿耿于怀,爸没法跟你解释当年发生的事情,爸也是迫不得已,你妈妈她……确实是死在大烟上了,而且……还是爸亲手毒死的!”
“什么!”白幼宁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爸爸,怎么会?
“是的,爸亲手毒死了你妈妈,是你妈妈求我,她苦苦地哀求我,让我杀了她,我为了这件事,痛苦了一辈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了我妈?”
“幼宁!”坐在沙发上的萦芑发话了,因为她看到白启礼已经说不出话了,这件事的真相太残忍了,也难怪他无法说出口。
“幼宁,别怪你爸爸,当时你妈妈的情况,除了死,没有其他的解决方法。而且……”
“而且什么?”白幼宁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哎……你们还记得我之前在天津卫停留了很久吗?”
“没错,我也很奇怪,你去做什么了?”乔楚生回想起当时,萦芑和丁卯的反常,他那时一心都是萦芑的安全和吃醋,压根没在意别的。
“我在天津卫,协助丁卯处理魔古道的事。”
“魔古道?那是什么?”这个名字很陌生,但第一次听到时,乔楚生就感觉很不好。
“一个装神弄鬼的邪教罢了,但是他们的能力确实很强,手段阴毒无比,他们的毒可以让活人变成怪物,他们的蛊还能操控尸体。”
“魔古道……和我妈妈有什么关系?”
许久没开口的白启礼说话了,“当年,你还小,爸在上海滩刚刚扎稳脚跟,魔古道把注意打在了白家的头上,他们想要白家的码头做不可告人的勾当,爸没有妥协,而后,他们就把魔爪伸向了你妈妈,那时候,你妈妈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就这么被他们下了毒!”
话音一落,白幼宁和乔楚生的拳头都握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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