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战速决!一个狂者向槐狂乱一扑,被他找出破绽,他将钢管架住狂者的右臂并反折向后,在制住狂者的同时一个冲膝击断了狂者的脊柱,它便瘫倒在地。另一个狂者从后方袭击槐,槐将钢管护在脑后,在狂者咬住钢管的瞬间向前侧功,将狂者压到身下,用膝顶折了它的颈椎。
整套动作干净利索,看台上传来了此起彼伏的高呼声。老豺腮帮鼓动,对阿莫说:“这杂碎知道它们的弱点,你去准备准备。”
槐清理完场上的漫游者已是大汗淋漓,本以为可以告一段落,不曾想老豺高喊:“杀戮进入白热化,让我们期待最终对决,开闸!”
还来?!槐一阵苦笑,随即调整呼吸,重回状态,接下来是什么?扭曲者?跨越者?
最终的梦游者亮相搏斗场,只见它脏乱不堪,佝偻着背,看上去就像一个漆黑的大乌龟。台上出现了骚动,“老豺,耍我们呢!弄个乞丐似的来干啥!”“这可是偷袭者!死了两个兄弟才抓到它,好好看着吧!”老豺高声道。
这就是能将人秒杀的偷袭者呀,槐心想,真滑稽。
偷袭者伸展开手指,每根指头上都有锋利如刀刃的指甲,前面那小哥就是被这给割破动脉。槐不敢大意,缓缓移步与它周旋,它试探性的向槐走来,在众人屏息凝视间突然加速,槐闪身躲过,原来的位置被划出几道利风。
这玩意儿会瞬间加速!
槐绷紧神经,全神贯注地与它对抗。偷袭者也会闪步,并且与其他一个劲儿往前冲的梦游者不同,它会周旋,会寻找破绽,会闪躲。这种东西正面碰上都不一定刚得过,更别说暗中偷袭!
和它绕圈子已有十多分钟,槐主动出击,在它攻击时转身闪避到它身侧,顺势一甩钢管到它的后颈上。金属的撞击声刺向槐的耳膜,有护具!
槐只得再次闪开与它周旋,台上一片喝倒彩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槐又找到一个机会,闪到它身后朝着它的脊柱一个冲膝,一声闷响,槐捂着膝盖单脚后跳。就说怎么这么像个乌龟,敢情是背了口锅!
台上的人都转向给偷袭者鼓劲,槐擦拭眼角的汗水,大口喘气,真是大不利的情况,莫非天要亡我?痛劲缓过后,他放下膝盖,没有气力了,必须一击必杀!
偷袭者或许也是同样的想法,它猛冲向前,对着槐的喉管挥手。槐向后撤步,低位侧踹它的膝盖,见效后顺势向前换腿高位顶膝,顶中偷袭者的下巴。它的头颅高高抬起,槐怎会给它喘息的机会,钳住它的双手并向前压去,把它的头按在地上摩擦,终于把它的颈椎弄断了。
槐这回连喘息的劲都没有了。老豺在台上不知道暴喝些什么,“我来!”阿莫从杂物堆上跳下,几通翻滚到槐前方。“你已经打了两场,我让你一只手。”阿莫单手挥舞链球向槐袭来。槐心惊不已,过度的消耗让四肢又木又痛,该怎样避让?
果不其然,在勉强避过几轮攻击后,槐被击中右颊,扑倒地上吐血,看台上传来阵阵欢呼。一声巨响,铁门被炸飞,欢呼声戛然而止,“是他们!”老豺喊了一句,观众慌成一片,枪声、惨叫声不绝于耳。此时阿莫趁着不注意从缝隙溜走。
“我,我错了,别杀……”老豺断气,其他人也清扫得差不多了,槐依旧扑在地上。
“槐?”一声低沉浑厚的呼声,引得槐极力去看来者,面目立体,左眼眶明显的刀痕,“是你呀!”
“怎么,警察都抓不住你,被小混混逮住了?”“已经不同于以前了。”槐叹道,“今天怎么想起来这里扫荡?”
“这帮混小子不仅偷了我们的东西,还给我们惹了不少麻烦,清除了干净!”领头的背后传来一个老者的话音,“哦?老怪也来了?”一白褂老者出现在槐眼前。
领头将槐扶起,“你果然不会轻易死掉。”“那可不?命不硬哪能干得了那些活计?”众人大笑。“槐,和我们走吧,我们急缺人手。”“再看吧,我还有些伙伴需要照料,那个隔间里关着人,把他们放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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