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书院教书的程二老爷也收到了兄弟们的来信,提及女儿的婚事。
他的确是一个性子极好的男人,又或者说有些软弱,这才会被母亲无视,被前妻葛氏压榨。
但这几年,他在女儿程姎的鼓励下治好了瘸腿,又在书院教书育人,自也有一番长进。
故而收到这封信,他想起年仅八岁的女儿便能为他四处奔波,又时时鼓励父亲。
“我的姎姎如此之好,也难怪引来贵人求娶。”
程二老爷想了想,还是提笔回信,却不是先给兄弟,而是先写信给女儿。
他也是吃过婚姻的苦楚的,不求女儿为他带来荣华富贵,只希望姎姎不似他一般受困于不合适的婚姻。
信上面写的是凌不疑求娶,女儿程姎究竟是如何想的。
若是有意,那他这个做父亲的便同意,若是无意,他便自己豁出去拒绝了凌不疑便是。
此信再传到骅县程姎手中,已过去了七八日,拆信时少商也在。
“可见二叔父心中是最看重姎姎阿姊感受的。”
少商这样说道,心中却想起楼垚提亲后母亲萧元漪不赞同的事情。
她那张秀丽的脸上便透出一股低落,程姎看了一眼便道:
“楼小公子既得了大伯父的点头,以他疼爱你的性子,定会劝说大伯母定下你们的婚事。”
果然,少商的脸上便又浮现了一些高兴的神采,依偎在程姎身旁。
“阿垚都说了,婚后绝不拘着我。
等过两年外放为官,便让我管理建筑工事,他处理政务,我们一起并肩而行!”
“是啊,这还真是我们嫋嫋期待的好日子,我听三叔父说了,那楼家的聘礼都被大母存入库房了。”
说到这儿,程姎的脸上也露出一些笑意:
“只怕便是大伯母,也未必能让大母退回聘礼。
照这样看,若是顺利,只怕明年,我家嫋嫋便要为人新妇了。”
少商便不好意思的推了推阿姊,然后眼珠一转便回嘴道:
“那姎姎阿姊呢?我瞧着那凌不疑每每见了你,唯有目不转睛,便是我多拉扯阿姊两下,他都黑着一张脸。
若是阿姊嫁给他,不会那凌将军就将阿姊藏起来,叫我也寻不到阿姊玩耍了吧?”
眉眼温柔的美人阿姊只能无奈的指一指古灵精怪的妹妹:
“你呀你,难不成婚后了还要日日来串门子,那你的阿垚只怕要哭着来诉苦了!”
两姊妹在骅城诉说着各自对于婚后生活的向往讨论,京都的凌不疑此刻却在面圣。
樊昌在狱中写下血书悔罪,文帝念在他与自己曾有同袍之谊,本想着要网开一面。
可凌不疑却说此人种种行为都表示他不过是苦肉计,最重要的同党余孽竟没吐露半个字。
请陛下不要心软,应当从严处理才是,文帝听完觉得凌不疑说的有理,便让他继续审理樊昌。
而此时有官员也在,在政务处理暂时歇息的间隙,提起了楼家与程家议亲的事情。
“什么!和楼家议亲的是哪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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