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金色的阳光撒下来,穿过院中的杨柳,攀上沾染了尘埃的窗棂,千里迢迢落在木榻上。
榻上之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暖亮惊动,紧闭的眼帘动了动,嫩白的脸庞也渲染上阳光的亮色。
她终于缓缓睁开双眸,奇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在努力想起发生了什么。
一张水蓝色的薄褥覆在她身上,木榻边置了一张小案,楠木的香味若有若无。案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一个托盘,也是木制的,但托盘中却是一只紫砂杯,盛着些看上去颇为清丽的东西。
还有,托盘旁边的东西另她兴奋不已——
乌玉琉璃簪!
那是一支华贵低调的簪子,虽称不上绝美,但也着实精美。以金作钗,钗头是一块梅花状的乌玉,洁白的琉璃珠相间镶在几片花瓣上,花最中间花蕊的位置,镶的是一块较大的琉璃珠,不过是朱砂色的。
这簪子仿佛有灵气一般,时刻闪着隐约的微光。
不过,这簪子可不是为了好看,不然,以它主人的性子,早就把它不知道落在哪个山脚下了。这其实是一把佩剑,因为某人不愿天天腰间挂着一把剑行动受限,于是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把它炼成了一只簪子,并且还得随时保证两种形态任意变换,不延误战机。
若问这事是谁干的?
还能有谁呀——
魏孤(字初颜)哇,狼羽还在!
魏孤眼里瞬间有了光,欣喜溢于言表。昏去之前,她簪子已经离了头,没想到还能被捡回来。她也顾不着思考现在身在何处了,两手一撑就要翻下床来抓琉璃簪。
魏孤(字初颜)啊
魏孤轻呼一声,随即捂住腹部,痛不欲生。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伤。衣带不知何时已被解开了,腰上缠着一圈圈白绷带,凝固了的血色微微透出绷带。她的脑子这才清醒了些。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惊,她开始检查全身,看有没有哪个“部件”有什么“损害”(……)
突然一个声音幽幽地响起:
刘清琅(字风宸):别动了,你昏过去后大夫给包扎了,你一直躺在这。
他专门把“一直”两个字说得很突出。
低沉婉转的声线,不卑不亢的语气,好生熟悉。
魏孤惊愕地抬头,但当目光对上那两片弧度上扬得十分诡异的唇瓣时,便再也不敢继续往上看了——因为她突然想起她曾两次因此人而心神恍惚,甚至……想入非非……
依魏孤的性子,无论见了什么,一般都是心如止水,不动波澜。然而这个人,就是这个人,竟然两次让她不知所以丢了神!
魏孤既不敢往上看,也不能低下头去,呆呆地坐在那,一手还捂着腹部没放下来,真是可怜极了。
然而这尴尬的气氛仅仅一秒而已。
方才进门之人用三根手指就轻轻抓起了案上的簪子,复行两步来到榻前:
刘清琅(字风宸):姑娘,还记得我么?
刘清琅(字风宸):给。
他把簪子递到魏孤面前,魏孤看到了那只羊脂玉色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上清清楚楚显出四根手骨,指甲修整得端端正正,一尘不染,这简直是一只神的手。
同样白的手臂隐到了衣袖里,竟显得有些神秘了。
刘清琅(字风宸):姑娘?
魏孤(字初颜)!!!!
魏孤吓了一跳——该死的,又被这人呆住了!
她赶忙接过簪子,道:
魏孤(字初颜)多谢公子救命之恩,魏某感激不尽。
刘清琅(字风宸):何来救命,姑娘只是受了剑伤,举手之劳。
刘清琅的嘴角又弯成了一个性感到诡异的弧度。
刘清琅(字风宸):姑娘可还记得我?
魏孤(字初颜)呃……你莫不是在汝南时的那位柳枝公子?
听到“柳枝公子”这四个字,刘清琅神色顿了了一下,随即又想到在汝南时他玩弄的那条柳枝,便也不奇怪了。
刘清琅(字风宸):额,姑娘,在下,名非“柳枝”。。
魏孤(字初颜)对不住哈,实在想不出来如何称呼你😂
刘清琅(字风宸):在下刘氏长子刘清琅,字风宸。
刘清琅作揖。
魏孤(字初颜)鄙人魏孤,字初颜。幸会。
等等……
刘风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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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下,双玄谁适合做gong呢?大家提点意见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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