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凌不疑的目光掠过了在角落里躲着的楼缡,冷笑一声又看向方才曾议论过的小女娘们。
这心虚的小女娘们便像鹌鹑似的缩着,连带着席上几位大人也黑脸。
尤其是王家的和楼家的长房众人,倒是楼家二房楼垚的母亲,和他兄长楼犇以及嫂子都神色淡淡。
而在主人之席的萧元漪老神在在,甚至还不忘提醒楼大夫人。
“哎呀,我家子晟啊就是心疼新妇,今日还是看在少商的面上,给楼缡留了点面子。”
楼大夫人心知肚明,若不是楼垚与程少商成亲在即,只怕自己那蠢女儿也会被程姎和凌不疑一起赶出去。
“是,我以后定会好生管束阿缡。”
其实楼大夫人恨得牙痒痒,只是自己的丈夫说了儿子彻底断了仕途,如今只能施恩二房,毕竟下一代中楼犇最有资质。
而自己的女儿不知道好生安分,还非要在二房的姻亲家中挑事情,着实蠢笨啊!
“阿父!”王姈的母亲没有前来参宴,她向着父亲喊道。
只是王姈的父亲却是冲着凌不疑微微拱手,“今日实在不好意思。”
便绷着一张脸带着女儿离开了程家的定亲之宴,王姈心不甘情不愿,却只能跟着父亲走了。
王姈既走,楼缡也安静的缩着,本该是正常的进行下去。
只是却又来了一位恶客,正是凌益的继室,城阳候夫人。
只见她闯进了程家大门,口口声声便是:
“这凌不疑的婚事竟也没有通知城阳候府一声,而这个新妇也不知拜见我这个君姑,如此人家岂能结亲?”
凌不疑的脸彻底冷了下来,“什么君姑?我母亲尚在霍府别院中!”
而程始则拉了拉夫人的袖子,萧元漪站了出去。
“陛下钦定的婚事,我日前也曾想要拜见城阳候府,只是夫人你不是托词生病便是有事不见。
陛下的旨意,我程府是不敢怠慢的,这才在子晟的建议下办了这场定亲之宴。”
城阳候夫人眼珠一转,便从袖子中取出一方帕子,作哭哭啼啼状。
“我身子弱一时怠慢也是有的,只是子晟终究是侯爷的嫡子,虽不认我做母亲,我却也不能撒手不管啊。
这程家新妇总要经过我和侯爷的点头方能定亲吧。”
“我呸!”这是万萋萋和程少商,这霍夫人的事情自打陛下下旨订婚后她们也是知道内情的。
倒是裕昌因为之前城阳候夫人曾经用心讨好过她大母与她,一时间倒不好发表什么。
“子晟。”程姎见凌不疑的拳头暗自握住,他看向城阳候夫人的眼神越来越冷,不由轻轻的喊了一声。
凌不疑回头,目光透着内疚,“是我未曾想到她京能如此无耻。”
程姎摇摇头,便拉住了叔母萧元漪,而是自己走了出去。
“城阳候夫人,天地君亲师,君排在亲之前,故而程姎只是遵君上旨意定情,不需要谁的点头。
而我的郎婿既然是子晟,出嫁从夫,我会听从他的意思。
既然他不认凌侯,那么我也只能跟随我的郎婿,倘有一日,父子和好,不孝儿媳自会前去受教。
我的君姑只有子晟的生母一人,而定亲之前我也早有拜访。
至于君姑二字,城阳候夫人还是万万莫要再提。
毕竟在收留自己的姊妹家中勾引她丈夫的女人,如此不知廉耻,我羞于为伍。”
鲜花满满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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