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下来,少商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期待姎姎阿姊的到来。
甚至还想若不是葛氏太坏,她真想和姎姎阿姊做一对同胎姐妹。
至于自己的父母,少商小时着实没多大概念,只记得他们派人来送给祖母绫罗绸缎,送给葛氏年节礼物。
而自己只能得到一封书信,且还只有姎姎阿姊来了,才会念给她听。
总之父母哪有姎姎阿姊对她好呢?
只是或许就因如此,那葛氏才总是对着姎姎阿姊挑三拣四。
可叫嫋嫋来说,这世上就没有一个比姎姎阿姊更好的小女娘。
她生的好,性子好,学识也好,若说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她母亲不好。
总之,嫋嫋觉得有姎姎阿姊这个亲人或许是她唯一的幸运。
只是姎姎阿姊是她的幸运,她却未必是姎姎阿姊的幸运。
那日又是因为她,姎姎阿姊被葛氏喝骂,说她帮着外人对付自己娘亲,当初就不该生下来。
本来等着姎姎阿姊出来的程少商就躲起来哭了,她想,我这般顽劣,被母亲丢了也就丢了,何苦让姎姎阿姊次次受我连累。
又觉得自己没脸再见姎姎阿姊,想着她或许也因为自己而受委屈得厉害呢。
于是便遥遥的在院子中看着程姎离开的身影,只见向来是风姿错约,温柔带笑的程姎用帕子捂着脸坐上马车的。
其实是程姎烦的很,又不能表露出来,所幸就在被葛氏一顿逼逼之后,红了下眼,然后故作悲伤拿帕子作抹泪状,让整个仆人看见的过程。
但是少商不知道呀,她只想着虽然自己没见过阿母,但听葛氏那样说姎姎阿姊都这么难过,何况姎姎阿姊自己呢?
于是这才在又一次被程老夫人和葛氏为难,被赶到庄子上时,决定别再让姎姎阿姊被牵扯进来。
谁知道,来到庄子上,这些奴仆却是越来越过分,最后她在这透风的屋子里一病不起。
等少商迷迷糊糊再醒来时,便发觉床下的软塌和眼前的屋顶都和之前不一样了。
而床榻边,微亮的光线中,姎姎阿姊正托腮守在她身前,她那一头鸦羽似的长发披散在身前,眼下有淡淡的青色。
“姎姎阿姊。”少商张口,只是声音又干又涩,且及其微弱。
而程姎却已经睁开了眼睛,似乎是因为姿势的缘故,她晃了一下,去很快拉住了少商的手。
“你嗓子还不舒服,暂且少说话,等喝了粥用了药,再养养神。”
少商眨了眨眼,表示明白了,用那一张瘦削的可怜的小脸蹭了蹭程姎的手。
这日中午确认好少商身体无虞,程姎便在嘱咐莲房好生照顾后离开。
趁着葛氏被外祖父召回,她带着那被绑着的婆子和葛氏的陪房去了程府程老夫人面前请罪。
先是说明,这张婆子照管不力,再是告诉程老夫人莲房一路哭哭啼啼的寻医,而医者也被这婆子拦住。
“祖母,大伯父在外征战,又对您孝顺至极,可这婆子却逼得嫋嫋妹妹去死,这件事情若是传了出去,有损您的名誉啊。”
程姎一边这样说,一边取出了那医者的诊断字迹:
“大夫说再晚个把时辰,嫋嫋持续高热,只怕便要香消玉殒。这样要杀害主家娘子的仆人,如何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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