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来以为按照那异族少年行事风格不会轻易罢休的萧元漪已经准备好手段。
却发现没有用上,一连七天,这罗桑都被人堵在驿馆切磋武艺。
等这武艺切磋完了,他也彻底丧失了行动力只能在房间里养伤。
而另一边的霍不疑也因此,身上的旧伤崩裂,只不过他更加能忍而已。
于是同一个深夜之下,两边的随从都在劝慰自家主人。
罗桑那边说的是:
“少首领,要不咱就算了吧!”
“是啊,不然我怕您回不去戎族。”
霍不疑这边说的是:
“少主公,您这伤来回崩裂不行啊!”
“再说,您光是拦住那异族人有什么用?得去见见三娘子,让她知道您做了什么才行啊!”
霍不疑只是沉默着,始终没有回应,他若打定了注意不说话,又有谁能逼得了他呢?
而此刻的程府,萧元漪正在和她絮话:“姎姎,你与袁氏的这桩婚约已解,你对未来可有打算?”
秋水眸身形消瘦的姎姎只是软软地朝着萧元漪道:
“大伯母,姎姎方才踏足生死关头,自地狱回来,如今确实并无婚嫁之意,也请大伯母不要为此忧虑。”
萧元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怎么能不忧虑?
若论相貌学识人品,姎姎都是京都拔尖的,只是这婚事却是波折不断。
而一个小女娘的花期能有多久?若是拖过了宜嫁娶的年纪,只怕日后更难找到合适人家。
更何况,那凌不疑还虎视眈眈在一旁,只怕麻烦得很啊。
可若是要她现在对着脸上肉还没养回来的姎姎说这些道理,萧夫人也不愿开口。
故而便道:“好,那姎姎你早些休息吧,少商啊估计明儿一早便又要从楼家回来找你。”
程姎点点头,然后起身送大伯母萧元漪离开了房门。
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天边悬挂着一轮清冷的月亮,却不知从哪儿传来了一阵琴声。
短短细细,隐隐约约,如泣如诉之间带着一副缠绵悱恻的情思。
程姎随手取了一件披风,绕过妆台,打开了窗户,侧耳去听。
此刻程府外不远处的楼阁上,霍将军抱着绿绮古琴席地而坐,那如泣如诉的曲子便从他的手下流淌而出。
只是这霍将军也不知晓程姎能否听见他的心意,唯有明月悄然相照。
程府大房卧室内,身为武将的程始将睡未睡之际被吵醒,不由埋怨:
“这都什么人啊!大晚上不睡觉,也不让别人睡!
若不是我脱了衣裳鞋袜,定要出去揍他一顿!”
而今日疲倦了的萧元漪却是打了个哈欠:
“行了,睡吧。
人家在自家宅子里弹曲,莫非你还要冲进去不成么?
再说除却曲声思念悲伤过重,弹琴者倒是曲艺不凡。”
萧元漪也是大族出生,自然能懂,而不似程始只觉杂音扰眠。
于是程将军便也老实躺下了,疲倦的萧夫人双眼一闭陷入睡眠之际,总觉得这曲声听着莫名有些耳熟。
只是她却没能坚持到想起什么来便坠入梦境之中,再是早起便将这个小问题忘得一干二净。
而那个裹着披风的少女,却是侧耳听完琴曲之后,叹道:“长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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